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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蓝之执拗总裁 作者:古攸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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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你有好的建议?”

    关泽予看着撸起袖子的男人,他真宁愿自己眼瞎了。

    “这就看你想去哪里了,南方北方?我给你出出主意。”

    关泽予切着盘中的牛排,他想了想,“南方。”

    “哟,什么时候也想烟雨蒙蒙了。”

    “北方好像都走过了。”

    “你确定?”

    “没有吗?”

    “雪山,我没记错的话,你没有爬过雪山。”

    “是吗。”

    关泽予不记得自己还有哪里没有走过,旅游胜地,比较出名的地方他都去过了,更别说,很出名或者最出名的胜地。

    他喜欢爬山,但不喜欢爬雪山,可能是怕冷,也可能是真的不喜欢雪山的白色,他确实没有爬过雪山。

    “怎么,不敢和冰雪搏斗?”

    “你是说和堆积成的雪人互相打架吗?”

    关泽予拿过酒杯,红酒,又是红酒,他经常喝的酒,他这人的酒量不怎么好,喝多了,不仅脸红,连带耳朵也红,而且红得圆润通透。

    卓啸又给人家的酒杯满上,他说,“干杯。”

    关泽予嚼着牛排,任由碰了自己杯子的男人自干自饮,有这样碰杯的吗,人家的酒杯还没举起来,就自己碰了一下那算是碰杯?

    “卓啸。”

    “啊?”

    卓啸吓了一大跳,说起来,关泽予很少这样称呼对面的人,他一般会客气的称呼,卓总。

    “……你干嘛?”

    卓啸心里一顿七上八下,他说,“说话啊。”

    关泽予推开面前的牛排,他放下手中的刀叉,面色严肃说,“在此,我不得不问及有关讯飞艇目前的形势,是不是真的资金不足?”

    谣传,不是空穴来风,它一定有原因了,才会吹。

    卓啸拿起盘子中的龙虾,他本来是想让出一只,可关泽予不吃,他说:难吃。

    卓啸灭掉了手上的龙虾,他说,“是,就是资金不足,我们各方面工作无法顺利展开。”

    “之前投入的资金,都用到了哪里?”

    卓啸顿了顿,他进行解释,“许总说,要开发最新的apz的g系列,之前的e代系列,有些系统故障重发,所有人想专心投入到apz的开发中去,他们心里无暇顾及‘无线’,而更换apz就花了去八千万,而且是初次试行,还是失败的试行。”

    为此apz流失了大批客户,那阵子,讯飞艇上下人心惶惶,个个想着这公司是不是要倒了,后来,老总又挪用了一笔资金挺住,而挪用的资金,自然是冠鹰这边投资到‘无线’上的资金。

    关泽予虽是股东,他占的股份也就百分七,他并不知详情□□,大不了了豁出去,“这么说,你们也真是够大胆的。”

    关耀聪从一开始就极力反对,他老人家说,“不要拿钱砸到那些没用的东西上,像蓝企那样,往餐饮业发展有什么不好?”

    关耀聪不明白儿子的远大图景,第三产业的餐饮服务业,要说当今在这第三产业上坐稳第一宝座的是哪家企业,那就是蓝企,市场开发到全球各地,已经不仅仅是内地而已,作为上市企业,他的前景可观,而关企呢,原本就是工业起身,他怎么可能一步登天,直捣第三产业服务行,从而争先与实力和基础雄厚的映辉。

    蓝企这几年看似毫无成绩,其实它稳步向前,而冠鹰呢,虽是遥遥领先,却是此起彼伏,巨大的落差,保不准哪天,就从高处跌下,摔得粉身碎骨。

    那话不是这样说吗,爬得越高,摔得越惨。

    关耀聪想必是察觉冠鹰再回不到昔日的鼎盛,因此在儿子极力顶住下,冠鹰如今只是勉勉强强站在顶端而已,其实只要风再大那么一点点,很有可能,冠鹰也支撑不住。

    关泽予的身家,没有人知道到底是多少,很多人猜测起码有一千多亿,至于实际数目,无人能究。

    但那是他个人的身家,不属于冠鹰,他虽保着冠鹰,可心里对于当年父亲的做法,仍耿耿于怀。

    ☆、第22章 醉酒

    卓啸看着不说话的人,他想说什么话来打破沉寂,他想说,对不起,有可能这事破灭了。

    关泽予切着盘中的牛排,他才吃几口,饿感还没消除,却已吃不下。

    投入的钱,付诸东流的不少,当然,付出而该获得的酬劳,数目也小。

    就是这种大起大落的感觉,可能是岁数不够大,因此承受力还没那么强,要想刀枪不入,可能还需要那么两三年时间。

    “你想要放弃了?”他拿起酒杯,一口喝尽杯中酒。

    卓啸眯起眼睛,他知道,这样的关泽予,又是心情不好的表现。

    是,他有足够的钱继续投入,也有钱可以借出来,但是,这么多年来,大概也有三四年了吧,他一直在求助这个人,一直在花这个人的钱,愧疚感,到底有没有一点?那一点,够不够抵消心里藏着的东西?

    “我要说继续,你觉得有可能吗?”卓啸知道的,关泽予的心思现在根本不在‘无线’上,他的心思主要是在对付映辉的事情上,这么多年,搜到的资料信息不少,而每一件,关于他的,必定少不了要谈及映辉。

    关泽予就算嘴上不说,但他心里就是这么想,他要整映辉,这是他觉得有意思的事,至于其它,举无轻重。

    一个男人,他身上所特有的征服感,有的除了征服女人,有的则喜欢在事业索取征服的快感,而像后者那样的男人,他给人的感觉,就是无情无义的样子。

    一年又一年,男人的锐气渐渐凌厉霸气,而最初的稚气,慢慢地消退净尽,世上还真没什么不可变化,除了死物,连人心都会变,更何况是外表的皮肉皮相。

    关泽予喝了两杯酒,他觉得耳根有些发热。

    卓啸心里乐坏了,他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真的是面红耳赤。”

    关泽予白了一眼语气轻浮的人,他不是没看过自己喝酒后的样子,不就是脸红吗,谁不会脸红?

    卓啸笑呵呵的继续倒酒,他问,“敢吗?”

    关泽予甩了甩变得晕沉的头,他清楚不能再喝了,但是卓总这人,深谙算计,他擅用激将法,就两个字,敢吗?

    关泽予拿起酒杯,再喝一口,心里这几天郁积着诸多难诉诸于口的心事,一口劲,全被酒水闷在胃里,他什么都吐不出来。

    卓啸看着男人俊美坚毅的脸,那脸色,眼下呈现酒红的颜色,他的眼睛,在清明里冰冷得看似无情,而此刻却水亮清澈,那样的关泽予,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卓啸拿起酒瓶,酒瓶还有那么两三口酒,他继续倒,他说,“来,关总,我敬你。”

    关泽予伸手,握住水晶杯的杯柄,那修长优美的手指,他在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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