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行如楷/小耳朵(H) 作者:梨子是很好吃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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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射不出东西,阎云楷轻轻一吸,才断断续续射了出来。林真边射边哭,骂骂咧咧,但是他已经没力气去揍阎云楷了。
阎云楷抱着林真去浴室清洗,林真蹲在浴缸里,阎云楷伸进两根手指,帮他导出肠壁深处的精液,清水表面很快就漂了一层星星点点的白色液体。阎云楷把林真按在浴缸里,要吃人似的亲他的嘴,把他的嘴唇咬破皮了,他还是不停地吸,后来下唇就肿了。
林真以为这就结束了。毕竟阎云楷是有伤在身的人,而且他长时间睡眠不足,伴随着轻度的厌食,体力应该也到了极限。阎云楷把林真从水里捞出来后,把他放在按摩椅上,膜拜般地吻遍他的全身,耳朵眼都没放过,连头皮和脚趾缝都舔过了。林真迷迷糊糊地任他放肆,只要他不再进来就好了。他的下面又涨又疼,早知道就不该扔掉润滑剂,真是自讨苦吃。
阎云楷完成了他的仪式,就把林真压入按摩椅,打开了开关。按摩椅开始兢兢业业地工作,嗡嗡的响声像按摩棒似的,林真酸痛僵硬的后背和腰部被机器有规律地颤动,穴位被照顾到,他舒服地哼了两声。
可能是这两声激发了阎云楷的开关,他抬起林真的双脚,折起林真,又把他串在自己的鸡巴上了。林真浑身上下都在震,阎云楷的鸡巴在他体内,把他的五脏六腑都搅移位了,身下的按摩椅敬业地运行着,林真的呻吟都带着颤音。
做完这一次,阎云楷抱着林真回房,睡了四个小时左右。四个小时之后他的鸡巴像是定了时,插醒了林真。林真此时已经有些恼火了。
“你有完没完……啊……”
“轻一点啊……”
“停……慢、慢的……”
他能体谅阎云楷素了太久,饿狼扑食的状态,但是阎云楷短时间内要了他好多次,而且还不让他睡觉,简直太过分了。阎云楷完全听不进去他的任何话,打桩似的往里凿,林真的心脏跳得很快,要蹦出胸膛了。
阎云楷的叫醒服务以射在林真嘴里为告终。林真咽下了阎云楷的精液,味道不是那么浓烈,比较好接受。阎云楷端来牛奶麦片,和林真在床上吃了。林真吃完就要睡,阎云楷把他抱到阳台的栏杆边,林真吓得差点把麦片从胃里吐出来。
他万不得已只好双腿夹紧阎云楷的腰,阎云楷让林真在他的鸡巴上滑上滑下,荡秋千,林真的小穴痉挛般地死死咬住阎云楷长长的鸡巴,他好怕哪一下撞击不够深,他就会坠楼了。
因为林真夹得紧,阎云楷这次很快就射了出来,他顶在林真的敏感点上喷射,硬是激出了林真的眼泪。
三天三夜的时间林真和阎云楷没有穿过衣服,两个人像原始人一样在房间里晃着鸟,除了吃就是做爱。林真回忆着他每一段零散的睡眠时间都不超过三四个小时,阎云楷似乎缓过一口气,就要抱着他颠簸。
房间里到处都是精液的味道,沙发的靠垫上是乳白色的精斑。阎云楷把靠垫垫在林真身底下,让他撅高屁股,林真高潮时不小心弄脏了靠垫。书房的柜子上有一滩水迹,是林真被阎云楷艹尿之后留下来的证据。
如果不是第四天林真记起他和瑞辰有约,阎云楷可能还要继续做。
林真围着厚围巾,瑞辰的诊疗室里空调的温度温暖入春,根本不需要像在外面一样捂得严严实实。瑞辰轻轻解开林真的围巾,望着他脖子上一大片红红紫紫的吻痕目瞪口呆。
他深知林真和云少的关系,所以一眼就看出那些是密集的吻痕。不了解情况的人,会以为林真脖子上起了一大片红疹。
瑞辰从抽屉里拿出两片补水面膜,在林真的脖子上一前一后各贴一张。
“我的乖乖,云少真是病的不轻啊。原定今天是找你来试试催眠疗法的,但是我看现在这种情况,就算了吧。你在我这儿好好睡一觉,我守着你。”
“让你见笑了。”林真在瑞辰面前暴露了他和阎云楷激烈的性事,脸上有些挂不住。
“你如果不想的话,可以拒绝他呀。”
“……我也想要……”
瑞辰彻底无语了。他觉得他才是可有可无的那一个,这两个人在一块就能把对方治好了。
林真是被阎云楷接走的。来的时候,林真以为他是自己来的,其实阎云楷一直开车跟着他。他在瑞辰的诊所楼下等着,望着窗口发呆。
“瑞辰让我问你,什么时候有空,他说你错过了好几次预约了。他还问你药吃完没。”林真向阎云楷转述瑞辰的话。
“我才不去呢。我吃了他开的药,一天到晚精神恍惚的。你告诉他,我的药我已经找着了,他的药不管用,我早停了。”
阎云楷平稳地开着车,精神不见疲累。林真一会儿说要去超市,一会儿说要去公园,就是不说要回家。阎云楷心下了然,他干了林真三天,把林真干怕了。
之后阎云楷没有再像那次那样疯狂,他和林真保持一天三次的频率,早上一次,晚上两次。林真没有提出抗议,实际上林真见到阎云楷就很想要,后面好痒,前面也痒。他喜欢和阎云楷连体婴儿似的抱在一起,让阎云楷一边干他一边捏他的乳头。
阎云楷更爱亲他的耳垂、耳朵眼、耳廓。要是林真随着他撞击的节奏自慰,他就要不开心。他喜欢用绑缚带捆住林真的分身,延长林真的快感,训练林真和他一起高潮,帮林真吸出来。
春寒料峭的天气,z大校园的植被并没有完全染上绿色。林真选在上课时间出现在学院门口,在一棵相当粗的梧桐树下挖土,阎云楷帮他打掩护加望风。
“找到了!”林真挖出了油纸包的保险箱钥匙。
“阿真呀,你藏东西的方法可真够原始的了。”阎云楷嘲笑他道。
“不会丢就好啦。”林真得意地说。
林真的证件和随身衣物、保险箱钥匙本来押在明都,后来被石父取走了。阎云楷不愿意再见他们,更不愿意在林真面前提起,他怕勾起林真不好的回忆。石父不久前带着石然去国外做手术了,听说当时有不少人去机场送行,王焱甚至跟着去国外陪石然了。阎云楷没有出现,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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