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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个骗婚夫郎 作者:老烟圈照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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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还要连累全家入狱。

    “他这是要害死全家啊!呜呜……孽畜!孽畜啊!都怪我平素太惯着他,才让他敢这般无法无天……”

    赵氏气急攻心,自有几个婆媳照应,陈青没时间安抚婆婆,沉稳有加的跟梁子贤商议接下来的事宜。

    若想洗脱嫌疑,必须先跟廖凡志通气。想来有京里那支做保,走走关系估计还不至于落到杀头的地步。

    若是梁家肯保下廖家一家老小,估计廖凡志会同意认罪。左右他都逃不过定罪,用一人换取全家牢狱之灾,这笔交易想必廖凡志不会拒绝。

    这节骨眼上也顾不得什么小人之心,只有做好完全准备,才能尽早化解事态。

    梁子贤有感于陈青的胆大心细,这会也想不出其他办法,只得赶紧出门砸银子安排探监。

    贪婪乃为人之本性,即便县太爷三令五申不准任何人探监,也架不住梁家雪花般的银子狠砸!一千两砸下去,到底将铁桶般的监牢砸出个缝隙,溜进陈青这只大老鼠。

    上到狱头,下至小卒,只要有人的地方,从来都不是铁板一块。

    只要肯使银子,他们也乐的放人进去,反正只要不是劫狱,由得小两口在里面恩恩爱爱。这种即得好处又能成人之美的事,狱卒收起银子来那是豪不手软,即便梁廖二人极有可能犯的是重罪,在这种地方也没人会同银子过不去。

    陈青一路行来,银子如同石子一般见人就塞,等狱卒将牢房的锁解开,陈青才客气的作揖感谢。

    “时间仅限一炷香啊~快着点”狱卒咧出一口大黄牙,表情不耐烦的知会一声。虽说是收了银子,可毕竟是私下放行,若出了差池自己也不得好,若非看在有油水捞的份上,谁敢干这丢饭碗的事?

    而且,一瞧陈青就是兄弟探监,若换个小哥、娘子,他们还能偷听壁脚取乐,一个大老爷们钻进来,能有啥乐子可瞧?

    惦着银子,狱卒落锁后大步离开,心里美滋滋的想着晚上该找哪个小娘子解闷,有了银子若不去那温柔窟潇洒一回,见天窝在这臭烘烘的牢房里非闷出病来不可。

    陈青直到人走远,才放下手里的布包,转身将缩在阴影里的梁某人揪过来。

    梁子俊没等到劈头盖脸的数落,讪讪的唤了一声“媳妇~”

    “时间有限,没时间跟你耗费,赶紧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真是那件事案发不成?”陈青皱眉冷声质问。

    梁子俊苦着脸点头“我就知道你定能猜到……那个,家里人都知道吗?”

    陈青翻了个白眼,无奈的骂道“这他娘的还用猜?家里人你就甭操心了,先顾好自己再说,赶紧说说打算,我也好尽早出去筹划”

    梁子俊嬉皮笑脸的凑上来抱着人撒娇“就知道媳妇你最明事了……”

    “滚蛋!没时间跟你扯皮,我觉得……”陈青一把抱住人,附在他耳边将自个的打算合盘道出。

    梁子俊听罢,竖起拇指夸道“媳妇你真得我心!我原也是这般打算,不过你放心,廖凡志那头不用商议自会看着办,他被定罪是跑不了的,肯定不会再拖我和李兄下水,你只要把字据当做呈堂证供即可洗清爷的嫌疑,另外……”

    陈青二人耳语半晌,牢房尽头又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隔着老远狱卒就嚷嚷开来“赶紧的,时辰到了……”

    陈青又嘱咐他几句,才回身从打开的木栅栏里弯腰钻出,借着微弱亮光看清梁子俊尚显整洁的衣裳,又塞给狱卒一张五十两银票,压低嗓音求道“烦请您给买些酒菜,这寒冬腊月的,若是受了风寒可不好办”

    狱卒手速奇快的将银票揣进怀里,立马一改不耐,嬉笑着应道“放心吧,定不会饿着他的”

    阴暗潮湿的监牢,只余一盏油灯勉强照亮两米范围,随着狱卒离开,光亮又随之远去,梁子俊再次隐在漆黑的牢房里,隔着巴掌大小的天窗对月兴叹。

    没想到他梁三爷也有落魄至此的一天,狱中与妻幽会,心里当真别有一番感触……

    人若在黑暗中待得久了,看似漆黑的牢房中也能勉强视物。

    待彻底适应黑暗后,梁子俊就咬牙一改淡定姿容,惦着脚尖缩在墙边,鬼吼鬼叫的骂道“去去去……娘的,少到爷跟前凑合!……卧槽~~好大的蟑螂!!!”

    梁三爷被肥硕的老鼠和奇大无比的爬虫吓到失声尖叫,若非收过银子,狱卒早就不耐烦的拿鞭子教训人了,这会哪还会嗤嗤笑着听热闹?

    哪个刚进来的新人都得经历这一遭,多呆几天就能跟这帮小东西和平相处了。

    陈青给梁子俊带了两身换洗衣物,又加了一条被子,有了衣物御寒,虽是赶不上家里舒坦,确也无需担忧冻病。

    临走前,他还特意委婉的跟狱卒商议,看能否给廖凡志的家人也捎带些物品。

    那狱卒眼珠转了一圈又一圈,才咬牙为难的说“不瞒你说,三爷只是嫌疑,那廖少爷可是板上钉钉的案犯,咱们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放你探监,再说关押重犯的地方可没这般整洁,那里关的不是死刑犯就是干过奸杀掳掠的罪大恶极之人,我也是怕你进去再给吓着”

    “您说笑了,我一个爷们有啥怕不怕的?只要您敢给带个路,咱们定是不会亏待您。我看的出您也是个厚道人,那廖少爷的家人何其无辜?就算定案也无非落个奴籍或是发卖徭役的下场,若是没等定罪就被冻死、病死岂不冤枉?我也只是可怜那些妇道人家罢了”陈青诚恳的央求。

    狱卒想了想,便笑道“那成,我去给你探探路,刚巧我有个叔叔在那当牢头,若是得了信儿,一准去寻你”

    “成!那真是谢谢您了”陈青拱手作揖,为保万无一失,他还是想跟廖凡志亲自确认一番。

    梁子俊敢这般断言,凭地也不过是多年交情,以及对廖凡志本人的了解。陈青却不敢将赌注都压在对朋友的信任上,无论何时,人心才是最难依赖的东西,它会因时间推移及事态发展等等因素发生转换,万一廖凡志硬拉梁子俊下水,到时可就什么都晚了。

    陈青之所以这般笃定,也是因为廖凡志知道梁家京里有人,若是拉梁子俊下水,说不准就会惊动京里那支出面,届时保全梁子俊的同时,他也必定无罪释放。

    真到了性命攸关的时刻,没人会将最后一根稻草放开,即便明知这么做有违人性也会克制不住的想要去尝试。

    收监第二天,县太爷就提审了两名案犯,梁子俊所呈证物并未洗脱他的嫌疑,正像陈青所猜那般,背后之人不肯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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