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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之我不会轻易狗带 作者:汉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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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轻之让跟在身边的人在外面候着,自己走了进去。

    屋内没有半点动静,若不是听王姑说易苟待很少出门她真会以为这里面没人,越过屏风,半撩的幔帐遮住了易苟待的上半生,凸起的被子可以看出里面有人躺着,轻之放缓脚步靠近,在看到易苟待熟睡的脸庞时又不忍心去打扰。

    易苟待睡的很香,就连呼吸都是轻飘飘的,安详无害的好模样真的很容易让人误以为她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书生,轻之盯着易苟待出神,这副好皮囊下究竟隐藏着什么?

    易苟待睡饱自然醒,睁开眼第一感觉就是谁的好舒服,就跟偷偷睡的懒觉一样香甜,只是双腿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艰难的抬起身子,入眼的是一个女人卧倒睡在她身旁的背影,很是眼熟,只是片刻,易苟待就知道了这人便是轻之,她一直期盼着回来的人这会就躺在她身边。

    易苟待小心翼翼的不发出声音的出了被窝,下床将被子盖在轻之身上,轻之没有转醒的现象,眼底的乌青一看便知最近定是睡的不好,不然她这么大的动静也不可能不醒来,易苟待不知道轻之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即使什么都不知情的她还是一场的心疼如此疲惫的轻之。

    出了房间找到了王姑,“小王,帮我准备一点吃食。”没空睡觉的轻之也定没有时间好好的吃饭,易苟待自己都照顾不来的人现在却在为别人操心。

    唐代已经有了中秋节,只是观念还不强烈,能好好过上节日的人家并不多,只是轻之府上看着就不像是缺钱的,易苟待回房看了一眼还在睡觉的轻之,拿上之前带在身上的银两去了集市,过节嘛!还是要热闹有气氛一点的。

    洛阳的繁华程度不低于长安,地理不同的原因,这里东西的似乎要比长安的更多一些,临近中秋夜晚,这是寻常小摊贩最挣钱的时候,所以街上的摊子比往常更多,人头攒动,很多拖家带口的人准备就在这里过中秋节,不同时期不同地方有着不一样的习俗,易苟待边看边学,买着东西的时候还跟小贩唠几句嗑。

    没了王姑跟随的易苟待在街上行走困难,先不说人多路窄,就是那些路过她身边的男男女女都要朝她看上几眼,胆子大的就一直跟在身后,这一路走来跟着的人都能组成一个粉丝团了,手里捧着满载而归的喜悦,易苟待终于挤出人群看到了轻之的府门,那块光秃秃什么东西都没有的大门,单调却不是威严,跟在身后的人在看到易苟待朝着这里走去时纷纷停住了脚步,转变成两两站在一起窃窃私语,易苟待见状,心想,难道这轻之在洛阳也是个人人都不敢招惹的主?

    轻之从易苟待的床上醒来,天色渐暗,被子上带着易苟待的味道,窗缝里刮进来的风发出微弱的呼呼声,屋子里勉强能看见出去的路。

    打开门,门外站着王姑,轻之开口:“易苟待在何处?”

    王姑半弯着腰:“爷出去了。”在轻主面前可不能再叫易苟待了。

    说曹操曹操到,易苟待抱得满怀的东西朝轻之走来,喜悦不予言表,挂在脸上大大的笑脸在昏暗的环境里也看的一清二楚。

    “我们一起过中秋节吧!”易苟待站定脚步微笑的对轻之说。

    第37章 媳妇

    轻之不说她这几天去了哪里易苟待也不会主动去询问,大家都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般,唐代要过中秋节的意识还未完善,轻之府里的丫鬟们张罗的热情不比其它节日,只是简单的祭拜月亮,多是寻常百姓家为了祈福保平安,除了易苟待和轻之两人,府里的所有下人都已经和亲人失去了联系,这里就是他们的家,所以对中秋节家人团聚的日子不甚了解,可易苟待不一样,在现代生活中中秋节是法定的节假日,中秋节来临不仅仅意味了要回家和亲人团圆,还意味着有三天的假期,这才是现代人心中所期待的。

    离开现代生活,回归自然,中秋节在易苟待的心里的分量举足轻重,特别是在这辈子可能再也见不到父母一面的惆怅具体现在了这明晃晃的月光中。

    易苟待在自己院里的小亭中摆放上祭月亮的东西,跟王姑索要了两个烛台和一个香炉,唤来轻之:“你坐。”她可有好几天没瞧见轻之了,很是想念。

    十五的月亮皎洁十分,易苟待招呼轻之坐下后没有多说话,香炉中飘散的烟雾有些熏眼,易苟待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她酒量不好,几杯下肚就醉,古人都说借酒消愁愁更愁,她酒未入口就已经开始犯愁。

    饮尽一杯酒,易苟待仰头看着一轮明月的天空,美人作伴,有什么好愁的呢?苦笑出声,连连摆头。

    “我跟你说。”易苟待眯着眼睛看向轻之,满目哀创,“这是我第一次没有跟爸妈一起过中秋节。”许是今天的酒度数高了,又或者易苟待一心求醉,轻之冷落她太久,独自一人的日子不好过,尤是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境地。

    轻之瞧见易苟待太过悲伤,安慰道:“来年再一起也不迟。”中秋节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个时日罢了,若是几年没有易苟待的出现,她恐怕还是一人当做普通日子如常度过,可见在自己心里易苟待也不是不重要,否则她也不会为了一个节日特意赶回来。

    易苟待失了力气的趴扶在石桌上,凉气逼人的石桌使她打了个激灵,看着轻之的面庞稍微清楚了一些,“你不懂,回不去了,我回不去了。”轻之哪里明白她心中的苦闷,她最不相信的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颠覆了她对任何一个事物的理解范围,按照她所学的知识来看,一件事情既然能发生一次,那也就可能发生两次,只是她人在这里,牛顿还没有出生,本来的世界里没有她这个人,教授就更别提了,她也活不到千年以后,能回去吗?可能性几乎为零。

    轻之似懂非懂的听易苟待说,她没有安慰过人,不愿意去做的事情也不擅长,好几次想好的话到了嘴边又觉不妥,索性问起易苟待:“为何回不去?”手杖已经还给了易苟待,那东西是她们那里的东西,她不曾听闻有过此物更是没有见过,如此想来易苟待的出现的确十分蹊跷,忽想起两人相遇的那天,易苟待在她眼皮子底下从天而降,若是在其它地方她还会认为是地处偏僻、贼人乱入,可在独孤院就算是皇上身边的高手想要进入也绝无可能,越深想易苟待的疑点越多,在时日不多的相处里倒是让她忘记了这事,易苟待对她的影响已经深远到如斯地步。

    “你可知夏商周。”易苟待反问。

    “知晓。”朝代的更替中没落的帝国罢了,比不上她大唐的兴盛,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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