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呼啸而过的岁月 作者:初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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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感觉就是不一样。
有一种真会被日的预感。
尹天看男男小黄文时总将自己带入攻,从来都是自己日别人,还从未想象过自己被日是什么感觉。
虽然有点好奇,但绝对不能在泥坑里尝试!
他做了好几个晚上的春梦,每一个都是宁城骑在他身上。
夜里醒来他总会抱着脑袋想,我真的不能抢救了吗?我真的接受自己是被操的人设了吗?
1米86啊!
为什么长到1米86还是会被操?
小人a说:“因为喜欢咯。”
小人b惊道:“噫!喜欢被操?”
小人a说:“你是不是傻?当然是喜欢宁城啦!”
尹天不敢承认自己喜欢宁城。
类似那句“我抽烟,我打架,我纹身,我堕胎,但我知道我是个好女孩”,尹天对自己的定义是“我想红,我帅,我颜狗,我看男男小黄文,但我是个处……呸,但我知道我不是死基佬”。
小人a说:“承认吧,你就是死基佬。”
小人b说:“承认吧,你就是死基佬。”
他绝望地说:“不不不,我只是喜欢的人恰恰是个男人。”
说完他又是一惊,骂道:天哥!天哥!你有什么想不开要去喜欢宁城?他哪儿好啊!
小人a说:“你放弃吧,他哪儿都好。”
小人b说:“脸好鸡鸡大。”
在每一个春梦里,宁城都是器大活好的type。
尹天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没救了。
好在训练时两人都能心无旁骛。
下午是射击训练时间,尹天每每拿到枪,都会在心中咆哮: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不过宁城没给他机会。
兵王练习认真,精度也逐渐提上去了。前几天尹天还得言传身教,后面几日就只用站在一旁鼓掌叫好了。
宁城是毋庸置疑的天才。
直到考核开始之时,尹天都没捞到机会骑在他身上,抓着他的裤裆说:“再射不好我就要日你了”。
这话多色情啊,可是没法说。
遗憾极了。
最后一天训练结束后,梁正大致讲了讲考核项目及时间安排,前面三天是无补给行军,其间会有各种耐力项目,后面两天是综合射击,包括三种枪支多钟射击。考核结束后淘汰10人,4人来自排名末尾的小组,3人来自倒数第二的小组,2人来自倒数第三的小组,1人来自正数第二的小组。
换言之,仅有排名第一的小组能全员安全。
郭战蹙眉,这与他打听和推测的情况不同。
照上次的消息,只有排名倒数一二的小组有淘汰名额,且只用淘汰掉1至2名组员。
梁正在队伍前踱步,说:“我知道你们几位组长已经得知考核安排,但那是我故意泄露给你们的……假消息。”
队员们脸色凝重,部分眼中还盛着怒气。
“刚才你们听到的才是真货。”梁正笑了笑,“如果不想被淘汰,或是不想队友被淘汰,你们就只能全力争取第一。”
晚上,宿舍比平日里安静。
没人说话,不知道能说什么。
在云南待了一个月,每一日都是炼狱般的训练。没有谁中途自行退出,因为在再也无法坚持时,总会有队友拍着他的背道:“别放弃!”
不愿相互搀扶的队友被淘汰,只要稍稍想一想队友黯然离开的背影,心脏就会狠狠抽痛。
4组的气氛尤其凝重。
周小吉、尹天、王意文、苟杰都是排名倒数前十的队员,纵然郭战与宁城实力逆天,也很难让4组取得正数第一的平均成绩。
如此一来,淘汰掉组员就是不可避免的事。
比起刚到云南时,大家的心理已经发生明显变化。当初沈玉伟等人坚信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视淘汰掉尹天周小吉为理所当然,现在却难以接受,想并肩走得更远,甚至想一同成为猎鹰的正式队员。
相比沈玉伟、郭战,周小吉却轻松得多。
他身子太弱,本就不适合当特种兵。想着自己能占一个淘汰名额,心情竟然特别好。
其实他也想留下来,想和郭战尹天一起努力,但是成绩摆在那里,不淘汰掉他还能淘汰掉谁?
从小他就知道,人应该量力而行,不要奢求自己得不到东西。
自己的离开能让一名队友留下来,他便觉得这离开是有意义的。
收拾好背囊后,他悄悄看了看郭战与尹天,心里默默说:“加油!”
尹天坐在小马扎上,手上拿着一根针,腿上的小盒子里是一把大米。
他在练习针穿大米。
宁城什么事也没做,看着他穿了整整一晚。
熄灯之前,尹天将一串大米提起来,得意地欣赏一番,说:“幸运手链,要么?”
宁城笑了笑,伸出左手。
尹天将大米手链系在他手腕上,问:“怎么样?”
“丑。”宁城摸了摸,诚实地评价道。
“丑没关系,有用就行。”尹天收起针线与剩下的大米,伸了个懒腰,一时手贱,仗着自己站着而宁城坐着,用力在人家头上揉了好几下。
宁城抬起头,眼中竟没有愤怒,只是重复道:“对,有用就行。”
尹天笑起来,眼中淌过干净又纯粹的光。
黑暗中,往日此起彼伏的鼾声被翻身的声响取代。
队员们都失眠了,想着自己,亦想着队友。
宁城摸着扎手的手链,轻轻勾起嘴角。
尹天说的“有用就行”指的并不是手链会带来幸运,而是做成这一串手链的意义——
只有最优秀的枪手,才能在短时间内将上百粒大米串成手链。
他的手,足够稳。
他的眼,足够精。
他的心,足够静。
尹天在用行动说,宁城,相信我。
夜里4点,集合哨吹响,山间大雨倾盆,梁正在雨中大喊:“扛过这5天,有没有信心?”
“有!”响彻山谷的喊声,是46名选训队员整齐的回应。
梁正指向林中被黑暗与浓雾笼罩着的地方,喊道:“走!”
第24章 泪的温度
大雨倾盆,密集的雨水砸在宽大的树叶上,发出子弹一般细密的声响。
队员们背着50公斤的背囊,军靴踩在叫不出名字的低矮植物上,在雨幕中艰难跋涉。
他们全戴着夜视镜,可是雨水彻底模糊了视线,只能勉强靠着手中的指北针辨别方向。
钟凌峰拿着夜视地图,忽然指着上面的等高线大喊:“从这儿上去有个坐标点!”
郭战拿过地图,来回对比,半分钟后丢下背囊道:“我上去拿,你们原地休息!”
“休息个屁。”宁城推开挡在前面的周小吉,“雨那么大,这儿又没遮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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