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久生情(穿书) 作者:闵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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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这不是大大落了骆风的面子么。无奈之下,又叮嘱车辕上的宁书说:“小书,多看着你家少爷些,可别再出事儿,我先回了。”说完,策马离开。
宁书微张着嘴,想要求救,却也不敢多言半句,身后车厢里的冷气早已浸透出来,冻得宁书脑子完全木掉,真不知自家少爷到明日是否还是个完整的,唉……
马车停下,宁书跳下车辕,对车厢里说:“少爷,风少爷,逢春阁到了。”
此刻已是戌时末,京城大街多已在黑暗中沉寂下来,而这风月街上则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作为京城最大的官院的逢春阁,门前更是华灯结彩,但却极为安静,只因此官坊非一般客人可出入,官无五珠,财无万贯皆无自由出入之权限,是以倌艳伶绝,注重隐私著称,选址也离风月街上其他院阁有一定距离。
此刻逢春阁大门前分站两名清秀女倌和两名俊俏男伶,皆是极有眼色的迎宾之人,一看马车款式和车辕上的人便知是宁家三少来了,两名男伶飞快地自台阶上奔了下来,一名手拿踏脚凳,一名帮忙扶了门帘,低头伺候着车内人下车。
骆风在马车停下时便伸手去拽宁昊,宁昊想躲,听到宁书的说话,忙说:“我自己会走。”
骆风也不理他,强硬地弯腰把人打横抱了起来,低声威胁道:“您若想侄儿在此尽孝,便叫吧。”
宁昊拿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瞪大眼看着这面瘫男人任他将自己抱下马车。
好在这逢春阁内人极重客人隐私,两名男伶见车厢内宁昊被骆风抱着,心下已知情况,扶着门帘那人待两人一下马车,便领头引着骆风往内里去,走的是偏径,直入逢春阁雅厢,一路上除遇到三两名传送酒食的女仆男奴外再无他人,到了房间,男伶帮忙推开门,待人入内后低头轻问:“两位公子可有其他吩咐?”
骆风抱着宁昊径直走向床的位置,冷声说:“无我吩咐,不得让他人靠近此房。”
男伶应诺一声,躬身拉上房门,转对跟着过来的宁书说:“劳烦小哥到隔壁厢房暂歇,有何需求尽可吩咐小的。”
逢春阁每间雅厢旁都配有方便客人随从休息的厢房,房与房之间隔音做得极好。
宁书不耐烦地冲他挥挥手:“忙你的去吧,别管我。”赶走男伶,宁书侧耳在门房上紧张地细听房内动静。
被丢到床上的宁昊赶紧往床里面缩了缩,紧张地看着站在床边冷冷看着自己的骆风,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还没说话,就被对方拉着双脚压在身下,惊叫声被直接堵到了嘴里,挥手蹬腿地唔唔挣扎着,眼睛瞪得大大地看着那对如小黑扇般微微颤动的睫毛,肺部的空气不断被压缩,身体明显有了些变化,当不经意间大腿撞触到某个坚硬时,更是紧张地僵直了身子,暗忖:完了,这回是逃不掉了,呜呜……(此处省去数千字……)
☆、第十章
宁昊“嘤”的一声醒了过来,刚动了动身子就觉得后面一阵刺痛,又即痛呼了一声,细细感觉,却也不是那么疼痛,只是身子乏力。
骆风听到动静,连忙俯身来看,正对上睁开眼看向自己的宁昊,面上稍有些不好意思地问:“小叔可有好些?”
宁昊这一睁眼就看到刚才施暴于自己的人,心里鬼火中烧,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嘶哑低沉地哼了一声:“死不了。”
骆风也知这次自己有错在先,眼见着宁昊醒了过来,刚才提着的心也放下了大半,忆起宁昊上次欢好后便即自残,今次又勾搭男伶在先,于是不冷不热地说:“小叔这次可曾满足?”
宁昊没想到自己刚一醒转就听到这样的问话,咬牙道:“满意得很呢!”
骆风此刻已坐直了身子,看不清宁昊的表情,只当他真是得了满足,便道:“即如此,想来侄儿还是能尽些孝道的,若小叔下次再有需求,尽可向侄儿开口便了,也免得小叔自贱了身份,与一些低贱之辈苟合。”
宁昊一听这话,气得想扑上去撕碎了此人,可刚一动身子就又一阵痛,咬着牙恶狠狠道:“叔侄有分,作叔叔的甚可事事着侄儿亲为,何况,小叔我爱和谁好就和谁好,难不成侄儿还能逾了规矩,反倒要管着叔叔我不成?”
骆风一听这话,刚才的内疚全被冲了出去,嗖地站起身来冲趴在床上的宁昊长揖一礼,正色说:“叔侄有辈,若是长辈之命,侄儿自是不敢不从,现如今叔叔即如此说,便是责侄儿多事,叔叔的事,侄儿必是不敢管的,现如今也只能上谏叔叔一句:尊卑有别,还望自重!”
宁昊在心里暗骂,有别你个头啊,在爱情面前,有个屁的尊卑,等着瞧吧,跟那小子私奔的人不是老娘我,而是你那个好兄弟!
嘴上却也不饶人:“好一个长辈有命,侄儿自不敢不从,老娘我求你停的时候你怎么就敢不听?难不成当老娘的话是放屁?”
骆风诧异看向宁昊,宁昊一时口快自称了老娘,话一出口也知不对,被骆风这么一看,为掩饰心虚反瞪了回去,嗓音提高了几分说:“我可告诉你,以后要没小爷我的命令,你再敢近我身,小爷非废了你不可!”
骆风只当自己听茬,冷笑一下说:“叔叔不必忧心,自明日起,侄儿自是不会再出现在叔叔面前。”
宁昊一愣,脱口问道:“你要去哪儿?”
“侄儿去向不劳小叔费心。”骆风冷傲道,“叔叔若无事,便先在此歇息一晚,明日一早,侄儿自会亲送小叔回府。”言罢,转身出了房间。
眼看着骆风离开,宁昊本想叫住他,可又不知留下这个冷面神来还有话可说,待到骆风出了房门,才感觉自己口渴难耐,稍动了动身子便觉身后刺痛,看来一时半会儿确也下不得床了,眼盯着不远处桌上的茶壶,心中将骆风的十八代祖宗问候了个遍,正暗想着自己是不是就要渴死在这床上,门无声地被推开,宁书走了进来。
骆风冷着脸出了房间,一直守在门外不曾离开的宁书一下惊醒过来,嗖地站起来见是骆家少爷,忙躬身行礼,骆风冷着脸定在门口:“你进去好生伺候着你家少爷,今夜的事不得向任何人提起。”言罢,头也不回走向回廊尽头。
宁书得了骆风的令,忙转身推门进了房间,一眼看到自家少爷光着个pp趴在床上,裤子腰带被胡乱地丢在床下,床单上更有一痛刺目的暗红,吓得低叫一声,捂了嘴跑过去紧张地问:“少爷,您没事儿吧?您这到底是怎么了啊?”眼睛在宁昊光着的地方和床单的暗红上飘移。
“还死不了。”宁昊翻了个白眼,心想这脸真是丢到尘埃里去了,连捡都捡不起来了,索性不再纠结被人看的事,对宁书说,“我口渴,给我倒杯水来。”
宁书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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