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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7
    登顶 作者:一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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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gay吧,直到他被一个男人拍了把屁股。

    与厉铮搭对手戏的群演,在演这段的时候忍不住满头大汗,他总觉得自己要是一巴掌拍实了了,厉铮就会毫不犹豫地剁掉自己的手。

    好在最后越肖山也没想过厉铮会为艺术献身,她一边想着改天找苏言来补拍这个镜头,一边让群演借了个位,假装拍了厉铮的老虎屁股。

    镜头里,严陵猛地横起胳膊肘撞开了陌生的男人。

    “你干什么?”

    被打了一拳的男人揉着胸口,莫名其妙地看了严陵一眼。他大概想到了什么,在同伴围过来的时候伸手拦了一拦,“算了算了,估计是个跑错地方的。”

    同伴回头上下打量了严陵一眼,厌恶地皱了皱眉:“看着模样还不错,没想到是个有病的。直男跑到gay吧来干什么?见识世面吗?”

    被奚落的严陵,脸色青白不定,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来错了地方。恰在此时,瞅到机会的傅恒出来打了个圆场,化解了严陵的尴尬。

    看在傅恒帮忙的份上,分别时傅恒索要电话号码,严陵没有拒绝。两个人互换了手机号,之后傅恒开启了死缠烂打模式。

    严陵年假休完,又重新回到了医院上班。他每天上下班经过梧桐街,也就是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总能看见傅恒在那画画。见面次数多了,傅恒和严陵就慢慢熟了。

    这天严陵下班,像往常一样,他习惯性地往傅恒经常待的地方扫了一眼,却没看见傅恒人,只有傅恒的同学在那里给人画肖像。

    严陵眉头微不可见地折了一下,步子慢了下来,他在原地停顿了三秒,最终还是径直朝着回家的方向走了。

    镜头一切,正在专心画画的傅恒同学——黄发男生,听见有人敲了敲自己的画板。他抬起头,看见了严陵的脸。

    严陵问了傅恒同学,才知道傅恒在酒吧驻唱时被客人骚扰,一时冲动打了客人结果被反揍了一顿。

    “要不我带你去看看他吧?那小子说容貌受损,死活不肯去医院。”黄发男生主动提议道。

    此处是严陵对傅恒感情的一个转折点,越肖山安排了长镜头。

    严陵半弯着腰,右手放在兜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听了黄发男生的建议,他犹豫了会儿,才点了下头:“那麻烦你了。”

    随后,严陵在破旧的出租屋里见到了傅恒。

    严陵的到来出乎傅恒意料,他知道严陵的内心已经出现动摇了,于是在严陵探病的时候,不停地试探,结果不小心过了头,将严陵气走了。

    严陵出去前,把长方形的东西从衣兜里掏了出来。傅恒好奇地拆开了包装,打开之后发现是之前,他无意中提到过一种马克笔。

    傅恒抱着马克笔盒子,突然笑了起来,他仰倒在床上,不由自主打了好几个滚。

    这个地方,苏言ng了好几次,到后来场记还没打卡,他就开始笑,闹得在场的一干工作人员哭笑不得。

    探病事情过后,傅恒开始得寸进尺。他不再满足于仅仅是上下班途中和严陵说几句话,他渐渐缩短与严陵相遇的时间,最后演变成了专门在严陵上班的医院楼下等着。

    某天,因为无意间看见严陵与一个女护士交从过密,大为恼火的傅恒追到了严陵的办公室。

    傅恒靠在严陵办公室门口,直接无视了禁烟的标志,在人家医院走廊上接连点了半包烟,不出意料地惹来了值班护士。

    “不好意思,这是我朋友,他遇到了点事……好的,我会好好跟他说,给你添麻烦了。”严陵客气地送走了值班护士。

    等值班护士走远了,严陵把傅恒拽进办公室。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严陵一边打开新的病历,一边头也不抬地说:“说吧,发什么疯?”

    听到这话,傅恒觉得自己刚刚平复下来的怒火又要炸了。他边抛着手里的打火机玩,边低着头,要笑不笑地勾起嘴角:“我哪敢在严医生面前发疯啊。不过有件事我倒是想问问严医生,”傅恒走过去,单手撑在严陵的办公桌上居高临下地道:“作为最恶心同性恋的直男,严医生送我马克笔,究竟是什么意思?”

    严陵的笔尖一顿,若无其事地说:“没什么意思。”

    “哦,”傅恒点了点头,“给同性恋传递错误的信息,回头跟人说你没什么意思。那我问问严医生,你给那位漂亮的护士小姐送花的时候,也跟人家说你没什么意思,只是顺便吗?”

    “傅恒,”严陵放下笔,抬头对上了傅恒的眼睛,不到一秒钟却又避开了他的视线,“你适可而止。”

    “我适可而止?”似曾相识的台词让扮演傅恒的苏言卡壳了,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好一会,还是没想起来后面的台词,只好歉意地做了个讨饶的手势。

    越肖山无奈地喊了停,把苏言叫过去重新说了遍戏。

    “……你按我说的处理,没问题?”越肖山不放心地问了句。

    苏言给她比了个ok的动作,接着场记再次打卡:“第四十六场,第四次,开始。”

    “我适可而止?”傅恒轻声重复了一遍,突然之间情绪爆发,失控地咆哮起来:“你明知道我是同性恋,你明知道我喜欢你,你任由我追求你追了三个月,你现在跟我说适可而止?”

    “你他妈怎么不早在夜色就跟我说适可而止,让我别动心别靠近?!”

    严陵一言不发。

    傅恒惨淡地笑了起来,他把手上的打火机往垃圾篓里一扔,冲着严陵轻声道:“严陵,我看错你了。”

    说完,傅恒摔门而出。随着他的离去,严陵办公室的灯依次灭了下去,最后仅剩下桌子上一盏孤零零的台灯。

    来梧桐街画画的美术生依旧是一波来了,一波又走,只是严陵再也没有在那条街上,看见过傅恒了。

    半个月后,傅恒由于摔折了腿,被朋友送到了严陵所在的医院。严陵在偶然一次的查房中,看见了傅恒,和一个对傅恒关怀备至的青年。

    此时,傅恒因为住院不方便的缘故,已经把及肩长发剪了。留着短碎发的年轻男人百般聊赖地靠在病床上,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子,在他俊美的脸上留下痕迹。

    “给你削个苹果?不想吃苹果?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去洗。”陪床的男青年殷勤道。

    “梨。”傅恒吝啬地吐出一个字。

    青年拿着两个梨子出门,在门口撞见了来查房的严陵。

    “严医生,您来查房呐?”青年热情地打了个招呼。

    严陵点了点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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