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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4
    将军莫跑求碰瓷 作者:曲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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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悔之答了句不敢,温珏将书案上事先备好的赏钱递与叶悔之,“我将你当做朋友,并没有想赏赐显摆身份的意思,不过既然是寻了这个由头请你进来好同你解释,这做戏还是做足的好。”

    叶悔之将赏钱推回给温珏,“未经我家将军允许,虽是做戏,也不敢私授他人恩惠,殿下还是不要让我为难了。”

    温珏闻言收手,“那之前请你领赏你为何进来?只是为了礼数妥帖进来当面辞谢?”

    叶悔之微微一笑,带着些许狡黠,“这是我回去时候对外的托辞,至于我为何进来,大概是猜到殿下为何请我进来。”

    叶悔之不知道五皇子是不是对谁都一见如故,但最起码他们两人还算相谈甚欢,打着赏赐的旗号叶悔之也不好待太久,谁知道王府内外有多少耳目,叶悔之出府依旧是之前的小侍从带出来的,出府的路上小侍从揣摩着自家主子的意思同叶悔之闲聊了几句,并告诉他自己叫做小六子,如若叶悔之要见五皇子可以来找他,拿着之前五皇子送他的那块玉佩,王府的人自然不会为难他。

    出了王府的大门,叶悔之自己走回将军府,温珏的府邸和季沧海的住处隔着大半个承安城,小六子询问过用不用派辆马车送他回去,只是王府派马车送一个小小的近卫官不合情理,叶悔之拒绝了小六子也没再坚持。一整天没吃过一顿安稳饭的叶悔之越走越饿,路过市集干脆寻了处馄饨摊连吃了两大碗馄钝,吃饱喝足又寻着些好吃的点心小吃包好了带着回去分给季沧海吃。

    等到叶悔之边消食边慢悠悠的溜达回将军府,已经将近宵禁的时辰,本以为季沧海早已经回府,谁料门房李叔一碰到他倒是先问起来,“将军没有同你一起回来?”

    叶悔之摇了摇头,料想季沧海应该是因为慧王爷外逃的事被皇上留住了,瞧着这时候宫门也快闭了皇上也不太可能有兴趣同他一起度春宵,约莫着不久就会回来,叶悔之让李叔帮自己寻了一盏灯笼来,把吃食塞给他便独自朝着街口走去,那里是季沧海回府的必经之路。说起慧王爷,他对季沧海也是动过杀心的,虽然知道护城军守卫得力,季沧海自己的本事也不至于在皇城里出什么事,可道理归道理,叶悔之还是不能安心在府里等着。

    近乎宵禁时候,虽然路上已经没什么人,但季沧海想起自己纵马曾伤过叶悔之,还是尽量放慢了马速,夏日的夜里清风宜人,却吹不散季沧海心中的忧思,慧王爷逃回了南边封地,只怕搞不好便是一场兵戈,自来内战都是最伤的,战死的是同袍,受害的是同胞。

    月色正好,花香正浓,季沧海心中的郁郁压抑被不远处的一盏灯笼驱散了许多,叶悔之借着月光朝季沧海招了招手,季沧海加快马速赶到叶悔之身前翻身下马,牵着灭景同叶悔之一起往将军府的方向走,“为何在此等我?”

    叶悔之拉不下脸说自己担心季沧海,只得寻了个由头,“今日在皇庙惹了祸,当然要来巴结你一下以免被罚。”

    想起太子和甄公公的言行神色,季沧海声音便不觉带了些平日里的严厉,“你还知闯了祸?”

    叶悔之用未提灯笼那只手扯了扯季沧海的衣袖,“想让你罚的轻些,我是应该说知还是不知?”

    季沧海反手握住叶悔之的手,轻轻攥在掌心里,“不如你说句好听的,我考虑一下。”

    叶悔之想了想,试探的问,“似此良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季沧海望向叶悔之,“为谁?”

    叶悔之大言不惭,“自然为你。”

    眼看着要到将军府门口,季沧海将缰绳塞进叶悔之手中,自己放开了他,“那就罚你牵马吧。”

    小剧场

    曲旦:老娘夜观天象,算出一起围观小叶子睡觉的人中有一个乃是你的情敌。

    季沧海:太子?

    曲旦:嘻嘻

    季沧海:温珏?

    曲旦:呵呵

    季沧海:难道是主持?

    曲旦:是那个老太监

    季沧海:滚!

    作者有话要说:  多么感人的更新时间!

    ☆、47

    慧王爷潜逃一事,朝廷并未对外公开,然而看似风平浪静之下实则暗潮汹涌,季沧海留在宫中的时间多了几倍,每日早上上朝便要出门,回府通常都已经过了晚饭时候,叶悔之被塞给龙骧卫的几位先生,日常操练虽不用跟着,教授兵书谋略行军打仗这些却不许逃课,而且还安排了个专门擅长这些的冯且安全程监督,就算偶尔跑出去一次也寻不到什么人,叶惊澜同季沧海一样扎在宫里,郁弘也寻不到踪影,估计慧王爷潜逃最焦头烂额的便是他们督敬司,景裳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他也不好总去叨扰,于是叶悔之深深的寂寞了,连带着四处招惹龙骧卫被绯夜和白夜组织人手围殴了一顿之后,每日也只剩晚饭后跑去路口等季沧海这么点人生乐趣。

    夏夜多蚊虫,叶悔之每天都是先去季沧海房里帮他点好驱赶蚊虫的香料然后才出门去等季沧海回来,难得这日季沧海回来得早,叶悔之刚迈出季沧海的房门正撞见季沧海回来,非但是季沧海,后面还跟着个没精打采的郁弘。叶悔之转身回屋点了灯,大热天季沧海的武将官服快被汗浸透了,一进屋立即去内室换衣服,叶悔之趴着门问季沧海有备着的水要不要先洗个澡,季沧海想着郁弘还在答了声不用,叶悔之扭脸看郁弘,只见他用扇面将自己半张脸都遮了起来,叶悔之不解的看他,“你干嘛?”

    郁弘将脸又遮得严实了些,“替你们羞得慌。”

    叶悔之在郁弘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扯了扯他的扇面,“那麻烦你今晚保持好这个姿势,千万别把您那娇羞的大脸露出来。”

    郁弘收起扇子,朝叶悔之勾勾食指,叶悔之警惕的看他,“又干嘛?”

    “你自己求了我什么事不知道?”

    叶悔之最近确实求了郁弘一件事,他家铺子多生意大常能见到些稀罕物,叶悔之想让他帮忙寻一寻有什么好东西能给季沧海过生辰时候做贺礼的,瞧着郁弘那神色明显是已有所得,叶悔之赶忙凑过去低声问是不是找到什么好东西了,郁弘怕内室的季沧海听到悄悄和叶悔之咬耳朵,“前几日我家铺子新得了一件天山金蚕丝的软甲,冬暖夏凉轻薄好穿,最重要的是刀枪不入,我明日便要去丰州查慧王一事,软甲运到皇城我自会找人给你送来。”

    叶悔之惊讶,“你亲自去丰州?那你还给我软甲做什么,自己穿着也安全些。”

    郁弘摇头,“此去之险恶,非一件软甲便能抵挡,穿不穿都一样。”

    叶悔之将丰州附近自己相识的江湖朋友想了一遍,从荷包里寻出剑意山庄弟子的信物塞给郁弘,“丰州有家酒馆□□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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