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攻击了 作者:番茄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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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万念俱灰的等待系统宣布阵亡。他就是个酱油命啊!
不过...世上还是好人多。
挽救进度条跳到杨谦的时候,杨谦打出一张[药],处于临死边缘的族长再次被救起。。
“死之前给昏君一刀泄愤吧”杨谦对族长说。
于是已经千疮百孔的族长终于如愿以偿的杀掉了[武则天]一滴血。
最后被余恺之一[杀]致命也没做任何抵抗,潇洒的在聊天处打字:“我在下面等着你们凯旋,小反们加油,搞死昏君武则天!”
“啊,我没想到你是忠呀”
“武则天”看到族长阵亡的身份后这才反应过来,追悔莫及......
所谓昏君终败国。
杨谦和弯弯的月亮联合起来,一人杀内,一人弑主。
几个回合后,由反贼取得了牌局的胜利。
刘柏童看屏幕上杨谦帮他赚得的分数扬着那张嘴笑啊笑啊笑。
几个人点了“准备”打算继续黑余大神和刚刚那个还没走的昏庸女玩家。
第二局,主公是余恺之。
族长和月亮自暴是反贼。
刘柏童的身份是内奸。
“先杀那个忠”
三只很有默契的异口同声。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下】
原本以为锁定目标杀人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刘柏童和月亮这局的位置分别排在那个女玩家的前后方。
有了距离,杀人也方便。
两人一人一刀,势要除掉上局昏君[武则天]的“第二世转生”。
然而,说到底还是他们低估了被他们孤立的余恺之的判断力。
你要知道在较为明智的主公眼皮底下杀人,一定会露出破绽的。
余恺之明显已经猜到了什么,在他俩屡次把那个女玩家逼近绝路的时候他总是能帮人家化险为夷。
胳膊寸一个劲儿向外拐,让月亮和刘柏童两个对其恨得牙痒痒的。
一个劲的在聊天窗口点快捷语言:[主公,不给力啊]
余恺之此时却一心只为“朝政”。
面对那不住叫唤的两只依然淡定的选择无视之,随后放大招——[手捧雷]。
排他(余恺之)后方的族长大概是上一局死得太悲壮,这局的运气慢慢回升,判定失败后成功逃过[手捧雷]的一击。
于是这枚被引燃的雷理所当然的过继到了刘柏童的牌面上方。
刘柏童接到雷的前一秒就在想,要是这雷炸了他绝对要把余恺之给咒死。哪想到后一秒当真听到“砰”的一声......本来跟那个女玩家对决血块所剩无几的他不幸的中招了......
看着自己因阵亡暴露出的[内奸]底牌,刘柏童整个人如致崖底。
这人品啊......
只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月亮和族长身上。不住的朝讨论组喊话:“给我弄死那两欠抽的!”
一边倾身越过杨谦往果盘里抓了小把瓜子来磕着解气。
按理说来,刘柏童这个内奸死了,对目前的局势本该没多大影响,因为剩下二对二这种境况,各队伍战力同样应该不相上下才对。
前提是,需要这几人的脑电波流转必须要保持在同一个回路通道内。
很显然,他们反贼队这边的族长是属于那种不会看情势出牌的人。
在这种敌我观念明明已经非常透彻的状况下,他竟然还拉出弓箭给了毫无防备的队友小月亮一刀。让观战的刘柏童各种匪夷所思。
刚想为族长开脱是不是手贱才选错了对象。
这个想法却在他看到聊天栏最新输入的下一秒被深深的打压了回去。
族长说:“主公,不给力啊”
族长说:“主公我是你忠你要信我”
“......”
刘柏童觉得族长成功的把他唯一一丝希望给蛋碎了。
小月亮暴怒了。
往讨论组语音里喷响出的:“卧槽尼玛!”几个字十分具有震撼力。刘柏童下意识点开音量的小喇叭拉低了音量。
“族长你确定你是忠?!”
可以想象小月亮说出这话是怎样的咬牙切齿。
“怎么可能,我是反啊!”族长回答得略淡定。
“那你特么捅你队友干嘛!”
“让小吱吱误以为我才是忠啊,你们看他现在都还没有杀过我”
“不杀你是因为他们现在的目标是我!该死的也不看看劳资现在还剩一滴血啊最后一滴血了!”
小月亮边说边发出一个愤怒拍砖的兔斯基表情。
“难道他已经知道那个女的是忠了?”族长的语气里一片茫然。
“早就知道了好吗!你刚刚魂魄跑哪神游去了,没看到他一直救那个女的啊啊啊,小童就是被他扔出的炸药害死的!”
......
刘柏童听着他们对话终于身心无力的站起身,不打算再听下去。
月亮还剩一滴血,族长四滴,那个女玩家两滴,主公满血五滴......
这结果,谁胜谁负已经很明显了吧。
臭皮匠终归是臭皮匠,即使再怎么开黑侥幸也是注定敌不过大神的。唉......
刘柏童想着情绪突然就低落了下来。
这当然不是因为他输不起什么的原因,归根结底刘柏童觉得问题还是出现在那个女玩家的身上。
最后的高分让一个外人捡了便宜拿去这样那样的,他之所以不爽肯定也是源于这种关系。
至于其他方面?
刘柏童心里“嗤”的一声,可没什么其他方面的说法。
伸手拍拍杨谦的肩膀,给他说了声去倒点热水喝便下了楼。
杨谦嚼着糖果,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刘柏童离开的方向,然后移动凳子坐到电脑正前方,覆上鼠标点开某某处,瞅着那里,嘴角几乎微不可见的上扬起一个极小的弧度,转瞬即逝。
刘柏童走到楼下的时候,家里长辈们正在外屋看着电视,把音量调得老高,刘柏童从水壶倒水,光是听着声音他就能第一时间分辨出春节晚会正在进行的节目是小品表演、歌唱、杂技还是主持人讲话。就像在学校里那些学生每天从梦中醒过来听到越来越大声的广播就会无意识的揉眼睛起床一样。
刘柏童提着两杯满当当的热水,一小步一小步的走上楼。
焦点投在杯子里那些随着走动轻轻巍巍荡起的小水波上。
依稀记起以前不知被谁提点过,主人如果帮客人把水倒得很满其实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因为“水满客走”,这其中包含着主人隐晦的送客之意。
当然,刘柏童觉得这都是属于“绅士”才会注意到的问题。而他一不是什么绅士,二也不想提着个杯子跑上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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