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承一诺 作者:栾泠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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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我跟艾诺的缘份,从他离开的那天开始就已经结束了,我真傻,还提那些事情干什么,记着跟艾诺的过去,只是徒增伤悲罢了。
在伦敦待了三天,阿火也热情款待了三天,公司的事情都解决了,会议开完了,合约也签订了,欧承跟我打算回国,走前季哥问了我ferity现在如何了,为了不让他担心,我告诉他一切正常,季哥听完也没再问具体的。
“小衣,我不在国内,ferity都只能拜托你帮忙照看着。”季哥说:“有什么事就邮件告诉阿火,如果不是急事就让光头处理,光头在ferity也有些年头了,他办事我放心。”
“我明白。”我说:“季哥你也别急着回国,我看这里挺不错的,如果可以的话,你就留在这儿吧。”我小声对季歌说:“有些话最好还是说出来,别让人等着太久。”
季哥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皱起了眉头,他说:“小衣,我知道阿火找你借过钱,我会尽快把钱打到你卡上。”
“钱是小事,这个不急的。”我知道季哥在回避这个话题,我也不再提,跟阿火和季哥道了别后,欧承开车直接带我去了机场。
在路上,欧承问我:“你跟阿火都聊了什么?”
“怎么了?”我说:“怎么突然问这个?”
“也没什么。”欧承说:“我就是觉得,阿火这个人不简单。”
“你怕他会对我不利?”我笑了:“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我相信阿火。”停顿了一下后,我继续说:“他跟我是同一种人。”
欧承沉默了,我无暇欣赏伦敦的风景,或许我的心太累了,靠着车窗我竟睡着了,朦朦胧胧中,我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睁开眼睛,努力对准焦距,却怎么也看不清那人的长相,他说:“石衣,你等我,我会回来的。”
我隐约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正等着我,很快就会浮出水面了,那些目前未知的东西。
☆、第40章 意外情人节
2月10号晚上那男人来接走了石亚杰,他们走的有些匆忙,那男人只说石亚杰的母亲出了车祸,人在医院抢救,当天晚上他们就一起离开了,付池去了外地舅舅家,说是要将父母合葬在老家,他们不在我的公寓就空了出来,因为欧承的坚持,我仍跟他住在一起。
2月12号我因为无聊而打开了电视,刚好新闻在报导关于欧氏与冯氏企业订婚的消息,欧氏二公子——艾诺与冯氏千金冯丽丽于今天在法国普罗旺斯订婚,我心里只觉得莫名的难受,什么东西堵在胸口,沉沉地压住我,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我在别墅里呆呆地坐了一整天,脑子一片空白,就算我们不可能,我也没有想过艾诺有一天会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没有想过他会结婚、生子,会有属于自己的家庭,吃着那个女人为他做的饭菜,抱着除我以外的人入眠,曾经给我的温柔目光,给我的微笑都将给别人,我觉得有些接受不了。
2月13号,我去了东街ferity,光头已经出院了,他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东街已经恢复了正常营业,我坐在吧台点了杯spirytus,这种酒的酒精浓度是96%,属于烈酒,小半杯下肚我就有些晕晕地,有不少陌生男人跟我打招呼,我对他们礼貌地笑笑,有人更是得寸进尺向我靠近。
今晚我只想买醉,对那些男人没有兴趣,我对男人说:“不好意思,我不太舒服。”然后我站起身来,一摇一晃地向洗手间走去,可谁知那男人还不死心,竟跟了进来。
他抱着我说:“来嘛,一起玩玩嘛,我会付钱的。”
我皱了皱眉,推开男人说:“我在等人。”
“在等谁?”男人靠过来,手不安分地摸上我的身体:“明明就是一个人,别骗我了,今晚我会让你很爽的。”
身体软绵绵地,脑袋也晕晕地,没有力气推开男人,阿河刚刚已经告诉过我这酒很烈不宜多喝,现在酒劲上来了,我真有些受不了,我只觉得身体有些微微发热,耳边似乎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也不知自己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男人向外面跑去。
&y的大厅正在表演节目,音乐很大声,暗暗地灯光下我根本看不清楚谁是谁,脑袋更晕了,我猛得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保持最后的清醒,耳边一直有人在说话,我也不管他们说的是什么,穿过大厅向ferity大门走去。
我沿着秋水河走着,夜晚的风呼呼地吹,我想这风把我吹清醒,因为我总觉得似乎有人跟在我后面,可我转过头却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一定是喝醉了产生的幻觉,可能是夜晚路灯坏了的缘故,我没看到地上的石头,直直摔了下去,眼看就要接近地面了却撞进了一个怀抱。
我抬起头,仿佛看到一张很熟悉、想忘记也忘不了的脸,怀抱的主人没有说话,我的头贴着他的胸口,可以听到他的心跳声,强有力的心跳在慢慢加快,我轻声叫出了他的名字:“艾诺……”我想要问他,想要问:‘你回来了?’可眼前一黑,然后我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是躺在一张床上,我睁大着眼睛看着天花板,除了脑袋还有点痛痛地之外,昨天发生的事情就像是一个梦,很不真实的梦境,艾诺怎么会回来呢?我一定是喝多了,胡思乱想也得有个限度吧。
我慢慢地坐起来,刚起伸手拿手机看看时间,它正好响了起来,知道我这个号码的人不多,一个是欧承,另一个是光头,我没有给阿火留我的手机号码,因为他跟季哥人在国外,国际漫游的钱可不便宜。
电话是欧承打来的,我按下接听键,欧承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不难听出他话中有话,他说:“小衣,这么早就醒了?昨天你不是喝得烂醉嘛,怎么不多休息休息?”
“我是打算多休息休息,可是被你一通给电话吵醒了。”我悠悠说道。
“这么说还是我的不是了。”欧承笑了:“可你这接电话的速度可不像是被‘吵’醒的呀。”
“欧承你有话就直说。”我说:“你别在那儿阴阳怪气的,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到底是什么事?”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想告诉你,晚上不用做饭。”
我讽刺他:“你还真把我当你请的保姆?专程打电话回来告诉我这个?”我笑了:“欧承,你最好搞清楚,虽然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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