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艳贱货的自我修养 作者:孤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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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了。”穆九对穆子瓜的毛手毛脚面无表情,“少爷,到点下楼用早饭了。”
“啊卧槽不行啊,阿九你自己去吃吧!”穆子瓜边说边冲向还在系纽扣的周瀚,拉起他的手就往外扯,“大毛快跑!还系个毛线啊!”
周瀚被他扯着跑,眼睛盯在穆子瓜的后脑勺上,他想如果杀人不犯法的话,他肯定得掐死瓜叽叽,要不是他下得药的话,他现在至于这么狼狈吗?
早知当初何必如此啊,骚年。
“宿主,这个你不能怪瓜叽叽,都是你出的主意,否则凭他的脑子是想不出来这些的。所以归根到底,是你自己挖的坑,你还自己跳下去了。”小蚂蚁系统说,它的声音有些幸灾乐祸。像是很开心见到这样的周瀚。
“……你还是来助我的系统吗?”周瀚开始怀疑这个系统到底是来帮他还是来害他的了。
但他没有得到小蚂蚁系统的回答,因为他看到了坐在一楼客厅的周凯宗。他正慢条斯理地端着一杯茶喝,动作优雅得仿佛昨晚那个发.情得差点要和泰迪玩偶xx的不是他。
拉着周瀚的穆子瓜立即勒住步伐,停在了楼梯的最后一阶上,左脚悬空中,纠结着是要跑回楼上,还是就此认命。
“周福毛,既然你下来了,那我们走吧。”周凯宗站起来,扣上西装的纽扣,侧头对着站他身后的两个保镖说,“带三少爷回家。”
“是。”那两个保镖向周瀚走去。周瀚觉得自己是逃不了了,那两个保镖的体型看起来就不是自己能打得过的。
“记得给我收尸。”在被保镖拉着时,周瀚侧头苦哈哈地看一眼穆子瓜。
“大毛!我会的!你安心去吧,我会给你的子孙后代安居乐业的!”穆子瓜一秒钟入戏,眯着眼一脸哭相地对周瀚作尔康手,“我的大毛啊~”这一声还尾音悲切地喊。
“……”周瀚无语地翻白眼。
我把你当救命稻草,你却把我当演员!
“那么谢谢穆少爷昨晚的盛情款待了。”周凯宗站起来,脸上挂着得体的笑,说出来的话也是模糊不清,但盛情这两个字却咬得特别重。
穆子瓜拿捏不住他话里是什么意思,但看到周凯宗脸上的微笑时,他下意识地后退几步,直到被穆九一手扶住腰才站住。
这个人笑起来比不笑更可怕。
以前就听过周福毛夸他大哥笑起来很好看,他很喜欢,但如今穆子瓜一看,妈呀这哪里止是好看啊,这分明就是毛骨悚然,惊世骇俗啊!
这么想完,穆子瓜突然又觉得自己很厉害,居然一下可以想起两个成语,于是他便有些骄傲,转过头向穆九讨赏,眼睛里一闪一闪:“阿九,我刚刚想起了两个词语了哎。你要不要夸夸我?”
“……”周瀚沉默了,他此刻只想跳起来暴打瓜叽叽一顿,他都要被带走了,他居然还有闲情调戏他的小保镖!
好气喔,这人的脑子是用屎做的吗?
而让周瀚更气人的是,那面部神经瘫坏的穆九竟然也跟着瓜叽叽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夸。”
“……”周瀚终于彻身体会到气绝身亡是什么意思了。阿西巴。
然后就在瓜叽叽和穆九进行着眼神交流时,一脸生无可恋的周瀚被那两个保镖提着出去,塞进了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里。
周凯宗坐在他左手边的位置,右手边是刚刚压着他的黑衣保镖。周瀚怎么看这架势都不像是回家,更像的是古装剧的犯人被押去刑场。
吞了吞口水,周瀚打算以不变应万变,再怎么着,他也算是周凯宗的弟弟吧,他总不至于心狠手辣到弄死他吧。但一想起昨晚,周瀚就觉得有些尴尬,目光似飘非飘地掠过周凯宗的脸上。
要命!一看到他的脸,周瀚就自动想起那只泰迪玩偶,同时他还想笑。
周凯宗知道他在想什么,冷冷地瞟他一眼,没说话,只抿了抿唇。
没事,他受到的屈辱都会统统从他身上找回来的。
于是就这么一路无言回到了周家。一路上,周瀚不敢开口,周凯宗也没有开口的打算,侧着头看窗外的风景。
而周瀚也就趁这当儿,敲了敲系统,问了一些关于周家的事宜,总不能等他回到周家还是一无所知吧,露馅可是会死人的啊。
周家一共有三个兄弟,周凯宗是最大的,目前掌握着周家旗下的美食产业,算是掌门人。为人温文尔雅,处事滴水不漏。但唯一的不同就是这些在碰上周福毛时都会溃不成军,所以周凯宗特别讨厌和这个三弟接触,平常在家都是忽视就忽视,不能就跳过。
而周正泉则是周家的第二个儿子,是一位军官。为人沉稳,就是有点冷。传言道周家二子是因为不想跟长子争家业才进军校的。
次子就是周福毛了。据说周福毛是十五岁那年才被周家认领进族谱的,之前都是在外流浪,具体原因不明。原本失散多年的次子回来本是受尽万千宠爱的,但却因为周福毛离经叛道当了某部不可描述的xv男野模后,周家老爷子失望至极,就从此失去了宠爱。但地位还是有,就是尽不如人意罢了。
听完小蚂蚁系统的话,周瀚真是觉得周福毛这个人真是把自己作死了,放着好好的富家少爷不做,偏要跑去当什么野模。真是脑子长草了。
周家很大很漂亮很豪华,像个瑰丽的行宫。
这是周瀚在见到周家的第一反应,原谅他一个理科狗没有墨水形容,总之不要管,反正就是漂亮豪华。
周瀚跟在周凯宗身后走进去,在大门口候着的列排两队的佣人们正恭敬地喊着大少爷三少爷。
周瀚被他们这么一喊,顿时觉得周福毛这个身份好像也不错,看起来就是挺牛逼的,毕竟有钱。
但是他这点不错很快就在看到周家老爷子也就是他爸爸,呃不,周福毛爸爸时消失殆尽。
唔,那是一个两鬓微花白的老气横秋的男人,他穿着一套浅灰色的家居服,衣袖处整齐地挽起一个褶度,看起来一丝不苟的。他此刻正在看报,直到身边的管家提醒他少爷们来了后,他才放下手中的报纸,按原来的折痕折好放到一边,缓缓抬头看他们。
周瀚一接触他严厉的目光,就觉得头皮发麻,压力山大。他特别怕长辈的目光,感觉能把他吃了一样。
“跪下。”周家老爷子开口,但那语气明显是对着周瀚说的。
跪下唱征服吗?
周瀚脑海里冒出这句,但他还是乖乖听话跪下了。唉,不用了,这肯定是他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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