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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亡途流徙 作者:我丢了一张奖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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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门,而后左右看了看,问说道:“风默呢?”

    闫裴坐了进去,他本想说回娘家了,但仔细想想还是正经地说:“又不是跟班,哪能一直把人留在身边呢。”

    余沐海似懂非懂地应了一声:“哦。”他坐好后扎好了安全带,然后不紧不慢地把车开动,说道:“这边的研究进展应该要比你那边快,我们尽管没有凤血暖玉,但是有联盟送过来的‘蛋’。”

    闫裴:“我知道,我看了这边的新闻。”

    余沐海继续说道:“我们做了件大胆的事。”

    闫裴:“你们帮联盟把蛋孵了。”

    余沐海诧异地问道:“你知道?”

    闫裴低声笑了:“没有,只是在岛上时,我们也做了类似的事情,只不过因为地域劣势,不得不离开。”

    余沐海实在是佩服闫老板的胆量,在各种设施都不完善的情况下竟然也敢这么做。

    到了研究室之后,余沐海给闫裴拿了一件白色的工作服,在两人都换好之后,余沐海才刷了指纹打开隔间的门。

    隔间里灯光通明,没有窗却有两条通风换氧管道,而整个隔间相当于一个温度湿度调节器,自行调整到最适宜的温湿度。

    左右放置着一些重要仪器,而隔间中央放着一个巨大的透明密闭容器。里面有一条与神话所描述的龙相似的生物在沉睡着,四脚长尾,遍体覆盖着黑色的鳞片。

    闫裴仅看一眼便能认出,这玩意和地下室里的不明生物一模一样,只不过这只还要再小一些。

    旁边一个正下记录信息的青年在忙完手上的事后,才站起来对余沐海说:“博士。”说完他有些谨慎地朝闫裴看了一眼,问道:“这位是?”

    余沐海说:“这是闫老板。”

    那青年点了点头,在初入团队时他便被告知此次研究的目的﹑性质已经危险性,还有这个研究是为闫老板所资助的。他的顾虑顿时被消除了,说道:“今天的各项数据比昨天又高出了一些,属于稳定增长的范围,但是生长抑制剂的剂量加大了两倍。”

    余沐海转向闫裴:“这些生物的生长速度太快了,如果不是使用了生长抑制剂,它们恐怕不出三天便能撑裂整个研究室。”

    闫裴点头,他是见识过这些生物的生长速度的,超乎想象的惊人。他走近那个容器,将手掌贴在上面,轻轻挑着眉,问道:“你认为,这些生物有被驯服的可能么?”

    余沐海一愣,顶了顶眼镜说:“这些生物会无差别攻击异族,但是驯服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它们的智商水平相当于五到七岁幼儿。”

    闫裴听到话后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暗暗说道:“原来是这样啊。”

    就在闫裴与余沐海说话间,被困在容器里的巨物缓缓睁开了双眼,背部微微隆起,眼神尖锐地看着容器外的人,像是随时都会发起攻击一般。

    余沐海见状朝控制仪器旁的青年打了一个手势,青年马上按下了一个按钮,顿时一阵白雾从容器底部漫开,弥漫了整个容器内部。

    那巨物摇晃了两下又松懈地伏下了身体,双眼要睁不铮的,不过多时便又睡了过去。

    余沐海无奈道:“它的攻击性太强的,容器恐怕抵挡不住它持续强力的攻击,这样做还是太冒险了,好在它暂时还没有生出抗拒药雾的能力。”他想了想,又说:“这里仅是我们所观察的其中一只生物,还有另外撕只不同品种的,因个头太大转移到了另一边的研究室里,然后我们有个有趣的发现,这些生物它们是不分性别,他们生长代谢很快,几乎在几天内便能达到成年水平,然后根据推测它们大概能活四个月,在死亡前它们会通过自身产下后代,属于无性生殖。”

    闫裴微微皱起眉看向面前那个比他还要大出几倍的生物,轻声重复了一遍:“大概能活四个月。”他回过神转身看向余沐海说:“接下来如果有可能,尝试一下能不能驯服这些玩意。不必对此过度隐瞒,想办法用一个适合的方式适度曝光,给国民一个适应与接受期,接下来如果开战,联盟恐怕会用上这些玩意。”

    余沐海揉了揉太阳穴,叹息般说:“老板,这个任务实在是太难了。”

    闫裴摆摆手,霸气十足地说:“交给你了。”

    另一边,风默已经回到了家中,风矜看到后老远地就跑了过去抱住了对方的腿,娇声嗲气地说:“哥哥!”

    风默揉了揉她的头,仿佛满身的疲惫都化尽了,心里跟进了蜜一般,他一把将风矜抱了起来,语气柔和地说:“好像重了。”

    风矜嘟起嘴不悦地说:“可是长高了。”

    “谁长高了?”风默问。

    风矜嘟着嘴,绕着手指:“风矜。”

    “风矜是谁?”风默又轻声问她。

    女孩儿吸了吸鼻子,眼泪哗哗直流,抽泣着说:“风矜是我,哥哥是不是忘记我了!”

    余郁芬看见后赶紧小跑了过来将风矜抱了过去,惊讶地看向风默,语气里满是怪罪:“你这孩子怎么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饿不饿,要不要休息一会?妈去给你把房间收拾一下。”

    风默赶紧说:“不用了,我去客房躺一会。”

    余郁芬嘴动了动但最终仍是没说什么,她沉默地跟在风默身后走进屋里,她知道,儿子这次回来定然也不会待太久了……

    风默在上楼时,忽然转头眼神晦暗地看向余郁芬,他沉默了许久才说道:“我记得,父亲生前有一枚白玉云纹的扳指,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不曾摘下过。”

    余郁芬闻言愣住了,她显然没有预料到风默会提到关于丈夫的事情,她的脸色忽然一变,整个人像是瞬间没了生气一般。但她没有回避风默的问题,在回想了一番过后,轻轻点了点头,说道:“是有这么一回事的。”

    风默抿着唇,过了许久才接着问:“那父亲出事后,他的扳指去哪里了?”

    余郁芬不由心底一惊,半个身子都凉了,她完全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当是事故发生时扳指被碰掉了,她连忙摇头说:“我不清楚……”

    风默不由皱起了眉,安慰地说:“我只是突然想起了而已,也许是掉在哪里了没有看到。”

    余郁芬鼻子一酸,无声地落下泪来,无论过去了多久,她总是能在想起丈夫时泪流满面,有时浑然不觉整张脸都已经被泪水浸湿。她连忙侧过身避开风默的视线,摆摆手说:“快去休息,都累成什么样了。”

    风默握紧了手没有说话,他转身又继续上楼了。

    楼下传来风矜稚嫩的声音:“不哭不哭,哭了就不美咯。”

    风默整个人脱力地躺在床上,回想着一些关于父亲的事情。父亲是最早参与研究的人,他的死亡也绝不是意外。父亲在仍活着的时候便立了遗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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