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如来不负君 作者:幽阑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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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快gan。
“啊,不要动那里….嗯。”我忍不住仰着脖子,如同求huan,仰着脸与阿凡接吻。
在昏黄的灯光下,从这个角度,我能清清楚楚的看到阿凡的眉毛,阿凡的眼睛,看到他额头的汗水,看到他眼睛里弥漫的雾气,看到他脸上的红晕,我多爱,多爱这样的阿凡。
阿凡刚开始还只是慢慢的动着,后来发现我已经适应,便加快了运动的节奏。
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我们好像跌入了海洋里,身体只能随着波荡的起伏而起伏,
我们认识十年,我在八九岁的时候就看过他洗澡,我对这具身体熟悉无比,我看着他怎样从一个小男孩长成如今的样子,却第一次知道他竟然还蕴含着这么多的力量。
我们疯狂的亲吻,任唾液在两个人的口中纠缠交换。
我们换转ti位,我的手揉捏他,抓紧他,勒住他,却觉得怎么样都不够将我的全部感情表达出来。
在亲吻和爱fu中,我的下面又ying了起来,阿凡于是又双手不停的帮我抚慰起来。
“啊。我喜欢,咬这里。用力咬下去。”全身的每一处感官都被调动起来,我带着类似受虐的情绪,无意识地指挥着阿凡咬我的后背和肩胛。
我们在彼此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牙印、伤口、鲜血,你的体温,我的汗水。
我想我必然不是阿凡的第一个男人,他对于qing事已经如此熟悉,那么快就能掌握我的敏感dian,当我想到这件事的时候,心里忽然觉得难受,可随即又被一阵颤栗给席卷而走。
我也允xi着他的皮肤,就如他也允xi着我的皮肤一样,我要在他身上全部都留下我的痕迹。
“嗯。好紧.....萧然。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好十倍。”我喜欢阿凡在床上的声音,不是唱歌时候的空旷,不是吵架时候的冷漠,那种沙哑,那种欢乐,那种满足,那种独特的温柔,都让人深深迷恋。
撞击声、水声、喘息声交杂在一起,就让我一直高烧不醒吧,就让我一直这样放纵吧,就让我一直一直,和阿凡做ai,直至世界的尽头吧。
最后,我和阿凡一起,将床单被套都弄得很脏很脏,到处都是黏黏腻腻的白色物体。
我们累瘫了一样躺在宿舍窄小的床上,紧紧地靠在一起。
鼻尖充斥这she香的气味,我好像走过了一段很长很长的路,终于走到了一条路的尽头。
“萧然,我爱你,我爱你很久很久。”阿凡的声音里带着满足和无奈。
我微笑,阿凡,阿凡,我原来爱你,比我想象的更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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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和阿凡做ai,我更喜欢他事后的那种温柔。
他先下床,穿好衣服,然后替我把被子盖上,出去打水,拧干毛巾,替我擦身,又将我把里面的东西给掏出来,每一步动作都温柔无比。
他真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完美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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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床上躺了三四天,我的病终于好了。
走出门去,已经是6月底了,s市正式进入又一个炎热的夏天。
这期间恰好寝室有一个同学不在,阿凡便也得以成日呆在寝室陪着我。
我们白天就去s市中心闲逛,去书城买书,去商场买同款的t恤、短裤、和帆布鞋,我全部是黑白灰三色,而阿凡,无论是橙黄、天蓝、草绿、粉红,全部都适合他。
我们甚至还去游乐场,一起吃棉花糖,吃甜玉米,坐过山车和海盗船,也坐旋转木马和碰碰车。
我们像所有的游人一样去s市最有名的天逸大厦观光。天逸大厦是当时s市最高的建筑,临江而建,在顶楼的观光台上,临江而望,能俯瞰整个s市的景色。我们在傍晚六点多的时候到了观光台,一起看天边绯红色的夕阳,看整个城市的灯光一盏一盏全部被点亮,我们请人帮我们照相,然后阿凡请我在天逸大厦的观光餐厅里吃烛光晚餐,那时菜单上的价格真是让我瞠目结舌,也花费了阿凡一大半的积蓄,真是吃的心疼呀。可是在s市的最高处,在最美好的年纪,和不敢公诸于众的隐秘的爱人,用自己赚来的微薄的钱财,吃着昂贵的饭菜,看着最美的风景,伴着轻柔的音乐和摇曳的烛光,这种快乐实在无与伦比。
哪里知道,几年之后,这一顿饭的价格,还不如阿凡登台献唱一次的尾数,也不如我画一张图纸十分之一的价钱。
我们再也不用节省,再也不用心疼,随随便便就能上来大吃一吨,可是,却再也找不回当年的快乐。
那一年六月,天逸大厦在我心中留下了极其甜蜜的印象。
然后短短几年之后,它却开启了我另一段人生。
世事难料。
还没到暑假,每学期期末是大学生最忙的时候,阿凡也还有课要上,陪了我一个星期之后,在老师的再三催促下,只得返回b市了。
从此,我们开始分隔两地的恋爱,只能以写信和公共电话来慰藉相思之情。
那时候,我们还没有完全独立的经济,我们被学校束缚,我们被空间阻隔,我也不敢让人知道我和阿凡的关系,我们的恋爱,辛苦而深刻。
所幸,六月将近,大一的暑假很快就要来临了,我和阿凡又能见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之游乐场
其实去游乐场的情形是这样滴
萧然:我们去做过山车吧
阿凡(傲娇地把头一抬):不去
萧然:你其实是恐高吧。
阿凡(嘴角抽搐):不去就是不去。
萧然:不去过山车回去就不投食。
阿凡(内心咆哮):去。
☆、同居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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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楼下散步,享受冬日温暖的太阳,看着梧桐树叶慢悠悠飘到我和阿凡的肩头。
我们什么话都不用说,却好像早已深深地明白了彼此。
“还记得b市枫红的时候,你寄了一片深红色的枫叶给我吗?”我问道。
“记得。”阿凡答,“那些信,其实我没有烧掉,全部保存在这里。”
“是吗?”当年分手,我还以为以阿凡的性格,早讲所有的信件都烧掉了,原来他是舍不得的,我莞尔,“我想看看那些信。”
我又扶着阿凡上楼,回到房间。
“都在那个铁盒子里。”阿凡指着床下一个布满灰尘的铁盒,“放了好久了。”
我弯下腰去,把铁盒子拿出来,上面锈迹斑斑。
我吹掉灰尘,打开铁盒,里面完完整整收藏着近两百封我和阿凡的信件,两年,两百封信。
“读一读给我听吧。”阿凡坐在沙发上,阳光从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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