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分 作者:吴雨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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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
蓝芳的手指继续轻拍着叶玉……
天阴沉得似在蕴酿一场暴风雨。上班的一路上，还是蓝天开车，问她们两个怎么昨晚会在一起，蓝芳看到叶玉沉默地侧向窗外，看来叶玉不准备回答蓝天的问题，于是说：“昨晚是我让她过来的。”
“哦，怎么你们也不来叫我的。”
“你的手机关机了，怎么叫你？”叶玉对着窗子不轻不重地回答。
蓝天迅速看一下自己的手机，确实到现在还是关机的状态，她意识到她又让小玉难过了，昨晚或者小玉打过多次电话……
“没有电了？我没有注意到，小玉？”
“开车。别说话。”叶玉口气平淡而生硬。
谈话很不轻松，路程很短，很快到医院，大家各自下车，稍显拥挤的电梯却如无人一般的静寂，三楼到时叶玉像路经陌生人一样走出电梯，毫不言语毫不回头，电梯门缓缓关上，遮住电梯里这双还在追逐叶玉背影、担心叶玉心情的眼睛……
上午蓝天的工作被排满了时间，中午近12点回到办公室，活动了一下自己的颈椎，打开抽屉想拿什么东西，沙颖的信赫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只是昨晚信好像没有塞回信封，现在这信被叠得好好地塞进了信封。
她打电话给昨晚值班的解医生。
这下该怎么解释她昨晚不给她打电话手机还关机的状态……她捏了一下眉间，十指全插进头发里盯着抽屉里这封信……她把信放入最底下一个抽屉和沙颖的照片一起。
来到叶玉办公室发现她不在，又来到餐厅，希望能在这里看到她，再难也得解释。
叶玉刚刚吃完，她还是给蓝天买了一份：“不知道你手术什么时候结束，所以已经给你买了一份，不陪你吃了。”
“小玉？”
“这几天不要喝凉的，我先走了。”
叶玉的关心让她觉得她们明明很近，可是叶玉的转身背对，她似乎也看到了其实她们之间有太多问题，并且所有的问题，全在蓝天自己身上，桌上那一份丰盛的午饭，只能先吃完再说。
叶玉回到办公室，看到爸爸的几个来电，忙打回过去，得知爸爸和妈妈有事必须全都出差去外地，两天之内都不会回来。
下午临下班时，急症室来的病人需要立刻手术，并且这手术必须蓝天和叶玉两个人一起完成。
在手术室里一直忙到晚上八点，走出手术室时病人家属忙问蓝天手术的情况，叶玉已经走远。
蓝天回到办公室换好衣服又匆忙来到叶玉办公室，叶玉正在换衣服。
蓝天进来关上门。
“我们……不一起吃晚饭吗？肚子好饿。”蓝天微笑看着叶玉换衣服换鞋，脱下白衣袍时，叶玉的着装总是与众不同的时尚。
“你不立刻回家的吗？再说，你现在，不是不太舒服吗？”
“我想和你一起吃完饭再回家，我……”
“我想立刻回家，我头很疼。”
“头疼？要不要紧？”
叶玉已经穿戴好站在蓝天的面前看着她：“睡一觉就会没事，走吧，我要关灯了。”
不知道究竟该怎么样来缓和这个状态，似乎叶玉根本不需要她解释。
两个人一起，沉默地走到停车场，车子往叶玉的家里开去，叶玉看着窗外依然一语不发。快到叶玉家时，蓝天突然掉头驶向另一个方向，一直来到一个广场上。
“你干嘛要带我来这个地方？我想回家。”
“我不想问别人，昨晚为什么会住在姐姐家里？”
“我想她了，所以打电话给她想和她在一起。”
“你说谎。”
“你没有对我说谎吗？”
“ok，我不对我手机没电这件事情多作解释，确实是我不对，告诉我为什么你昨晚会住在她家里？”
“你在质问我吗？我已经回答过你了，我想她了，所以就去了，就这么简单。”
“小玉，我可以想象到你昨晚打过多少电话给我，也已经知道你昨晚去过我的办公室并且看了那封沙颖写给我的信，我不想责备你的方法，我知道关心则乱，我想说的是，如果我和沙颖之间还有点点点，可不可以原谅我确实不能太快把她放下，我需要时间。”
“你……天……在你认为我就是那么介意你和她之间吗？那些点点点其实有多大以为我不知道吗？”
“小玉？”
“天……如果哪一天我离开了你，只可能是一个原因，那就是她回到了你的身边来，不用你作选择我就会走，可如果她这样的越走越远，我只会牢牢地占着你绝不松开你的手，你明白我说的话吗？从我决定要走向你的那天起，我就从没幻想着你有一天会把她放下，放下她，你谈何容易就是给你十年的时间都不可能够……她根本是你的一辈子你对她说过你只活在了拥有她的那段日子！！”
“小玉？”
“你有多爱她我根本已经不在乎我只求你真的看见我……哪怕你昨晚是花了一整夜的时间在痛痛地想念她，12点多都没有关灯都没有关系……我太熟悉了你的痛苦我很想每次这种时候都来擦去你的眼泪而不是你这样把我放一边！你别孤独了好不好？你已经有我，你知不知道你一说不舒服我就会很担心的嘛……可是你沉浸在与她的那份过去里根本不在意还有我的存在……手机没电了，刚好我也烦不到你了……居然你全然想不到给我一个电话……天……只要你想着要给我电话……怎么可能直到今天早上才发现手机关机？”
“是我不好，小玉，昨天……我……”
“又要抱歉又要抱歉！我不要你抱歉，天……我不能接受她的一封信就把你的心全部占据，你说过你是我的，可是昨晚你为什么要那样子把我丢开？”
“不可以说是丢开你我没有，我也知道小玉真实的存在我有看见，我忘不了她确是事实但我有努力在忘。”
“真的努力了吗？”
“是的。”
“那你脖子上的戒指和瓶子为何不摘下来？不是你说过要把她的一切统统放起来藏得深深的吗？”
“这……这……”蓝天难受得低下头去无法回答叶玉这个问题。
看到蓝天难受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怎么可以对蓝天有这样的要求，永远都不可以有这样的要求！赶紧地……
“不……不……我不想逼你我不可以逼你，带着，好好地带着。”
“小玉？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还没有从昨晚的孤单里走出来，昨晚，你没在我身边，有一种失去的感觉，好怕一切又要重来，天……别丢下我……重来真的很辛苦……”
“不必重来，小玉……”立刻把叶玉拥入怀中。
“真的吗？”
“是……请小玉，再一次地，原谅我，我有情绪化，那确实不对。”
“你会听她的话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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