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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之我不会轻易狗带 作者:汉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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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提及的。

    “所以我回不去了……”易苟待突然用很严肃的眼神看着轻之,不知是希望引起她的重视还是喝多了胡言乱语。

    轻之皱着眉打量易苟待,她不明白这话的意思,想要继续追问却见易苟待连喝几杯烈酒,神志早已变得模糊不清,“你醉了,我带你回房休息。”此刻的易苟待看上去很是脆弱,嘴巴里嘀咕着她听不懂的话,神情哀伤,与救她时的临危不惧大相径庭,那个会从外面捡回易小待的傻子变得很是狼狈,眼眶外微微濡湿,何事画秋凉,入秋了,竟连你也伤感了吗?轻之第一次这么设身处地的为一个人着想,这人是易苟待,一个莫名其妙就闯入她世界的人,弄不明白的事情就不要去追究,不管易苟待是从何处来现在她都是自己的相公,自己理应好好照顾她。

    易苟待喝醉了话也变得很多,忘记了轻之是她请来一起赏月的,睁开朦胧的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轻之,痴痴发笑:“美女,你长的真漂亮!”现代人的本性显露无疑,只是轻之却装作什么也听不懂的样子继续拉扯着易苟待回房。

    易苟待高一米七八,虽不重但这庞大的身躯拖拽起来也着实让轻巧的轻之不堪重负,尤其这会和她紧紧挨着的人嘴里时不时的还说着胡话。

    “轻之,你是轻之吗?”易苟待脸上的笑容不减,只是看起来很蠢,神情和独孤院楼下坐着的人很像,只是那双眸子里只有轻之一人,轻之瞥了一眼依旧不搭理。

    得不到回应的易苟待就像是吃不到糖果的小孩子,耍起了小性子,“你怎么都不理我!”挣脱了轻之怀抱,双手抓着轻之的肩膀努力维持平衡,眼前的轻之变成了好多个,在她眼前晃来晃去,晃得她脑袋晕。

    “别乱动,我送你回房。”轻之真的是没有力气再让易苟待折腾第二次,若是再不回房,她就得叫人来把易苟待扛回去了。

    “好,我听媳妇的话。”易苟待喜欢轻之,打心底里喜欢,只是平日里的她太过正经而且定力极强,能在她控制范围之类的事情绝不会轻易越线,只是今天她实在是难受,明明是个团圆的好日子,轻之还将她一人丢在这里数日,好几天的闷气在这一天似乎要全部撒出来。她和轻之是正大光明拜堂成亲的,虽说她只能算的上入赘,但夫妻之名还是有的,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这会她在旁人眼里也只是个长相清秀身材单薄的男子,可再不济她现在的身份也是男子,她可以靠着这个身份将轻之占有一世,若是真能如此,那也不枉她来这一回。

    醉酒后说出的真心话让轻之听的一怔,严重体力不支的她不能在这里就停下,前面就是易苟待的房间,易苟待无意中说出的话也只能等将她安置好再去仔细斟酌其中的意味。

    好不容易把易苟待拽到床上,轻之准备叫王姑来服侍易苟待睡觉,转身刚走两步又折回来,易苟待的身份不能暴露,还是她亲自来好了。

    易苟待躺在床上就跟一块巨重的石板一样,轻之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却不忍心丢下易苟待就这么在这里睡一夜,尝试着跟易苟待说道:“你转个身,我帮你把衣服脱了。”

    易苟待闭着眼睛转身,她听见轻之说话的声音,乖乖的转身。

    “轻之。”易苟待闭着眼睛还念叨着轻之的名字。

    轻之好不容易把易苟待外衫都脱下,坐下床边休息,谁知易苟待突然起身不由分说的把她拽下抱在怀里,由于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轻之能清楚的听到易苟待带着酒气的说话声。

    “轻之,你别走。”人们常说,清醒状态下的人越是毫不畏惧在无人或是伤心的时候越是脆弱不堪,易苟待被轻之冷落几天又逢中秋节,多喝了几杯,心里埋在心里的话就这么吐了出来。

    轻之不曾与人如此的亲密接触,这么背易苟待大力的抱在怀里也没有了力气去挣开,索性就这么躺着听着易苟待在她脸庞的耳语。

    “我好喜欢你,你若真是我媳妇该多好……”这是易苟待睡着后的最后一句话,声音细微。

    柔和的月光下,轻之瞧见易苟待平静的睡颜,耳边是易苟待温热的鼻息,这是醉话还是真心话……

    第38章 天亮梦醒

    易苟待的酒量向来不好,轻之心里也有个底,上次易苟待即使喝醉了却还强撑着清醒,而这次似乎是故意为之,几杯酒下肚,说了一时的胡话便昏睡过去,轻之被易苟待圈住动弹不得,轻之白日里睡的久,又习惯晚睡,月亮高挂进入深夜她也没有觉得有意思困倦,反倒是易苟待呼吸均匀,只是眉梢上隐隐约约的褶皱,是睡梦里不安稳吗?

    半夜,易苟待睡的好好的开始哼哼,自给自足习惯了的易苟待脑袋机械的运作,现在是夜里,她记得是中秋节,和轻之一起在外面的亭子里,没说几句话她就开始喝酒,喝了几杯接着发生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万恶的酒量,平时挺聪明的脑袋怎么这会不听使唤。动了动僵硬的身子,胳膊上有个东西压着,睁开眼适应一下半清醒的状态,今夜的月光格外的明朗,厚重的麻布窗纸都挡不住月亮的光华,易苟待维持这个姿势,她是被渴醒的,嘴唇干的厉害,急需喝水补充水分,可是鼻尖的馨香又让她割舍不下。

    轻之面朝里侧,背对着窗户,发间是月华铺满的一层银光,黑暗中熠熠生辉。

    夜深,轻之睡的熟,许是夜里温度低,两人一直僵持的姿势没有办法盖被子,轻之下意识的朝温暖的地方钻,易苟待身材高大,轻小的轻之胡乱动弹的像只小猫,两人身体接触的面积增多,礼炮般的绚丽在易苟待的脑子里炸开,心跳砰砰砰作响似密集的鼓点,轻之的身体很软,触及之处软润如花糕,花香满怀。

    今日这酒当真喝的值,远比那几百两银子划得来。

    易苟待保持偷瞄轻之的状态直到天亮,眼睛是几个小时没合眼的酸疼,此刻的她不仅口干,身体也变得格外的不舒服,连续保持一个姿势太久造成的血液不流通,被轻之压在身下的胳膊发麻到没有知觉,可还是不愿意稍微动哪怕一下下,生怕轻之醒了立马走人。

    轻之经营独孤院,经常是半夜才睡,中午才醒,所以窗外蒙蒙亮的天只能算的上是轻之进入熟睡的时间,盯着轻之的发旋出神,易苟待回忆起上次她醉酒的状况,恍惚间忆起那天夜里她似乎从轻之那里拿到了手杖,脑海里有个模糊不清的记忆,那晚她想起了教授。

    轻之的府里很安静,日上三竿都听不见有任何声音从外面传来,就连平常大早就来叫醒易苟待的王姑没了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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