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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色囧事 作者:酸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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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意中人的话,首先要搞上这样一次相亲。

    长老们对这事儿也是驾轻就熟,坐在旁边儿一边给上来自我显摆绝活儿的小伙子使眼色,一边观察少年。

    这时候正是大清早,朝阳刚刚升起,云霞挂粉,天空翠蓝。

    一个壮实的小伙子刚表演完一口气劈开合抱粗三尺高的大树筒子,刀面整齐,一砍到底,嫁给他就不用担心劈材问题,旁边一圈看热闹的人热烈的鼓掌叫好。

    司昂整张脸除了眼皮子抬起,放下,硬得跟棺材板一样,动都没动,太阳光照上去,光滑地刺眼!看完这个家伙表演,拿起笔挥了一行超级难看用墨不匀长老们连猜带蒙才能搞懂的毛笔大字——用力时……太喘。

    下面一个是位以和蔼笑容闻名小城身高体长姿态优雅的俊俏公子,站在司昂面前足足三分钟,介绍了自己姓甚名谁,家有何人,然后便开始各种无声地微笑,大笑。

    ——笑得太软,太谄!

    眼看已经看过了一半了,长老们急得不行,把他批的字收拢在一起。

    长得俊的嫌弃太矮!高的他又嫌弃人太瘦!又高又俊的来了,腰太粗!换了高俊腰长的,眼睛太大!眼睛太小!

    好!真不容易以上都满足了。再给你来个站姿不佳!头发太乱!!用力太喘!笑的太软……诸如此类,捏了一沓纸的缺点。

    长老们要凌乱了,往届选亲时,纯阴体都是看这个也好,看那个也好,最后被相中的十几个再来个决赛!

    可是现在,能入初选的一个都还没有!

    上哪儿去找姿兰玉树又高又俊笑得好看使劲儿时不喘发丝儿整齐眼睛刚刚好的!!!

    季丹乙晟想起来个画儿,忙不迭去拿了出来,固安见了神色一怔,“快放回去!!那是老城主的东西!”

    季丹乙晟撇撇嘴:“这是我临摹的!权当给长老们做个参考,让下面的人按照这个姿态站着。”

    见了画中的男子,长老们纷纷点头,样样都符合,可惜了就是副画儿不是真人,

    司昂瞥了一眼:“太正经了——”

    “……”

    “孩子,挑男人,不能光看脸!”固安叔语重心长地道。

    司昂眼皮一跳,“那就不看脸。一个一个来,能打过我的,再说吧!”

    长老们从大呼“使不得”变成捂眼喊“别打了!别打了!”

    那小子发了狠,玩命一样死磕,男人们开始多多少少手下留情,后来一拳头被打懵才开始害怕。

    司昂这两三个月的身体不是白练的,再加上一路上有事儿没事儿说他招式是花架子的人轻飘飘地指导,虽然大病一场亏了点,但昏迷的时候什么蛇鞭灵草地鵏,凡是掌柜能逮到的也没少给他灌,对付这些人还是绰绰有余,即便有一两个棘手的,也敌不过司昂那股子狠劲儿。

    打到最后个小书呆子边跑边吼:“在下是来相亲,并不是抢亲!!你也不是名花有——啊呜!!!”

    一声惨叫,小书呆子捂着嘴,牙齿都被打松动,嘤嘤地挤出两滴泪跑走了。

    真怂!!!司昂用眼神骂道。

    集体的缺点——挨打时不够淡定从容,被打完了不会撒娇耍赖!!!

    ……

    长老们见那少年太挑剔,实在没办法,选了一位那些所有的缺点中最少的小伙子,在家里洗香将该补足的知识补足了准备待命。

    发情不是闹着玩的,到时候能还分什么秃头赖子麻子,火烧眉毛了抓住个男人就是救命稻草!

    八月十三内个晚上,住进小平房的少年就把门给锁死了,外头的人敲来敲去里头的人跟大姑娘一样怎么都不开,好在屋里堆满了各家各户送的月饼坚果,不至于饿死,等闻到他发出的味儿了,再撬门也不迟。要是人清醒时把男人推进去,免不得又遭一顿毒打!

    八月十五这天燥热,固安老头子和少城主坐在小桌子前头吃完了饭,坐在在院子里乘凉,越想越不对,固安起身走到西边儿小巷子里新盖起的青石小平房外头,怎么听里头都没动静儿。匆匆忙忙往回跑,被石头绊了一脚爬起来,不得了了!

    找人下了门,屋里连人影儿都没有,这个中秋节可真热闹,一大群百姓都举这个火把整个小城地找人,一直找到月中天儿,将外城内城都搜寻了一遍,还跑到城墙上举着火把往下看了几眼,就是没找到。

    可急坏了一帮老头子,纯阴体发情时,如果得不到及时的抚慰,严重了是要出人命的!

    将大部分热心的居民遣回去休息,几位长老在城主的院子里找了小城里最强的纯阳体阿堂,可是现在城里也有少量纯阴体在发情,阿堂面对季丹乙晟的询问,俊朗的脸庞摇了摇头,季丹乙晟将他逼急了,他咽了一下喉咙:“你的日子也到了。”话里的意思是,你的味儿我闻到了,其他人的没有。

    正在一圈人伤透脑筋时,大门被敲响,有人去开门后见迎面进来个风尘仆仆姿兰玉树又高又俊笑得好看使劲儿时不喘发丝儿整齐眼睛大小刚刚好的男人,直直走向固安叔,弯着眼笑道:“深夜叨扰,各位长老请见谅,请问甘维在哪里?”

    ……

    黑暗静谧的角落里,墙面由于常年不见光,散发出一丝丝带着霉腐味的寒气,贴上去能让人直直打个哆嗦。这里太安静了,安静得仿佛能听见尘埃落地的声音,偶尔飘来一阵风儿,能吹起人身上的每一根汗毛,可是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不停地响起紧张吞咽的声音,一下一下,好像被捏住了脖子得不到喘息。

    蚀骨的阴寒,也冻不凉他渐渐热起来的身体,他强忍着昂起头颅,保持端正的坐姿,可是好像有无数个麦芒和绒绒的触手,在他周身上下扫动,那种痒变成毒藜,强烈而又缠绵地刺开他的每一个毛孔,然后身体中无数张饥饿的嘴,它们传达给他同一种渴望和躁动,那种感觉叠加起来烘热了他的五脏六腑,融软了他倔强的骨头。

    一块咬了一小半的果仁儿月饼从他虚软的手指上滚落掉在地上,他抿着唇咬上牙避免让自己发出让人崩溃的声音,伸手像腰间抽出短刀,手臂虚软地几乎握不住坚硬的铁器。

    他绷直了身体,努力不使自己像滩烂泥一样软在地上,可是在他挺起腰仰起脖子时不可抑制地听见了一声喘息,不硬不软的腔调颤抖着带着可怕的诱惑。

    “呜嗯!”他强忍着闭上嘴咬紧牙根,越发清晰地感觉到身体内的那只野兽不断地冲击着他的神经,大脑开始变得不由自主,全身的燥热让他恨不得和冰冷的墙壁融为一体,身子开始轻微地抖动,摩挲着粗糙的墙壁,想摆脱掉那种好像新生的嫩肉上才有酥/痒感,渐渐地连墙壁都不再管用,他将手死死地压在身后,因为那双手疯狂地想去扯碎自己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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