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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坏爱情 作者: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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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梁姝很像,懒得说对不起,不屑说对不起,等几天就气消了,反正这辈子她们的关系也就那样了,谁也休想撇开谁。

    推开门,梁姝戴着卷发器坐在椅子上打瞌睡。

    周遭有淡淡的大麻味,从便利店买来的杂食往桌上一搁,打开窗户,让室内的大麻味散去。

    卷起衣袖,开始清洗还没有洗的碗碟。

    丢完垃圾,把几天没洗的衣服洗完,结清梁姝在附近小卖部赊欠的账,从房东家出来时梁鳕兜里就只剩下三美元六十比索。

    又变成穷光蛋了,不对她从来都是穷光蛋。

    刚刚踏进门,梁雪就听到包里的手机在响,看了梁姝一眼,还在一边呼呼大睡。

    温礼安打来的电话。

    第70章 特蕾莎

    刚踏进门,梁雪就听到包里的手机在响,看了梁姝一眼,还在一边呼呼大睡呢。

    温礼安打来的电话。

    拨开房间卷帘,把包丢到床上去,再用被单蒙住包,这样一来铃声就变小了,任凭铃声响着,直到它自动停止。

    再之后,手机被梁鳕调成振动形。

    那支手机联系人就只有三位,温礼安、琳达和阿绣婆婆。

    梁鳕没有把手机号告诉梁姝,按照梁姝的性格手机的出处她非得追根究底不可。

    目前,梁鳕还不知道该怎么把她和温礼安的事情告诉梁姝。

    十分钟,手机响了三次,之后手机再也没有响起。

    天色已晚,梁鳕开始着手准备晚饭。

    摆在桌上的几样菜都是梁姝喜欢的,只是梁姝迟迟没有动。

    “怎么了。”梁鳕看了梁姝一眼。

    嘴里说着没什么的人依然一动也不动。

    “妈妈。”梁鳕放下筷子,坐在对面的人一副有话说的样子,她大约猜到梁姝想说什么,“现在我还没钱,等新年吧,等新年我再带你去弄头发。”

    几天前,梁鳕在街上遇到梁姝的一位朋友,那位朋友烫着大波浪卷,而且是专程去马尼拉烫的,街上的人都说马尼拉的手艺和天使城就是不一样。

    想必,爱出风头的梁女士拉不下脸来了,年末俱乐部会发奖金,奖金外加预支一个月工资应该可以去一趟马尼拉。

    奇的是,梁姝并没有因为梁鳕的话拿起筷子。

    好吧,好吧,就预支三个月工资吧。

    下定决心:“妈妈,我们坐飞机去。”

    梁姝痴迷于一万英尺高空上的蓝天白云,一次次面向克拉克机场唠叨着“这辈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再坐飞机。”

    说完,梁鳕都准备好耳朵去承受着那声尖叫声了,只是尖叫声迟迟没有响起,今天这是怎么了,都是怎么了?

    温礼安那样,妈妈也那样。

    要知道,她现在心里很累,吃完饭她还得去上班,但愿今晚不要遇到难缠的客人,但愿她今晚能保持平静的心情。

    低下头,拿起筷子。

    “小鳕。”

    “嗯。”

    片刻,梁鳕听到梁姝说手机不是那位黎先生给你的吧。

    勉强把那口饭吞咽下去,刚刚敛起的眉头又因为梁姝的那句“我猜,手机是君浣的弟弟给你的。”慌慌张张松开。

    再慌慌张张抬头,嘴里喃喃地“妈妈……”目触到梁姝了然的神情。

    那声线状若在叹气:“看来,我猜对了。”

    垂下头,心慌意乱间又听到梁姝说“好几次我在我们家门口遇到那孩子,每次遇到时都是你回家的时间点。”

    “梁鳕,君浣可以,君浣的弟弟不可以。”

    这话倒是让梁鳕忽然间平静了下来,呼出一口气站了起来。

    “坐下!”

    平日里蛋也不会煎、遇到事情只会“小鳕,小鳕”的女人这会儿倒是把妈妈的角色扮演得像模像样的。

    此时,梁鳕倒是想知道为什么哥哥就可以,弟弟就不可以。

    一动也不动,居高临下看着头上还戴着卷发器的中年女人,中年女人似乎并没把自己女儿的示威放在眼里,犹自沉浸于自己扮演的角色中。

    “不是因为是君浣的弟弟不行,而是因为他叫温礼安而不行。”无视于她的冷眼,中年女人眼神里有从为有过的担忧,“除了在我们家门口碰到他,我还见到他偷偷帮你提水,那天附近断水了,你去提水,经过那家杂货店时你把水桶放在杂货店门口,你刚踏进杂货店,他就提起水。”

    “我的小鳕呀,一出杂货店门就那样傻乎乎到处找那忽然不见了的那桶水,一路骂骂咧咧着到底是哪个小混蛋把你的水桶偷走了,等到我们家门口时,才发现不见了的那桶水好好地放在自家门口。”

    梁姝抬起头来,问她,有趣吧?

    “那样的男孩很有趣吧?不仅有趣还让人很心动,默默在背后为你做很多的事情,而且那孩子一个特别漂亮的男孩。”

    梁鳕抿着嘴,这会儿,扮演母亲角色后又扮演起情感专家来了。

    “小鳕,这样的男孩妈妈年轻时也遇见过,他就是你的爸爸穿越之相杀相爱。”那中年女人的声音在这个瞬间宛如老去了十年,“正因为那人曾经对妈妈那般好过,所以一直到后来,我都不忍心去怪他。”

    “那时我和他都太年轻了,热恋中的男女一旦被贴上太年轻的标签就意味着前途迷茫,在妈妈迫不及待想要为他生孩子时,他却是一心想着去看外面的世界,几年过去,他在外面的世界遇到更有趣的事情,也遇到更温柔更漂亮的女人。”

    记不清的时日里,记不清的场景里,穿着礼服的男人和所有走在街道上的人们一样,脸孔陌生,表情冷淡。

    当时的她穿上美国大兵给她买的衣服,那还是她最漂亮的衣服,身高就那么一丁点,站在那男人身边,看着妈妈从脸上一颗颗掉落下泪水来,泪水落在光滑的地面上,她还看到那放张放在桌上的照片,眼前穿着礼服的男人就在照片里,照片还有女人孩子。

    “不,不不……”摇头,再摇头,“妈妈,温礼安不是那个男人,温礼安永远不会是那个男人。”

    妈妈,你都不知道温礼安多好,好到我也想为他改变了,也好到让我想为他生孩子了。

    很可悲是吧,妈妈,从某种程度上我其实已经变成了你。

    似乎听到她不敢说出的心里话,中年女人眼眶里泛满泪花。

    不,不不,妈妈别,别用那样的目光看着我,我并不可怜,而且妈妈能全心全意爱上一个人是一件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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