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失恋啦 作者:勤练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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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好看的美人脸了,醒了咱慢慢养身体,想放假就给渭渭假,渭渭想去哪儿玩就去哪儿玩啊,乔小渭乖啊,累了咱慢慢睡,睡够了……睡够了就醒过来吧”
这是想将他哄醒的。
比如骆恺,五大三粗的一硬朗型男先扇自己两巴掌,趴床边儿说:
“乔小渭,你知道不,我要是知道你有天会躺这儿,我宁愿我自己天生是个哑巴。”
“乔小渭我不管你是费家的几少爷还是和骆崇是什么关系,乔渭,你都是我骆恺认一辈子的兄弟”
“我跟你说乔渭,你要是现在醒过来,我现在就带着你去吃八品胡同,之前你不一直想去来着么,那儿做肉我跟你讲可是一绝,上次我去吃差点儿舌头留人那儿,他家还出新菜品了啊,乔小渭我可是给你预约好了位子啊,你要再不醒…你么要再不醒,我就……”
这一缺弦见天儿乐的二世祖,语带哽咽地说:“...我能怎么着啊”
……这是想将乔渭馋醒的。
再比如秦宥,捧着一奖杯过来,说:
“乔小渭我跟你讲,咱这电影得奖了,你到不了场破例我给你领,我跟你说我可是当全国人民的面儿保证,说咱家乔影帝肯定能醒,所以啊,”
声音低了下去,说“乔渭,咱不演了好不好,不要睡了”
愧疚感快要将秦小狐狸淹没到窒息。
……这是想将乔渭鼓舞醒的。
再比如,齐瑾墨。
“乔渭,前段时间有一姑娘,问我有没有弯的可能,我想了想说悬啊,不过可能不大。人姑娘也厉害,说那这么问我吧,如果我一定要操一个男人,那我会选择操谁”
“跟你说实话啊,我当时还真就没怎么犹豫,说,乔渭啊,”
说着把手伸出来,也不知道是想蹭两下人家脸,还是顺顺毛,要不是想弹两下人家的手,手在半空中悬了又悬,到底没落下去。
若无其事地把那双金贵的手收回来,又端端正正地坐好,笑着说:
“是吧,我亲爱的,哥哥。”
………这是想把他气醒的。
26.
骆崇么?
骆总伤得也不算轻,将将能下床的时候还真来看过乔渭一回。
身上带着伤不方便走路,就推一轮椅坐乔渭床边,什么话也没说。
moshay进来的时候,看见床边坐着骆总,下意识地挂上笑,轻声打了个招呼:
“骆总,您来了”
骆崇看到有人来了,推着轮椅就走,路过moshay的时候,moshay关切地问:
“骆总,您这带着伤,也要多保重身体啊”
而后moshay一脸恭恭敬敬地目送骆总,骆崇走到了门口,moshay终于卸下了那份笑脸,对骆崇说:
“骆总,我今天说这话可能是逾矩了,也谈不上有什么身份立场,还望您海涵。”
“我们家孩子是傻了点儿,而也不能让外人合起伙来这么玩,您护着您的,我家孩子我们自己护,乔渭还要多休息,您也多休息保重身体”
待骆崇走出去,moshay顺了下乔小渭的头发,低声打了个电话。
第二天病房门口费家的保镖,就知道了什么人能进,什么人不能进。
作者有话要说:
1.下一章费家大哥登场\(^o^)/~
2.标题灵感来自于一首歌叫,前男友的一百种死法
歌很有意思的o(∩_∩)o
3.感谢大家的支持,真的谢谢谢谢(づ ̄3 ̄)づ╭
第10章 你终将不是我的全部
27.
费遇,费家长子,商场上的形容大概是斯斯文文、雷霆手段。
而对于乔渭来说,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形容他哥。
从小到大他做什么他哥丝毫不插手,完完全全的放养。最多在乔清知女士过世后,他和圈子里的二世祖混作一堆在一酒吧差点让人喂粉的时候,他哥给他拎出来扇了一巴掌,那是乔渭第一次见他哥发火。
他哥从小按继承人培养,放十个人面前十个人都挑不出错、还有九个会夸的那种,而剩那一个不夸的,乔渭也绝对认为是人家自身含蓄的原因,不关他哥的事儿。
要说精英哥哥的阴影么?
...乔渭还真没有。
一来是他从小就知道他哥不一般,这就好比对方是一游泳池你有心思游到对岸,而对方是一片海的时候就只是望而却步,别说丁点儿心思,压根连苗头都没有。
二来,乔渭小时候的主要关注点还集中于和齐瑾墨的鸡飞狗跳里。乔渭的叛逆期里齐瑾墨可以说是吸引了大部分火力,另一部分对准了费泓铭。
可以说,乔渭没长歪多亏了费遇费家大哥,乔渭知道他哥绝对是对他好的,可更多时候他觉得像他哥一不得不背着的包袱。
乔渭十几岁的时候曾伏在乔清知女士腿边,把自己对他大哥的小心思絮絮叨叨地说给母亲听。
彼时这个久来缠绵病榻的女子听着乔渭委委屈屈的声音,有些惊讶又有些好笑地摸摸了小儿子被夕阳染红的柔软发丝,坐在庭院里的古木下,露出淡淡追忆的表情,带着笑意声音轻柔地说:
“渭渭啊,你知道么,小时候啊,阿遇上完课回来都要跑到你婴儿房,然后还把保姆都赶出去,你知道他做什么麽?”
乔渭蹭了蹭,顺口说:“大哥做什么啊?”
乔清知女士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轻笑了起来,因久病而苍白的脸上也带着难得的红晕,说:
“他啊,非要揉揉捏捏你的小脸,看你睡着了,也要左逗一下又逗一下的把你唤醒,你也是好乖都不哭的,就冲着阿遇傻笑,阿遇啊也不再像个小大人了,也跟着你傻笑,还把你抱起来要亲亲,嘴里念着要渭渭给哥哥充个电,费力把你吵醒要个全是口水的亲亲啊,再费力的把你哄睡,我当时还有些担心阿遇是面瘫呢,这次要不是我偶然间看见,大概也不会知道呢”
乔渭也不蹭着乔清知女士了,一脸惊奇地把脸抬起来,问:“真的啊,那是我哥嘛?”
乔清知女士笑了,轻轻点了点乔渭的脸,说:“怎么不是啊”
所以,当费氏总裁从医生口中得知,他弟弟依旧昏迷不醒的原因中,“患者求生意识薄弱”是可能之一的时候,这个面上从不显山露水的人,难得的在外人面前取下了眼镜,捏捏了眉骨,闭着眼,什么话也没说。
夜里,费遇走进了乔渭的病房,让护工回了家说今晚他在。
当一切安顿好的时候,费遇坐在了病床边,就着床边暖黄色的夜灯细细地打量着他的弟弟。
“渭渭”,他说。
“小时候你真的是肉嘟嘟的一团,看着就讨喜,你知道我当时每天最开心的事是什么嘛,回来捏一捏揉一揉你的小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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