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影如画 作者:浴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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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昨晚上吃食时,他们给我端来的尽是些大鱼大肉。我估摸着下头的虾兵蟹将甭说是几个月,怕是几年都未曾开过荤的吧?想说,既都是行军打仗者。皆一视同仁。于是我说:“不要给我拿昨儿晚上的饭食,给我那些你们平时啃的馒头就成!”想吃肉腥,等条件好的时候再说吧!我估摸着,冥华给的军费若是顿顿全军开荤,顶不了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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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烟影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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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用一年半的时间,我便把边南打理的有条有理。上至军中大事小情,下至黎明百姓琐碎,皆都通顺哉哉。我估摸着,这是我的意料之中,却是冥华的意料之外。所以大概冥华是想探个究竟,便派了个御史前来查探。可派谁不好,偏偏派了司徒杨来!想说冥华,我都已经远在你千里之外了,也还是不想让我消停么?
烟影江山,小雪纷飞。
不得不说,司徒杨的排场够大。前方两排带刀侍卫开路,后方一群马屁精恭维。骑得马上马,下得玉石阶。五百年前我当太子那会儿,还有如今冥华当皇上这会儿也不过如此,如此而已!
“下官恭迎司徒大人!”即便是我弯腰屈身,也没有半点卑微之意。顺道提一句,而今我虽做了将军,却也还是比司徒杨矮上几个官阶。
大概是为了给我难堪,司徒杨没搭理我,直接入了城。本想给他安排在驿站,他却执意要住我那破烂的将军府。踏进门槛时,看着我府上的破转破瓦,他眉头蹙起。我想,他是后悔了。后悔没住在驿站。
到了晚上,给他接风洗尘。刘韬提议说,要不要到镇上的得月居订上一桌酒席,再要上几坛竹叶青。我直截了当的说:“不用!”跑我边南来烧我的银子,他司徒杨想都别想!有那份闲钱,还不如多犒劳犒劳我手底下的兄弟!更何况我每个月的俸禄扣去一半儿都给底下人做了补贴。哪里还来得银子伺候他?于是乎,一盘沾了灰的馒头,一盆毛菜汤,几碟腌菜,就万事搞定。
我淡然笑意的给司徒杨盛了一碗汤说:“边城小地儿寒酸的很,司徒大人将就将就吧!”看着司徒杨铁青了脸孔接过汤,我有种想笑的冲动,但还是给忍下了!我拿起一个馒头又递给他说:“司徒大人,请用!”他又是僵直着接过。
司徒杨并未吃多少,汤只喝了半碗,馒头也只吃了一两口。而我却吃的饱饱的。想我千百个的轮回中,不知哪一世的轮回我当了乞丐,那掺了泥沙的粥我喝过,掉进粪坑的馒头我也啃过,飞满蝇虫的腐肉我也吃过。所以现下对我而言,已然算是美食了!
就这么司徒杨被我一连折腾了好些天。但他的小火山竟然一直都未爆发,我是真真的佩服。估摸着是他在官场上或多或少的历练出来了!
因过竹园逢僧话,偷得浮生半日闲。想说该歇歇的时候还是歇歇的好,终日忙里忙碌的着实会乏坏了身子。不是我自己娇气惜命,而是偶尔舒缓一番,能起到养精蓄锐之效果。所以我放下了手头上的公务,准备到镇上去体察民情去。出门时刚好看见同样闲得很的右将刘韬,便俩人结伴而行了。
边南镇的镇里要比我来的时候繁华上许多,虽不是大繁大茂,却也是个小康生活。想想这些都是自己的功劳,我心中小小的美了一番。
“将军,您看那边那个姑娘是不是看上您了?”拍拍我的肩膀,刘韬指着街边上一个着着红衣的姑娘说。
我扫一眼那姑娘,使得那姑娘本就红了的脸颊更加红润。回过头,我不语的接着朝前走。
见我无意于那女子,刘韬问:“将军今年十七了吧?”然后自我肯定:“是时候该考虑终身大事了!”
要说这终身大事,与其说我不着急,倒不如说我本就没想过。想我每一世皆是英年早逝,若是考虑了,便是要误人子弟的。
可我不急,我爹娘急。
去年我娘来看我,哭天抹泪的疼惜我身子瘦如柴骨的同时,还带着几个相亲的姑娘的画像给我。说若是哪个我瞧上了眼,她立马回去给我操办,不出俩月便把新娘子给我送来。我回言说:“业未起,何以安家?目前孩儿还未有那份心思,娘亲还是莫要为孩儿操这份心了!”说得我娘心灰意冷。
“将军是冷性子的人,要找个热心肠的媳妇才成啊!”说完刘韬扫了一眼街面上的所有女子,但大概他是觉得没人能配得上我,所以就仅仅只是扫了一眼。过后,他突然问:“不知将军喜欢什么样的人呢?回头末将给您寻觅寻觅!”
他问出时,不知为何我竟想到了冥华。然后停下步伐,静静的望着北端,冥华所在的方向。
都说暴风雨前是宁静的,这话一点都不假。
待我与刘韬回到将军府时,院子中站满了人,且还有一个女子的哭泣。
“杜将军让本御史好等啊!”院子中央,司徒杨做得端庄,手中正拿着一盏热茶。
“司徒大人此话之意,莫不是出了什么事端?”我看着司徒杨说。想说,他坐在我的椅子上,做得还真稳。
司徒杨蔑然道:“也不是什么大事!”
看一眼地上泣不成声的女子,在看一眼被人五花大绑的周巽,不用想也知是怎回事。于是我道:“该不会是我不懂事的左将军,欺负了大人您的丫鬟吧?”
喝上茶盏,司徒杨夸赞说:“杜将军果然聪慧!的确是你不懂事的左将军轻薄了本御史的丫鬟!”夸得假意了些。
“将军,是她”周巽刚要说些什么,我一个耳光甩过去说:“混账,本将军与司徒大人说话,何来你插话的余地?”然后扫了一眼欲要上前替周巽讲话的刘韬,摇了摇头叫他不要多嘴。若多了嘴,怕这事情是要没完没了了。
走到我跟前,司徒杨道:“杜将军认为,此事该如何处理?”我明显的嗅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儿。云淡一笑,我问:“司徒大人认为,此事当如何处理?”
道貌岸然的司徒杨说:“古语有云,养不教父之过,子不学师之惰。那这兵之错是否就是帅之疏呢?”想说,他就这么急着看我落魄的样子么?
我继续漠然笑道:“司徒大人言之有理!”
司徒杨继续说:“既然如此,那就莫怪本御史不讲情理,让杜将军代人受过了!”
我无谓道:“本就合情合理,洪渊又怎会怪得?”我就想着,早完事儿早利索,倘若此次不让他心里痛快,之后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
于是,冰天雪地中,我被褪去了上衣,绑在院子中唯一的一颗枯树上。当雪花落上我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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