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菟丝花 作者:袖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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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过来的曹安,目瞪口呆的看着……
大哥,亲吻夏柔。
第77章
晚饭吃的差不多, 男人们又开始抽烟聊天。
夏柔神思不属。
手忽然被握住, 她不由得一僵。
“你觉得怎么样,哪边更好?”曹阳转头问她。
夏柔知道挣不脱,便不费力去挣, 静静的任他在桌布下握着她的手。她根本没专心听他们说话, 完全不知道曹阳说的是什么,随意道:“都挺好的, 差不多。”
曹阳便微笑。
忽然把她的手拉起来,放在了桌子上。明目张胆的,众目睽睽之下,与她五指交握。
夏柔的呼吸一滞。
饭厅里忽然静了一下。
曹雄和曹斌, 目光扫过那两只交握的手,便泰然自若的和曹阳继续说着话。
曹安神神在在的,一脸“卧槽果然”的神情。
只有曹兴两眼发直,几次张口想说话,每每被他神情慈祥的大哥含笑看过来, 便觉得后颈一凉,讪讪的闭上了嘴。
夏柔一直沉默,安静的微垂着头,什么也不说。
女孩子这样的表现,自然被男人们自动理解为羞涩,何况她的年纪还小。
怕她尴尬,他们谁也没去追问她。
周日曹阳送她回学校,在车里亲了她很久才放过她。
夜色和狭小的空间容易刺激男人的情欲,他的手……
夏柔挡不住他,只能按住他的手,咬着唇道:“你说的,我不愿意的话,你不碰我的。你自己说的。”
小混蛋,用他的话来将他!曹阳磨牙。
但他的确这么答应过她,也的确怕吓到她。他的手便滑出来,放过了她。
把她的唇亲肿了,才送她回了宿舍。
待他走了,夏柔的肩膀才放松了下来。垂着眼眸上了楼。
宿舍里,姑娘们在说话,庄晓明显的不开心。
“怎么了?”夏柔问。
“烦死了,我申请表都领了,我妈又反悔了,不让我申请了。”庄晓郁闷的道,“说我一个人出国她不放心。”
“真是的,本来都答应了的,她又反悔!让我白高兴一场。”她郁闷的说。
“行了,答应也只是答应让你申请而已。你真当只要申请就能批啊?你知道多少人申请呢吗?”谢芸给她泼冷水。
庄晓当然知道,她就是发个牢骚而已。
“夏柔,你申没申啊?”她问夏柔。
夏柔放下包:“什么啊?”
“交换生项目啊,你怎么没关心啊,我仔细研究了,真的挺好的项目。”庄晓随意的把手里的表格递给了夏柔,“你看看,申一个试试呗。反正又不是一定能去。要选中了就太幸运了。”
夏柔捏着那份申请表,沉默了一会儿。
“我想想。”她说。
曹阳本以为,当夏柔不再抗拒,肯接受他之后,一切都会变好。
他也非常自信的认为,夏柔和他在一起,比和魏骐那种青涩小子在一起要好得多。他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全心的疼爱,都不是那种小男生能顾全得了的。
但他很快发现,自己太想当然了。
夏柔离开了魏骐和他在一起,并没有变得更快乐。相反,她一天比一天沉默。曾经眼角明媚的笑容……都消失了,她的目光里,常常带着一丝茫然。在他的注视下,她会沉默、柔顺的低下头。
曹阳很是无奈。
他是见过她和魏骐甜甜蜜蜜的样子的。这是她青涩甜蜜的初恋,为他的缘故戛然而止,她会有些伤痛,也是难免的。
这些细小的伤口,他会慢慢的帮她养好。
他想让夏柔回家来住,这样他可以每天看到她。夏柔不肯。住校也是他亲口答应的。曹阳对自己说过的话,许过的承诺,从来都是说到做到的。
夏柔拿捏住他这一点,数次在他冲动的时候将住他以自保。
曹阳十分恼火,却无可奈何。
夏柔没有如他所想的那样渐渐放下过往,重新变得开朗起来。
后来曹阳回想起来,十分后悔把她那段时期的阴郁只当成了是青春疼痛,没去深究。
他那个时候,也是被拥有她的快乐冲昏了头,变得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才会错过那些细微的征兆。
比如,他吻过她之后,她睁开眼睛看着他时,那一份迷惑和怔忡。
比如,在他的撩拨下,她明明动情,却会突然哭泣。
又比如,她不止一次的作出假设,把自己假设成是一个性格别扭,会钻牛角尖的女孩,追问在那些假设的情况下,他会怎么样对待她。
曹阳后来回想起这些细节,抽着烟,只恨自己的疏忽。
但他最后悔的,还是那个晚上。
如果不是被欲念冲昏了头,他该发觉她的紧绷不止是紧张。她其实,是带着决绝和献祭般的信念的。
在晚上,敲开了他的门。穿着薄薄短短的吊带裙,双腿细细笔直,雪白诱人。
他忍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她自己愿意。
他把她压到墙壁上亲吻,顺手,就关了屋里的灯。
夏柔有一些紧张,她的肩膀是紧绷着的。他便细细的吻她,让她放松。
等他离开她的唇,两人鼻尖对着鼻尖,夏柔微微抬头看着他的眼眸。他的眼睛里有欲念的火焰在跳动。
夏柔看了一会儿,手指微微发颤,拨下了肩上细细的带子……
薄薄的裙子掉落在地上。
夏柔抱住双臂遮挡,黑暗中,能听见曹阳的呼吸声……乱了。
……
当疼痛发生的时候了,夏柔疼得叫出了声。
“柔柔……”曹阳也呼吸凌乱,吻她,安慰,“就一下,马上不疼了……”
这疼痛是她从女孩成为女人必要经历的一遭,曹阳也没有办法。他只能小心控制,缓缓进展。但他再小心,这初次的疼痛怎样也避免不了。
夏柔眼中含着水光,指甲抠进他结实的肌肉。
“曹阳……曹阳……”她呢喃,两眼迷蒙:“你是我……大哥吗?”
怎么还叫他大哥?曹阳想,她以后会是他的妻子,弟弟们的长嫂,再不该兄妹相称了。
他便道:“不,我只是曹阳。”
他的确看到夏柔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到枕头上,打湿了一片。但处子初次,总有些婉转失落的哀愁,女孩会在这个时候哭,他觉得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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