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高贵冷艳的某CV 作者:惑戳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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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有没有打中。
沈清川在楼梯口等着严惟他们过来,谢弋过来的时候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刚才有个老师冲出了办公室,好像是在找人。”
沈清川估计自己刚才的一举一动都被谢弋看了去,从谢弋那角度看,搞不好自己就是个捉弄老师的傻逼。不过他笑得快意,眼里波光浮动:“看来我投东西还是蛮准的。”
严惟一脸迷糊地看着这两人说着他听不懂的话,总觉得自己错过了好玩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念忆抱走大大的地雷~
第17章 在线对其隐身
沈清川的录音设备到了,吃完烧烤他就要去拿快递,让严惟他们两个继续吃,因为快递晚了会关门,所以他也溜得轻松。
按照教程给手提电脑装好设备,沈清川不确定以后什么时候方便录,想着这会趁两人不在就把音给录好,免得拖慢剧组的进度。
策划可是定下了“一个月一期”的宏伟目标啊,这伟大的计划可不能因为自己而止步。
怕严惟他们突然半道回来,沈清川给谢弋发了条微信。
清川:你和严惟在外面散个步消化消化吧,晚半小时回来^_^我在寝室有点事之所以发给谢弋,沈清川是觉得相比起来显然谢弋更靠谱些,严惟可能真不会照他那么做反而会缠着问他什么事,或许还赶回来一看究竟来个现场抓包。
虽然才认识严惟一天不到,但沈清川确信这还真是严惟可能会干的事。
谢弋发了个言简意赅的“嗯”。沈清川把这半个小时争取到了,所以他赶紧录音。剧本他之前看过几遍,台词相当熟了。
录制的时候,沈清川先把开头的部分略过直接录回忆开始的对话了。他得把难录的放在最后,否则这半小时他连一半的音都录不到。
沈清川毕竟才配了一部剧,那时候也是因为旦旦死命地pia他,这会他直接轻装上阵,录了几段自己都能听出语气的干巴巴和情感的ooc了。
旦旦没上网,沈清川又自己折腾着录了几次,效果都不佳。
谢弋的微信发了过来。
谢弋:好了吗?
让室友流落在外有寝室回不了沈清川也过意不去。
清川:可以了
沈清川心里有些怅然,就这个水准,怎么红啊?
他把自己录的干音删了,打算下次找个状态佳的时候再录。再不行,顶多把自己配音的事告诉室友好了,省的配个音还偷偷摸摸。以后剧接多了拖音不交可是会被挂墙头掐的。
他又瞧了眼旧辞的头像,还是没上线。
不会还在睡吧?感冒才刚好,就那样趴在桌上会生病吧?而且办公室还有别人在那抽烟,也会波及到他的肺啊。
沈清川直愣愣地看着电脑屏幕想东想西。就算旧辞还在那趴着睡,沈清川也不能直接就进去把人喊醒,还跟他说:陆老师,趴着睡觉容易着凉,您回去睡吧。
就算是想给予关怀,也找不到借口啊。
神思恍惚间,严惟他们回来了。严惟回来的时候没有多问,看来谢弋确实是找了个合适的理由把人给拖住了。
沈清川想到他得先给卡丘支会一声,可能卡丘的年龄摆在那里,要是自己拖音了,沈清川还真怕自己会挨批。
河川:关于策划大大伟大的一月一期计划,可能会因为我产生小小的变化tut沈清川还斟酌着字句加了个修饰词卖了个萌降低卡丘可能产生的怒气值。
策划—卡丘:……
一个省略号包含了很多感情。她可以是无话可说、可以是懒得离你、也可以是怒火爆发前的预兆。
河川:你知道的,我这环境有点不方便录音啊
策划—卡丘:跟你宿舍的人说一声啊,不觉得你是个脸皮薄的人沈清川嘴角一抽。姐,我谢谢你夸我脸皮厚。
策划—卡丘:其实吧,授权我很早要的你也知道,拖到现在才动工,我必须得在这个月底前把第一期生出来,否则作者就收回授权了河川:不是说作者神隐了吗?
策划—卡丘:他有授权代理人啊,之前已经让人通融过一次了,实在不好再求情了这个情况卡丘之前倒也没说清楚,只是催剧本催得很急。
策划—卡丘:海报宣传之前早就都好了,所以我觉得做第一期一个月绰绰有余,干音现在也只差你啦敢情自己真成了罪魁祸首了。
河川:他们都交了?旧辞也交了?
策划—卡丘:旧辞下午就交了,一些配角龙套的收音也很快的,我真不是为了催音说只差你一个,是真的只差你一个^_^
看来,录音真是迫在眉睫啊。
这才刚开学,他这两个室友应该也不会跑去图书馆混,天又那么热,还不如在寝室里吹吹空调舒服。那自己还有时间录音吗?何况,沈清川还得配合着旦旦的时间,他需要旦旦给他pia。
这问题还真棘手,沈清川心里有股流泪的冲动。
策划—卡丘:我把旧辞的干音发给你吧,录得可能更快点沈清川还没回,卡丘直接把文件离线发了过来,这120m的干音真是沉甸甸的。
有了前车之鉴,这次沈清川先插上了耳机,他甚至还把音量开得稍微小了点免得耳机漏音了。
前面有几秒钟的空白,然后是布料摩擦的声音,接着一道纷乱的喘、息就钻进了自己的耳朵。
啪的一下——
沈清川按了空格暂停键。他觉得自己的体温一下子升了起来,他甚至还站起来对着空调出风口吹风了。
那地方离严惟的位置近,沈清川只是瞟了一眼,就完全散了刚才听音频产生的悸动。
“严惟,你这是在写……什么?”沈清川突然出声问道,他是亲眼看到严惟从键盘里打出了“大肉、棒”、“生、殖器”、“阳、具”这些河蟹词。
在听到沈清川的问话时,严惟还很淡定地把打完最后一句。
——白浊的精、液射得到处都是。
严惟回过头和他沉默对视,眨巴着眼睛笑得狡黠。
“肉、文?”沈清川道。
严惟指正道:“是小黄文!”
这不都一样吗?
“你要看吗?这文我还在连载,你可以先看我别的文。”严惟自卖自夸道。
严惟真拿沈清川当他自己人了,反正已经出柜了让他知道写小黄文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了。
沈清川又瞄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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