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不羡与谁依 作者:商锦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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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鸳鸯不羡与谁依
作者:商锦书
属性分类:古代/宫廷江湖/美强/正剧
关键字:封时 秦华 忠犬受
自救第三弹《半面神偷》系列外传的一个小故事
三对老夫老妻合力闪瞎一个中二病单身狗的看了不困的江湖小故事
☆、楔子
古书有云,“食药人之血肉可得甲子一等功。”
药人者,幼而入药,精深骨髓;一朝得成,经脉俱损之人可复得,将死之人可保命;习武者内力大增,天下第一。
江湖传闻苗疆之地曾育得药人,尔後此方传入中原,皆不得其精髓……
幽黄的光将昏暗的地牢入口照亮,黑色的衣摆扫过地面,来人拿著火把缓步走到了地牢的深处,火光照亮的墙壁上刻画著让人看不懂的文字图形。深处的牢房,铁栏被人用怪力拉开,毁的不成形状。一名玄衣男子站在牢房之中,手执一破卷,脚下是一堆白骨和还没有完全腐烂的衣布。
“启禀主上,探子来报。”男子恭敬地跪在那人面前,说道:“云竹从苗疆长老处打探到,这一代苗疆蛊王少时曾育得一药人。”
男子等了许久都未见对方有任何回应,便接著说:“至於药人的下落,云竹还没有打探出来……望主上再给他一些时日……”
被唤做主上的玄衣男子将目光从那本破卷中收回,淡淡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哦?这一代的蛊王,我倒是见过一次……长得还真有那麽几分姿色。”他笑了,火光下的面容瑰丽而又惑人,若说姿色绝不比那苗疆蛊王差,只可惜他的笑太过阴冷,让人觉得危险。
跪在地上的人瞧了一眼便不敢再看,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主上,云竹说这个月的解药……”
玄衣男子将长袖一挥,一个精致的瓷瓶落到了他的手里,那人略带玩味地看了他一眼,“云竹是我的亲弟弟,我怎舍得让他受苦?”那人特别强调了“弟弟”二字,似是别有深意。
“那……那个长老……”
“杀。”
☆、第一章
海浪拍打著暗礁,迎起东升的旭日。南海夙暝,江湖四绝之地之一,同样也是四绝之中旁人最难进入的一个海岛仙境,与其说是仙境,倒不如称之为陷阱来得贴切。
“有去无回”是江湖中人对南海夙暝的评价,且不说旁人根本无法预知它的具体方位,就算侥幸在这茫茫南海之上找到了岛屿所在,也很有可能因海上自然形成的瘴气而失了性命。
夙暝阁素来不屑与中原武林为伍,也因此落得了一个邪魔之地的名声,不过阁中之人并不在意这些所谓的名声,邪魔如何,正义又能如何?这些也不过只是那些所谓的中原人口中的一面之词,真正的邪魔是谁,还未曾可知。
岛的南面高耸入云的群山便是夙暝阁的所在,阁中善机巧者,修阁宇於高山悬壁之上,领鬼斧神工之韵,浑然天成。
细微的海风吹散了萦绕於山腰的晨雾,夙暝阁的弟子怀中抱著几叠书信穿梭在偌大的阁中,看上去似是有些行色匆匆。此刻碧桃苑的桃花开得正盛,飘零的花瓣落到了那人怀中的书信上,只是他并未察觉,绕过碧桃苑往东面走去。碧桃苑的东面房屋由中轴左右对称组成一栋大院,是阁中左右使所居的院子。夙暝阁中除却阁主,权利最大的可谓左右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左使专司内务,右使专司外事,是阁主最信任的左膀右臂。
小弟子拐进右使的院子,轻轻叩了叩房门,发现并无人应。心下了然,便出了院子往左使的院子跑去。刚想踏进门去便被一道黑影拦下,定眼一看竟是一名女子。女子身著邪影堂影卫服,玄青的衣衫与她黑亮的长发融为一体,看上去有些难以接近。小弟子见状不由得愣了一下,轻声道:“阁中的一些要务须得右使大人过目……”
未等那影卫答话,便听得院内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让他进来。”闻声影卫自觉让出一条路来,那小弟子挠了挠头,抱著书信走了进去,在距离卧房还有三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方才那小弟子说话的时候,一向浅眠的右使封时便醒了,他皱著眉将放在自己胸前的那只手移开,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人,那人睡的有些凌乱,不知是梦到了什麽好事,唇角有一丝不可察觉的弧度。随著脚步声渐近,想要轻触那人脸颊的手顿了顿,换了个方向拿起了屏风上搭著的外衫,封时下了床披上外衫走到了院中。
“参见右使大人,孽刑堂几个长老让小的给右使大人过目。”小弟子恭敬地将信件举起,封时伸手接过打开看了几眼,随信带过来的花瓣随著落了下来,跪在地上的小弟子下意识地伸手接住了,抬眼便见右使盯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下去吧。」封时并没有说别的,那人便恭敬地行了礼,匆匆离去。
封时打了个响指让影卫退下後转身回了卧房。绛色轻纱阻挡住了他的视线,隐约可见大床之上,躺著一个人。抬手撩起轻纱,视野一下变得明了了,凌乱的红色锦被遮不住床上那人的白皙皮肤,无意识露在外面的肩膀与修长小臂看著让人有些心痒。细看,那人锁骨处还有不少殷红的痕迹,斑斑点点都是封时昨晚的杰作。
他盯著床上的人玩味地看了半晌,似乎是在反省昨夜的情事太过激烈了些。但转念想到,可以将这武功天下第一之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封时打消了刚刚的念头。这种畅快的感觉,恐怕只有他封时一人可以体会。
因为──
床上的那人并不是什麽男宠小倌,而是他夙暝阁乃至整个武林武功第一的人──夙暝阁的左使秦华。
封时随手褪下了方才随意披上的外衫,换上了新的内衫和墨色长衫,站在床边将长发束起。等一切收拾妥当,他皱著眉看了一眼床上睡得正香的人,最近这人的警觉性似是下降了,以他的内力,方才的动静为何完全没有察觉?
伸手推了推秦华,对方这才嘤咛著睁开眼睛。一双美目近在眼前,这让秦华心情大好,他支起身子凑过去想要亲一下封时的演技,只可惜对方没有让他得逞,他的唇堪堪擦过对方的侧脸,秦华不甚在意,带著些慵懒地唤了一声:“右使哥哥……”
封时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摸了摸被那人唇角蹭到的侧脸。秦华支起的身子正好让锦被滑落至腰际,白皙的身子露出了大半,这才让封时意识到昨夜欢情之後并没有替对方穿衣……甚至没有来得及清理。秦华动了动身子,许是察觉到了什麽,“呀”了一声,耳垂泛起了朱红。锦被之下的腿间此刻定是淫靡不堪,封时有些口干地挪开了视线,他不想承认已经被眼前这人给蛊惑,却又不得不承认,他喜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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