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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师兄的男人厉害了 作者:野有死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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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妹,”邵日宛淡淡地说道,“我不是死的,你且想好再说。”

    他这话一出却正成全了烨秋,她顺势闭了嘴,哭得我见犹怜。

    邵日宛自知他不该多言,但却不得不打断,总不能眼见着魏长泽被泼了一盆脏水。

    眼下的情况是进退维谷。

    魏长泽丝毫不管周围乱成了什么样,甩了下剑道:“来罢。”

    谭光达的视线向着乌贤烨秋之处犹疑了一下,没有动弹。

    魏长泽道:“不必看了,你我今日必有一战。”

    乌贤上前一步,道:“此时还应等师父来了再做决断,你们不要再添乱了。”

    魏长泽勾唇,意味深长的冲他笑了一下。

    乌贤喏喏,向后一步闭上了嘴。

    魏长泽对谭光达道:“你尚未习剑,那是你自己没有本事,今日我不手软,你也别指望着谁来救你。”

    谭光达攥了攥拳头,关节撑的泛白,表情渐渐地凶狠起来。

    魏长泽左手执剑,随意向前挥了两下,右手出二指握拳与眉同高,双肩猛一调换,身形如箭猛的冲了出去——

    他速度已是非常之快,谭光达瞳孔骤然收缩,才反应过来,慌张蹲身躲避,魏长泽骤然停身,剑柄在手指间转了半圈重新握住,横着劈向了谭光达的双腿。

    一声破入血肉的闷响传入众人耳膜,魏长泽竟是直接将剑插入了谭光达的左腿上!

    谭光达瞪大了眼睛,尚且没有反应过来,短短的一段是日,魏长泽竟然已经快到了这个程度!

    他缓缓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小腿。

    魏长泽面无表情,将剑拔了出来,谭光达骤然跪下身去,血流一地。

    乌贤大喝一声:“三师弟!”

    魏长泽剑尖尚流着血滴,指着谭光达道:“服吗?”

    谭光达懵着,看向他。

    魏长泽用剑尖将他的下巴挑起,重复道:“你服不服?”

    乌贤上前一把推开了他的剑,蹲下来扶着谭光达,冲着魏长泽怒道:“你疯了不成!”

    魏长泽抖了抖剑上的血,没有抖干净,顺手将剑身在谭光达的衣服上蹭了蹭,转身走到邵日宛的身边,将剑插回了他腰间剑鞘之中。

    邵日宛看向了他。

    魏长泽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莫慌。”

    邵日宛并不慌,他就是愁得慌。

    这件事闹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不捅给邵阳峰那是不可能的了。

    一直到众人都跪在了下方,等着邵阳峰发落的时候,邵日宛还是愁,愁自己抱大腿之路走的曲折多舛。

    烨秋的哭声一直就没断过,一直充当着这场闹剧的背景音乐,搞的邵日宛心烦不已,却还得苦苦维持着温文尔雅知书达理的作态,只能在心里默背清心决。

    邵阳峰沉默了好一段时间,屋里鸦雀无声,死一般的沉寂。

    许久之后,邵阳峰的声音毫无起伏,不带一丝情感的道:“谭光达先去止血。”

    谭光达面色苍白,虚汗冒了一头,咬着牙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出了门。

    邵阳峰道:“戾气太重,都先给我去祠堂好好静一静心。”

    烨秋愣了一下,随即道:“师父……我……”说着神色为难,脸色难看。

    祠堂摆放的都是历代先人的神位,去了便是要跪一晚上,烨秋有孕在身,自然自己心疼自己了。

    邵阳峰眼神凌厉,看了她一眼,顿时把她后面的话都吓了回去。

    邵日宛道:“那谭光达该如何?”

    “你以为你就没事了?”邵阳峰斥道,“也给我去祠堂好好去去戾气。”

    无妄之灾,邵日宛只能受着。

    众人挨完了训,还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就已经被赶了出去,只怕邵阳峰是晾他们一晚,明日要憋个大招。

    一个瘦高的弟子目光不善的来回往魏长泽身上瞟。

    魏长泽只做不知,挺直脊梁骨目视前方,他比众人高出一头,一副天然的鹤立鸡群模样。

    那弟子‘呸’的一下,冲着他的方向吐了口唾沫。

    众人围凑在一起,偶尔侧目,表情多有不耻嘲弄。

    邵日宛淡淡的开口道:“四师弟心眼好,见不得腌臜。”

    那瘦高的男人被点了名,僵了一下。

    邵日宛接着道:“我尚还记得你刚来时,家中老父犯了偷盗罪,衙门要五两黄金赎人,你拿不出便来求我,我给你了六两,剩下的叫你留给家中老母,省得惦念。”

    他越说,男人脸色越差,这往事本是辛秘,邵日宛也曾允诺不会说出去,清明山向来注重出身,案犯之子决计不能上山。

    邵日宛:“师弟好运气,得了师父器重竟还入了门,果然仅是不同往日,有了立场唾弃别人了。”

    众人怀疑的看向了瘦高男人,那瞥向魏长泽目光又剐在了他的身上。

    乌贤道:“这是当真?”

    瘦高男人一阵抢白辩驳,脸红脖子粗。

    魏长泽无甚兴趣的看了一眼,道:“我们走吧。”

    邵日宛点了点头,两人直接去往祠堂。

    烨秋一直默默地缀在身后。

    一路无言。

    祠堂空旷,平日里木门疏于修葺,打开时发出‘吱呀’一声,尘土在阳光下跳动。

    魏长泽拎起一块明黄蒲团,拍起一阵灰,他也不停下,一直到再弹不出灰尘时才放到了邵日宛脚下。

    然后自己随便找了一块直接坐下了。

    邵日宛也跟着坐下,本来要静思己过的祠堂让他俩生生当成了避暑圣地。

    烨秋没有进来,大抵是因为祠堂里只有他两人,怕受了欺负,躲在外面逡巡。

    魏长泽背靠着供台,胳膊肘向后搭在上面,像个大爷一般坐在地上。

    邵日宛道:“你打算如何?”

    魏长泽笑着道:“我说了算吗?”

    “当我没说,”邵日宛当即改口,“咱俩分析分析。”

    魏长泽:“分析什么?”

    邵日宛:“他为什么让咱们来祠堂?”

    魏长泽:“想着怎么给我把罪名坐实,结果了我。”

    “有理,”邵日宛道,“唉你到底碰没碰烨秋。”

    “天地良心,”魏长泽哭笑不得道,“我真是断袖。”

    邵日宛道:“有的断袖也能跟女人……啊。”

    “什么?”魏长泽故意逗他,问道:“哪个啊?”

    邵日宛委婉道:“翻云覆雨,*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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