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艳贱货的自我修养 作者:孤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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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周瀚一头雾水,他要结婚了??跟谁??谁??
为什么他这个当事人还是一无所知呢?
#论我要结婚了新娘不知道是谁的迷茫#
“我跟给结婚啊?叔。”周瀚问。
“卧槽你这傻逼啊,跟谁结婚你不知道啊!”穆子瓜一巴掌盖在周瀚头上,恨其傻逼不成才地叹气,“你脑子被狗吃啦?”
“对啊,被你吃了。”
“啊?”“什么意思?”
周瀚哼了声,没说话,任由周管家给他量尺寸,“周叔,是谁告诉你我要结婚的呀?”他问。
周管家笑笑,“你去问秦先生吧。”
秦先生?
对喔,周瀚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现在跟秦深的关系是,咳咳,周瀚有些不好意思地捂唇咳了几声,耳朵粉红粉红的,他们俩现在是男男朋友关系。那结婚的对象就是秦深咯。
啊(*^.^*)
怎么突然就要结婚了呢?
周瀚有些方,他还没做好心理建设准备呢。
“诶你说我是狗,你根呆毛,连跟谁结婚都不知道居然还敢笑我,哼是不是活腻了→_→”穆子瓜扑上来抱住周瀚的腰,圆目瞪他,想挠他痒痒。
“别别别啊。”周瀚最怕痒,想闪躲但脖子被支架固定着,行动极其不方便。
“你们感情真好。”给周瀚量好尺寸,周管家看着他们戏弄说,浑浊的眼睛笑起来有微微的光。
“好啦好啦,别闹了,我脖子痛。”周瀚求饶了,认输地弯腰。
“快老实交代,你什么时候跟秦深搞到一块去了?”穆子瓜问,“不对,应该是你们啥时候进展这么快的。难道上次你们就那什么了吗?”
“???”周瀚,“嗯???那什么?”
穆子瓜鄙视地看他一眼,眼神分明说着“你个老司机别装了”,语气十分揶揄:“你不知道?”
“不知道。”周瀚十分天(愚)真(蠢)地问。
“那你过来,我告诉你。”穆子瓜对他勾勾手。
周瀚听话地走过去,但听了穆子瓜的话后,他涨红了脸,怒着要去打瓜叽叽同志,而此时门吱一声地被推开了。
来人是秦深。
他刚下班回来,手腕上搭着他的黑色西装,白衬衫的扣子放掉了两颗,头发懒散地挽了上去,他神色有些疲惫。
看到穆子瓜和周瀚两人正在玩耍后,他怔了一下,然后对他们笑了笑,走过来,将西装外套放在床头柜上,熟稔地走过来,摸了摸周瀚的额头,嗯,体温正常,“过一会出来吃饭吧。”
然后他就走出去了。
……
“……”周瀚。
“……”穆子瓜。
过了好半天,穆子瓜指着合上的房门,说:“大毛,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讲。”
“……讲。”
“你…”穆子瓜看看他,又看看秦深的西装外套,再看看合上的门,犹犹豫豫地说,“你…他…你们怎么感觉像老夫老妻……”
“……?!”周瀚震惊脸.jpg。
什么鬼老夫老妻,他们现在是从未婚跳到了老夫老妻幸这里了吗?!
嗯,说好的性.生活没了吗?
……诶不对,这本来就是没有的,但这老夫老妻到底是什么鬼。
“你瞎啊,我跟他哪里像啊!”周瀚傲娇炸毛了,“明明老子比他帅很多好伐,你这眼光难怪嫁不出去!”
穆子瓜:“……??”嫁不出去怪我咯?
“哼!”周瀚瞪他一眼,然后走出去。
“……什么嘛,本来就很老夫老妻啊,而且秦深他看起来更像这个家的男主人嘛……”穆子瓜跟在他后面,小声地抱怨。但获得了周瀚的白眼xn。
一楼偏厅饭桌上。
今天周凯宗照常的不回家吃饭。所以周瀚坐在饭桌上,感觉食欲大振,准备大吃几碗来弥补一下之前受过的惊吓。
穆子瓜由于经常跟周瀚厮混在一块,周家人也很熟悉他,所以他也是不要脸般的不客气。
而秦深这几天因为周瀚的缘故,吃住都一直在周家,而加上和周瀚的男男朋友关系,已然成了半个周家人。所以他是不care这些玩意。
“吃完饭,你们俩来我书房一下,我有话对你们说。”周老爷子看着周瀚和秦深说。
“好的。”两人同时回答。
周瀚抬头瞪了秦深一眼。而秦深也是对他勾唇笑笑,用公筷夹了一筷青菜给周瀚,语重心长地说,“你还在养伤口,要多吃青菜,补充维生素,知道吗?”
“……”周瀚无言。秦深夹的刚好是他最不喜欢吃的芹菜。那货绝壁是故意的。
周瀚给了他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微笑。这傻逼就知道在装。
穆子瓜看他们一眼,总觉得亮瞎了他24k的钛和金眼。想想了,还是吃完饭滚回家吧,免得猝不及防地被喂狗粮。
这几天在周家的日子,秦深一直都是和周瀚一起吃饭的,无论他是在房间里吃,还是在客厅里吃,他都陪在他身边。所以他对周瀚的喜好很清楚,而这顿饭他也不知道怎么的,一直给周瀚夹他不喜欢的菜,比如芹菜,胡萝卜,还有汤。
周瀚本是不想吃的,抗拒地夹到一边去,但被周老爷子一个眼神给挡了回去,只好乖乖地啃。
汤是冬菇鸡肉汤,周瀚很不喜欢冬菇的味道,所以一直都很抗拒这汤,但奈何于周老爷子的威力。
“不就是喝口汤吗?怎么搞得好像要逼你去死一样。”看不下去的穆子瓜吐槽他,他已经吃完了,靠在凳子上看周瀚喝汤。
周瀚跟个小孩子一样,挑食得很,这不吃那不吃,但又被逼吃下的样子,那痛苦的神情十分搞怪。
“不成器。”周老爷子没眼看,背着手回书房了。
而他一走,周瀚马上扔下汤勺,不喝了。秦深坐在他对面,擦了擦嘴巴,然后绕过长方形的桌子走过去,坐到周瀚身边,盯着他。
见这阵势,穆子瓜立刻非常有眼色地躲远了几米。他有一种接下来的场面是不可描述的直觉。
“看我干嘛?不喝就是不喝。”周瀚没好气地用眼角瞟他,“我说你是不是故意找茬啊?干嘛我不吃什么你就给我夹什么啊?你这是要搞事咯?”
秦深:“对,搞事情。怎样?不服吗?”
周瀚:“信不信我打你!”
“打。”
啧,还真以为我不敢打是吧。周瀚举起手,真想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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