排排坐吃果果 作者:粉黄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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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计划?”刘老头沉声问。
“您知道基地这个组织吗?”何夏问的很直接。这个名字一出来,何冬和何秋也一起看刘老头的反应。
刘老头没有很快回话,坐着沉吟了一会儿。直到六安也抬头看他,老头才点点头,“听老朋友提到过。”
“您说的是普城的那些商政前辈?”何夏问完,刘老头点头,“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知情的应该不多。”
不多,还让他们找到一个,也算运气了。何夏伸手在六安头上揉了揉,把六安的脑袋挪到刘老头那边,“小安子,叫爷爷。让老爷子带我们去找许老将军。”
六安脸被固定着。和刘老头面对面。刘老头一张冷硬的老脸,因为期待有点压抑的紧绷。六安看着他,和记忆里重叠的脸,就是这张脸,在那个时候吹着胡子咆哮他父亲还有,他。
他们之间没有一点记忆是美好的。这让六安叫不出口。他最终低垂下视线,看着自己眼下绒布的沙发。
“我可以制造机会让你们和老许见一面。”刘老头并没为难自己的孙子,他主动接下这个任务。不为别的,就只是弥补这些年对儿子孙子的亏欠,希望纠缠他子孙的那个女人,能早点下地狱。
第一百一十章 改变的,和改变不了的
对于今年刚晋升为,普城司法科旗下一级检察部,大检察官的许莫廷来说,他的这次二十九岁生辰确切说是以后的每一次生辰,都别想再低调渡过了。早在几个月前的检察官晋升日,许家老爷子就拍案要让这次的生日宴办的热热闹闹。
这是许家新一代正式走入普城政坛核心的一年,是许姓不倒的标志。他们展示着许氏在这个国家的影响力,同时也要更用心拉拢相同气味的盟友。这不是一场宴会能做好的功课,可一切,终将有个开始。
这次宴会的重要意义,让鲜少再出现于公众场合的老将军许庆也不得不露面了。
为了孙子的仕途更加平稳坦荡,许老爷子要介绍一些他的老朋友给许莫廷认识。这些老鬼可都是政坛的常青树不老藤,一个个精明的很。许庆相信,这些政客的经验能帮助许莫廷了解,他正处于一个什么样世界。
华灯初上,星空美如流河瀑布。在普城最高档的酒店华府里,处处可闻高脚玻璃杯碰撞发出的低沉靡音。大厅里,男士们彼此交换名片,谈论世界政局经济,淑女贵妇们争奇斗艳讨论新出的各种顶端奢侈品牌。
这里是富人的天堂,能走进这里的,都是普城极有身份地位的政商名流。
会场的入口,有最贴心的侍者招待着每个入场的宾客。就在场内宾客已经到了六七成的时候,一个一头花白头发的老头走进了招待侍者的视线。
这个老头一身三件式的西装,头发打理的非常整齐干净。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老头一张拉耸的面皮,嘴角没有一点笑容,看起来就是非常难讨好的一个人。
尽管心里觉得这老头难搞,侍者还是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微微伸出手。老头脚步停了下来,看着侧面站着的侍者。尽管老头没有说话,身上的气还是让侍者不安了起来。
“老先生,请给我,您的邀请函。”侍者顶着压力尽职尽责的道。老头僵硬的脸颊因为下巴的压低微微收紧。他侧头看了眼身后。侍者跟着老头的视线看过去,就见老者的身后原来还跟着一个男人。
那男人也是一身的西装。他白色衬衫没有折领,领口围着脖子的形状收了一圈,用一个黑色领结扣着。他的西装很贴身,只有胸腹下一颗扣子。裁剪深v的版型,让里面纯白的衬衫大块外露。他的双腿也是修长的。一身的衣服看的出整个人骨型颀长,身材很好。
这男人在侍者的注视下,微笑着走上来。他把手里的精致邀请函递上来,话出口的声音出人意料的平凡粗哑,“这是刘老的邀请函。”
侍者接过邀请函,和男人对了个正脸。这一看,让侍者有点失望,这男人的长相,和他的好身材,太不搭了。不过,这些都不管他的事情,查看了涵贴后,侍者点头,让两人进去。
威严的老者仰头朝里面走。他们走开好一段后,老头对身后的人指了指喉咙,“声音变了,你怎么做到的?”
男人摸了摸脸,对老头笑了笑。这次的声音不再是平凡粗哑的,完全就换了一个人似的,“脸都能做假,声音为什么不行。”老头点了点头,也不问细节了。
跟在老头身后的不是别人,正是被何冬化了妆的何夏。何夏带着六安去找了刘老头后,就预谋了这次和许庆的会面。按照计划,何夏假扮刘老头的管家,跟着刘老头从正门混进来,何冬则是通过其他渠道进来。
顺利进入宴会场的两人又走了几步,就有人上来打招呼。这显然是刘老头在商场上的熟人,两人聚在一起谈了一会儿。刘老头的冷脸寡情性子在商场上应该是出了名的,和他说话的那个中年男人也不在意。
聊了一会儿后,刘老头和对方暂别。等人走了,他看了看身后一直默默观察四周的何夏,“老许还没来吧?”何夏是见过许庆照片的,所以知道对方的长相,就摇头,“没看到的人。”
“正常。真正有身份的人,是不需要特意早到,四处发片结识人脉的。”刘老头看着四周一派宾客尽欢的景象,老脸上一派漠然。何夏的视线从周围一圈人身上收回来,看着面前这个普城老牌贵族家庭的大家长。失去了儿子孙子二十几年的这个老年男人,显得格外苍老孤僻,这是他古板冷酷不近人情的性格造就的,怪不得别人。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察觉到何夏的注视,刘老头很快威严的瞪了回去。他下拉的嘴唇冷硬的抖了抖,“我不需要同情。那个小子,忤逆了做父亲的我的决定,一切后果都是他应该承担的。”
何夏收回视线,从身后的餐桌上端了一杯水酒。他喝的很少,目光若有所思的样子。最后笑了笑。
老头忍耐着没问何夏笑什么。他们又站了一会儿,期间刘老头又和几个同样白发的老头子聊了聊。何夏在一边看着,发现刘老头在宴会上是个相当寡言的男人,他大多是听别人说,或是兴趣缺缺或是面露讥嘲。不过,最后总有人把话头抛给刘老头,然后他在用夹枪带棍的总结性发言,惹得众老者哈哈大笑。
看起来很不好相处,可出人意外的吃香。
就在几人结束一个话题时,门口传来了一阵骚动。陆续有人叫着老将军的名号。刘老头朝后看了眼何夏。他是在告诉何夏,他们要等的人,到了。何夏点头,身体站直了,慢慢走到刘老身后。
那个聚焦了大量视线和人潮的小圈子慢慢在会场移动。然后,在靠近刘老这一圈的时候,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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