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郎 作者:余宛宛
分卷阅读10
过他们吗?独孤兰君不能置信地看着喜鹊的举动。
她的高度不过到他肩膀,这么矮个儿挡在他面前,他还能一眼就和歹徒对上眼,她以为她能做什么,还不是要靠他脱困!
独孤兰君将她扯到身后,牢牢地护着,冰珠子般的眼眸瞪向歹徒。
「他姥姥的,老子长这么大还没看过这么漂亮的人。」身材较高的歹徒,吸了口口水,对着他的美色啧啧称奇,「卖到『男宫』里去陪酒,铁定能大赚一笔。」身形较为矮胖的歹徒,却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于是硬生生地转移视线,大声说道:「他身后那个妞儿不赖,看起来面皮软嫩,咬上两口铁定很痛快。」
喜鹊根本没听他们在说什么,她站在独孤兰君身后,打量着周遭的环境,发现他们唯一能逃命的方法只有一种一一
他们得爬到树上。
她像猴子一样能爬,就不信那两个歹徒追得到他,可是,这样一来,独孤兰君会被抛下,单独面对歹徒。
如今之计,只有第二条了。
喜鹊突然站到独孤兰君身边,扯着他的衣袖低声问道:就是你说的另一个『你』,可以随传随到吗?」
「你说什么?」独孤兰君瞪着她,冷薄唇角蓦地抽搐了。
「我们如今要脱身就只能靠那只灰色的家伙了。」喜鹊道:「把『他』叫出来,包准吓得他们屁滚尿流。」
独孤兰君望着她认真的圆脸,他生平头一回,说不出话。
「你们俩嘀咕些什么,乖乖交出钱来,如果在卖掉之前,能让我们爷俩先痛快一番,就让你们少受点皮肉苦。」高个子歹徒嘻嘻地说道。
「你听,他们比我还笨耶!准备做那么多坏事,还要我们乖乖的?」喜鹊猛扯着独孤兰君的衣袖,一脸惊讶地说道。
「废话少说。」高个子歹徒不痛快了,举起手里大刀就朝着他们直冲而来。
「小心!」喜鹊惊叫一声,再次试图把独孤兰君推到身后,但是这回他没让她如意,依然坚持将她护在身后。
高个子歹徒手里大刀一砍,原意是要吓唬他们乖乖就范。
不料,独孤兰君不但没避开,反而挺身迎上大刀,任由大刀劈向他的肩胸。
「不!」喜鹊大叫一声,眼泪已经在瞬间夺眶而出。
大刀卡在独孤兰君的肩骨里,力道震得他整个人往后一退。
「不可以!」喜鹊全身颤抖着,拚命地想上前保护他。
「你不许动!」独孤兰君紧抓着她的手臂,低喝出声。
她一动也不动地站着,心痛的眼泪簌簌地往下流。
高个子歹徒全身颤抖地看着这绝美男子肩上的大刀,再看向他的面无表情,脸色刷地惨白了起来。
见鬼了!
「你这刀未免太钝。」独孤兰君反手拔起那把大刀,在高个子歹徒来不及防备前,一刀朝他砍去。
高个子歹徒手臂被划了一刀,顿时血流如注,惨叫不已。
「老大,我替你报仇。」矮个子歹徒举起手里的长剑,朝着独孤兰君的腹部刺去,长剑倏地没入独孤兰君的腹中。
喜鹊见状,双腿一软,当场坐倒在地上。
独孤兰君看着矮个子歹徒,冷冷地问:「还有其他武器要一块拿出来吗?」
矮个子歹徒看着他丝毫不曾出血的身体,吓得不住地往后退,嘴里不停地大叫,「鬼!鬼!有鬼!」
哪里有鬼?喜鹊左右看了一眼,只觉得这个强盗不但脑子笨,就连眼睛都有问题。
「老大,我们快走!」矮个子歹徒扶起血流如注的伙伴,半爬半跑地往后逃。
「你忘了拿回你的剑!」独孤兰君抽出腹间的长剑,朝着矮个子歹徒背后刺去。
长剑刺入矮个子歹徒的后背,他惨叫了一声,也趴倒在地上。
「有鬼!救命!」两个歹徒仓皇地哭喊着爬着离开。
独孤兰君回头,看见目瞪口呆瞧着他的喜鹊。
「你如果敢昏过去一次,今后就不用再跟着我了。」独孤兰君捏住她的脸庞,命令她回过神来。
「你没事吧?」喜鹊一清醒,双手着急地摸着他肩上及腹间的伤口。
「没事。」
「被大刀砍了一刀!被长剑捅进肚子里怎么可能没事!」喜鹊脸色惨白,伸手就去扯他的衣带。
「你在脱我的衣服。」独孤兰君抓住她的手腕。
「不脱衣服,怎么知道你受伤有多严重?」喜鹊推开他的手,自顾自地扯下他腰带,呆楞地看着他被划破的白色底衣。
衣服破了,但他到底有没有受伤?喜鹊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卸了他的衣服,露出他清瘦白皙身躯。
白皙身躯上有两道鲜红刀痕,却没染上半点血渍。
「怎么可能?」喜鹊的手在他的皮肤上摸过来滑过去,根本不相信他居然什么伤都没有。
独孤兰君原就发现她的碰触会让他身体发热,如今少了衣裳的阻隔,她的手抚过之处,产生阵阵暖意流过他凉冷的肢体。
他不喜欢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
「看够了吧。」独孤兰君一把拉开她的小手。
喜鹊看他拉起衣服挡住胸口,可目光还是没法子从他身上离开。
「怎么可能一点伤都没有。」她嘴里呐呐地喊道。
「你也要学他们喊有鬼吗?」他的手掌一紧,却又很快地松开。
「我才没那么笨。」喜鹊双眼绽出光芒,突然扯住他的衣袖,一脸崇拜地看着他,「你这招金刚不坏之身是怎么练的?」
「不难,只要从小让魂体占据你的一半身体及内息,它们不想你死,自然会用魂气替你挡住攻击。」他说,目光没离开过她的脸庞。
喜鹊分不满他这话是真是假,只觉得他眼眸黑幽幽地盯着人,盯得她呼吸都困难了起来,害她只好低头看向他方才受伤之处。
「你完全都不会痛吗?」她问。
「会痛,但可以忍。」
「怎么砍你,你都不会受伤吗?」她又好奇了。
「一刀、两刀不过是内脏受到重击罢了,但我毕竟还是血肉之躯,若真把我剁碎成肉酱,我也没能力复原。」他说。
「不要说那么可怕的事。」喜鹊连打了几个冷颤,心疼地摇头,突然发现他唇边溢出一道鲜血,她立刻举起袖子替他擦拭,急得眼眶泛红了,「不是不会受伤?怎么就流血了呢?怎么办?」
「我不流点血,刚才那两个家伙不是白砍了吗?」
「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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