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闲识得桃花开 作者:一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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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实的胸膛,来到他肚子的时候手明显顿了顿,只来回爱怜地摸他平坦的小腹,唇边贴着他的肌肤,感慨一般地叹息。
她说过,既然来的是他,来也来了,她不会放他走。
他眼中情潮涌动,胸膛起伏不平,他心底有些怕这陌生的触碰,但是因为是她,他又忍不住贪心想让她多碰一点,虽然只有十四岁,但在心里已经偷偷爱了她好久,当下也管不得廉耻不廉耻,只想和她贴身相拥,坐看天长地久。
他是勇敢又执着的飞蛾啊,好在她也不是会冒冒然灼伤他的火焰。
她是一盏罩着纱布的灯。
当她沿着大敞的衣衫从上至下摸到他腰间男根的时候,她抬头深深望了他一眼,两个人仿佛忽然明白累世的前因后果与爱恨情仇。
薛梓珂手法娴熟地撸了几下他光滑如丝绒的棒身,笑着开口道:“你这样乖,知道听话地憋住,这下看来我不给你奖励可不行——”
“不、不要什么奖励.....”她噗嗤一笑,没有理他的傻话,她令纪言初盘腿坐好,像揭开红盖头一样仔细地揭开了盖在他下体的外袍。
虽然男子到了十五岁可以嫁人,但那是为了早生孩子早当家的女子考虑的,其实十五岁还是有些过早。纪言初眼下只有十四岁,青涩还未长开,下面私处的毛发也正稀疏柔软,薛梓珂俯视着他,将他身下的动静看得一清二楚,刺激又别具风味。
她抬腿跨坐在他大腿上,纪言初认真托住她雪白的屁股帮她稳住,她看他正经好学的学生样倒起了坏心,在坐下去的时候,明是扶着他肩膀,暗里拂开他遮羞的衣衫,露出他香滑白嫩的细肩头和一大片温润美背,一粒红砂点在他雪白的胸膛上,她忍不住摩挲了很久。
衣服堪堪滑落在他细嫩的手肘处,小美人胚子还只当她无意,倒也飞红了一张脸,美貌又风情骀荡。
她抬了他的头与他对视,低头凑到他唇边讨了一个吻,探手扶着他下身对准她柔软水润的穴口,她缓缓往下坐,缓缓将他整根吃进,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不肯错过他被她紧紧包裹时意乱情迷的神色。因为她之前的口交润滑,再加上他确实硬了许久,他的初次破身没有受到丝毫痛楚,反而满是享受。
虽然他下面还未长成,不知道是不是少年人特有的朝气,或者是天赋异禀,他的阴茎硬得像石块一般,连她之前摇他的根部也不能摇动分毫。
她按住他的肩膀,挺胸把柔软的胸乳覆在他面前,让他含住舔弄,下面柔软湿滑的花穴密密地舔舐着他,纪言初忍不住吐出她满是他口水的奶子,开始呻吟了起来。
薛梓珂上下抖动屁股快速吞吐他铁硬的男根,每每只含到一个龟头就快速向下落,这样叠了几千叠后,他抖着身子转而高吟,自己也忍不住向上挺动屁股狠狠把自己送入她小穴。
薛梓珂又借着身体的重量,大起大落用力操了他几百下后听得他一声急呼,僵直着身子到了快乐的顶端,他屁股一缩一缩的明显正在射精,片刻后两人粉红肉穴和硬热阴茎交合处缓缓流下一缕缕白灼的精液。
她也不与他客气,大腿内侧抖了抖也流出浓浓的阴精给他,从未有人碰触过的小孔只觉得有丝丝热流不断地流进,蛮横地流进他身体里,他尚且还不知道这是正在被人灌种,那热流虽然有些烫着他敏感柔嫩的小孔,但既然是她的,他便又挺了挺下身迎接,不觉间让她灌种灌得彻底。
等到激情平复的时候太阳都快落山了,薛梓珂捂着肚子小心地将他仍旧铁硬的阴茎拉出,男子欢好时到了高潮后还会有一段时间才疲软,为的就是好好受着妻主的灌精。
花口吐出龟头的时候发出微微一声“啵”,接着大滩大滩的精水从花道里流淌下来滑到纪言初的下身,不一会儿就把他下面糊得一片狼藉。
因为是面对面的,她一眼就看出随着两人的交合结束,他胸前的那一小粒红砂的颜色正在明显慢慢变淡。而等到完全消失的时候,就是十二个时辰之后了。
11.古老的避孕法子(h)
“言初,你手抓着这里,用力把透明的水液挤出来,等到挤出来的东西是白色的时候就可以停了。”她犹豫了一会还是柔声同他说道,眼下是荒僻的田野,一时半会没办法去弄什么避子汤,只好照着这种土办法来避孕,虽然老是老了点,但效果还是有的。
同纪言初不谋而合,薛梓珂也很认真地想过他们的未来。
眼下她既无功名,也无厚底家私,可是纪言初是大户人家的公子,纵使她早逝的母亲与纪言初的母亲有些深厚的私交,但也不至于就这样将娇生惯养的宝贝儿子拱手送给故交的女儿。
就算他母亲真的肯了,她也不忍心让他跟着他吃苦,他贵公子当得锦衣玉食,何苦要同她回家徒四壁的老宅做些服侍人的事。
可是她对自己有信心,再过一年半就是秋试,不说母亲生前为官德高望重,就是薛梓珂她自己不肯受,母亲的那些旧时同僚们也免不了趁她不知情的时候多多照顾提携她,更何况,单说她自己的文采学识在乡中是出了名的最好,若是她没得高中,自己尚来不及反应,就自会有一大帮子人替她不平叫屈。
她会努力争取,争取用真本事让纪言初的父亲母亲同意把他嫁给她。誓言这些东西太过轻浮随意,就算她靠着舌绽莲花的好口才说服他们,也只会显得亵渎了纪言初。
誓言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兴致来了可以同任何一个人说,不过是不同时间不同地点的区别。而物质不一样,薛梓珂或许经历家中变故,很是看明白了一些事,可以说她太过现实,但她就是不想拿出一句轻飘飘的话,再冠以所谓的真诚求娶纪言初,她就是要衣锦还乡,让他风光大嫁。
平心而论,她这样一块蒙尘美玉不得姜卿栩的好,是他同他那个见识短浅,见钱眼开的父亲最大的损失。只是眼下她已经完全放下他了,只想着给纪言初最好的,现在肯定不行,她既然要娶就要轰轰烈烈地大娶,给他一个永世难忘的婚宴。
在大婚前要是闹出怀孕的事两家都不会太好看,这更是她不想的,故而他们二人须得小心小心再小心。
薛梓珂想的时间长了,纪言初抬头迷茫地望着她。
看他茫然不解的模样薛梓珂只好再柔声解释:“你等等我......你年纪还太小,不能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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