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对我很不满 作者:桐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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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委屈地掉过头,居然不理他了!
郁林心里苦啊,妈蛋!三岁吗?是不是一边喂还得一边放小黄鸭给他听?
喂完郁林就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大魔王比他想象中还要难搞!
“你在干什么?”大魔王听房里没有声音的时候,总是喜欢问郁林在干什么。
“我休息一下。”郁林也猜到,大魔王因为眼睛看不见,所以心里没有安全感,于是不论干什么事,都弄出点动静来。
大魔王听着郁林故意弄出来的动静,嘴角一直含着笑。
“你今晚要给我洗澡。”消停一会儿,大魔王又开始不安生了。
“你脸上有纱布,不能碰水。”郁林虽然很想看大魔王的*,但还是为他伤口考虑。
“没关系,不碰到伤口就好。你可以给我擦背。”大魔王□□。
郁林一下没抵得住诱惑,投降了,“那我小心点。”
大魔王奸计得逞,心想,老子虽然脸不能看了,但身材还是很有料的,脑残粉跪舔吧!
郁林□□熏心,图谋不轨,想的是在浴室里嘿嘿嘿。
“你跟我一起洗吧?”大魔王脱了衣服,摸到身边的人还穿着衣服。
郁林纠结了一下,这会不会进展太快了?
“反正我也看不见,省的你给我洗还把衣服弄湿了。”
立场不坚定的郁林再一次妥协了。
“你能不能不要捏我腰。”这是作为一个胖子的*!
“我得找个地方扶一下吧。”大魔王一本正经地吃豆腐。
郁林把他的手从腰上,放到了一边墙上。
结果没一分钟,又放回来了。
“这次还有什么理由?”
大魔王理直气壮地说,“墙又没你的腰手感好!”
看你瞎,不跟你计较。
☆、第21章 将大魔王打造成影帝(四)
第二十一章
郁林在医院里待到第三天,终于有技能在大魔王的严加看守下,溜了出来。
原本脾气暴躁的应沉渊,现在一言不合就装可怜,那么张清冷艳丽的脸,配上稍微有些委屈的神情,每次都看的郁林先自掴三掌,得嘞,都是我的错,您高兴就好!
应沉渊现在算是在演艺事业的最低谷。那天郁林打完他的经纪人之后,就有些后悔,到不是怕他报警,而是怕他使一些下三滥的手段,狗急了还会跳墙,那么一大笔的违约金,如果经纪人还不了的话,他肯定会铤而走险。
果真,第二天早上一起来,网上,娱乐报上铺天盖地的都是应沉渊脸受伤的事情。为了吸引眼球,更有些网站胡编乱造,夸大其词,说应沉渊不仅毁容了,而且还失明了之类的。郁林看的想再摔他经纪人一个保温瓶。
不用想肯定是那个经纪人捅出去的,但郁林担心的不是这个,他之前也一直想趁着应沉渊眼睛受伤了,把他之前签的大部分合约都解除了,腾出时间来好好拍郁林为他精心挑选的那几部戏。另他有些意外的是,天宇公司居然也要跟应沉渊解除合同。郁林笑了笑,发挥他二世祖作用的时候到了。
但是还有一个好消息,关岭给他回电话了,郁林的一颗心也放下一半。
开车回了家,将保险箱里的东西取出来,大致算了一下,有些头疼,按理说二世祖家那么有钱,郁家这一代就他这一个孩子,但保险箱里只有几套宝石饰品和房产证明,宝石还是二世祖妈留给他的。郁林思虑了一下,又把饰品放了回去,毕竟是二世祖过世的母亲留给他的,还是不卖了。
拿了家当后,郁林准备去郁家老宅,去见他移动的取款机啊!
刚出门,结果撞见一个人,郁林微微皱了下眉头,这朵大白莲怎么来了。
牧子楚在这里已经蹲守三天了,第一天盛气凌人,心想只要逮着郁林非拔了他的皮。第二天心想,只要他跟我道个歉,我就原谅他。第三天,牧子楚的心底有一丝失措,他想极力的掩饰住内心的不安,但在片场上就一直心神不宁的,被卡了n次之后,导演再好的涵养也挂不住脸,语气敷衍地让他先回去休息。
要搁平时的牧子楚,一定会要强的留下来,再卡个n次,但这次导演一发话,他忙不迭地就自己开车过来了,看见郁林的车在外面的时候,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两人见面后,牧子楚发现,郁林看他的眼神怎么说呢,有不耐烦,有厌恶,有困惑,却独独没有他之前一直见到的,爱恋。
那一秒种的慌张让他说不出话来,凝了心神,才干巴巴的冒出一句,“你好像瘦了。”说完有点不自在地扭了下头,但眼睛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郁林望。
郁林的心里一阵郁闷,这咋包养还包出感情来了,瞧这个含情脉脉地小眼神,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始乱终弃呢。
郁林见他又往前走了一步,稍稍往后退,双手抱臂,作出一副防范的姿态,“嗯。”
“你有什么事吗?”郁林见他一直深情地盯着自己,心里有点毛!
“我没什么事,就问你这两天怎么没来找我,我等了你好几天。”说这句话的时候,牧子楚英俊的脸上带着些稚气,漂亮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有些埋怨。
郁林有些惊讶,他再蠢也明白什么意思,可是他应该给他什么反应呢?他们是*关系,纯洁的*关系,不带一丝感情的那种!
“那个我还有事,我先走了。”郁林被他痴痴地眼神搞得头大,先避开再说,以后找个时间跟他说清楚。
“你站住!”郁林溜得快,牧子楚在后面大声地叫住他。
“你敷衍我!”牧子楚好看的眼睛里满含怒气。
“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你特么是不是嫖完提了裤子就想走了?你之前跟我是怎么说的。”大白莲紧紧地抿着唇,表情倔强。
郁林想了下,好像自己外面还真是有人了。于是认真地点点头。
牧子楚见他毫不犹豫地点头,像是被万箭穿心一样难受,他不明白这种感觉,为什么自己这么讨厌他,时时刻刻都想摆脱这种关系,现在真的解脱了,却好像有人血淋淋地从他心里挖去一块,偷走他最珍贵的东西一样。
“是谁?”牧子楚脸色发寒。
郁林为了不让应沉渊在风口浪尖上荡的更高,隐晦地说,“你不认识。”
认真地对牧子楚说,“牧先生,你我之间说好听点就是个合同关系,难听点就是包养关系。现在这种关系结束了,恭喜你!”
“我是早就想解除这种关系,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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