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朋友是直男(H) 作者:极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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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醉眼朦胧的双眼清晰起来,眼前映出一张满是横肉的脸,并不熟悉。
于是他不解的回道:“什么?”
第43章
男人凑近捏住他的下巴,满嘴恶心的味道喷薄而出:“真不记得了啊?警局那次不是很横吗?还是你只记得操过你的男人?”
哦……一提警局,许嘉承有了印象,毕竟这是他难得的经历。从混沌大脑里扒拉出一道口子,那晚诬陷他是妓女的中年男人和面前这张脸对应上,顿时一阵恶心和烦躁。
“怎么,过这么久还惦记我呢?”许嘉承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是啊,惦记着怎么把你操烂。”男人也咧嘴笑,眼里淫邪的目光如有实质,一寸一寸剐着许嘉承裸露在外的皮肤。
三句话离不开下半身的低等动物,许嘉承不屑的看着他:“你这样的,操个路边站街的下等鸡都不配。”
他这人嘴硬,说话刻薄不讲理,总喜欢丢出刀子往人身上捅。所谓祸从口出,受了那么多次教训,他也没学会长进和收敛。
本来只是一场势均力敌的纠缠,只要他机灵点走开就能落下帷幕,偏偏他要将人激怒。
男人被他这番嘲讽,哪里还能悠然自在的跟其废话,当即就加重了手劲,许嘉承的下巴被他捏的吱吱作响。
“那我今天就操操你这个上等鸡,看看能不能把你给操服了!”
说着就上去扒人的服,许嘉承攒了力气推开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通讯录。
“想操人就出去,外面有的是给了钱就能上的,犯不着搁我这儿玩强奸吧。我今天没兴趣跟你耗下去,再这样动手动脚的,咱们再一次警局见。”他喝多了酒,头痛欲裂,一段话讲下来大脑皮层都掀起阵阵疼痛。
中年男人不信自己还制服不了一个喝醉酒的女人,冲上来直接挥她的手机,许嘉承早有准备,牢牢抓着手机不松手,嘴上冷笑道:“怎么,真要玩儿强奸啊?”
“怎么能是强奸呢,你这么骚,我插不了两下,就能让它变成和奸。”男人嘿嘿一笑,用上了力气掰扯许嘉承的手腕,另一只手从衣领处撕扯起来。像个下贱的发情的野兽。
许嘉承一时抵抗不住,手机啪的背面朝上摔在了地上,正想俯身去捡,被人一脚踢远了。
“摔坏了,可是要赔钱的。”许嘉承被他制住身体,不能动弹。
“赔,当然赔,连带着嫖费一起给。”男人浑不在意的将他往隔间里推。
这么久了,也没见人进来上厕所。许嘉承估计这人把「维修中」的牌子挂在了外面。
他烦不胜烦的跟人扭打起来,男人一时不防没制住他,被打了两拳,嘴里立刻不干不净的骂道:“贱人,力气倒是不小。”
许嘉承最近指甲没有修剪,扑上去就去抓男人的脸,霎时几道泛红的口子,他还火上浇油的嘲讽:“脸皮真厚,都没给你抓出血来。”
中年男人怒不可遏,揪住他的长发骂道:“操你妈。”许嘉承头皮生疼,被迫的仰起脸暴露出一片颈部皮肤。
男人立刻低头去舔舐他的脖子,温热潮湿的舌头让许嘉承恶心的想吐,他手脚扑腾的大力反抗。
男人也没了耐心,找准时机,脾气暴躁的扇了他两巴掌。许嘉承第一次被人打脸,直接被打懵了。
男人趁他愣神,手直接从裙子底下往上摸,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许嘉承回过神来往后躲,却晚了一步。已经被碰到了……
“我操,这他妈是什么玩意儿?”男人被手上的触感吓到了,“你他妈是个人妖?”
许嘉承一把推开尚在惊讶中的中年人,整了整自己的衣领,直接用男声回道:“你他妈才是人妖。”
男人被恶心的不行,满脑子龌龊的淫欲如潮水般褪去了,不可置信的说:“还有你这样的……我说你怎么进了男厕,手劲还这么大。原来是个男人!”
“所以还不快滚。”许嘉承冷着脸道。
中年人欺软怕硬,如果是一个女人他还能制服,但换成男人也没了信心。更何况,谁他妈想捅男人的屁眼。
男人恶狠狠的瞪了他两眼,咬牙切齿的骂了几句人妖。
许嘉承卷起袖子,斜睨他。
门这时被敲的咚咚作响,有人喊道:“谁在外面挂的维修中的牌子?我们没在维修吧……”
来人似乎是酒吧的服务员,说着就推开门。一进来看见一男一女对峙站着,惊了一下:“你们……”
在酒吧厕所打炮这事不在少数,但多是你情我愿的。可两人这副尊容,一看便是另有隐情,服务员为难的进退不得。
中年男人见有人来了,也不再纠缠,指着许嘉承对服务员说道:“看到没,这是个恶心的人妖,是不是大开眼界了。”说着哈哈大笑,越过服务员出了门。
服务员工作年限短,面对这种情况也不知道如何反应,战战兢兢:“这位女……先生……”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许嘉承没搭理,弯腰去捡手机,准备绕过服务员出门。
他一边走一边把手机正面倒翻过来,想看看有没有摔坏。
然而屏幕上显示的消息却将他死死定在了原地,久久不能动弹。
——手机显示,正在通话中。
刚才的混乱里,不知是他还是那个中年男人,不小心拨通了他通讯录里的电话。
而另一端是——陆河。
怎么会这么巧呢。怎么会呢。
他都想笑了。这太有趣了。仿佛冥冥中有谁在和他开玩笑一样。
六分十三秒……十四秒……电话那边寂静无声,连呼吸声都几不可闻。
被酒精侵蚀的大脑一片空白,许嘉承抖着手,几乎要握不住手机。
六分十六秒时,他颤抖着手指,终于哆嗦而坚定的按了挂断键。
第43章
挂断电话那刻,许嘉承因为打斗而沸腾的血液悉数凉了下去。
他六神无主的出门打车回家,直到坐到了家里的沙发上,还迷迷糊糊,压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打车怎么下车怎么上楼的。他扫了一眼周围的摆设,没找到钥匙。他应当是用钥匙开的门,但好像忘了拔下来,于是又脚步虚浮的走回玄关,开门发现钥匙果然还插在锁扣里。
后来是怎么睡着的,许嘉承也没了印象,醒来时躺在沙发上,屋里温度低,他裹着衣服在沙发上睡了一夜。
窗外天光大亮,是冬末春初独有的景色。他点手机屏幕,却没点开,想起来昨晚关了机。等待开机的几秒里他没敢盯着看,眼睛转向窗外一颗光秃秃的树干,直到双眼发涩才收回来。
在一片模糊里,没看到未接来电和未读短信。
提着的一口气不上不下,他并不知道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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