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形师 作者:薇诺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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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非。”淡色的眼眸扫向对方的下身——白色内裤已被蛇一般抬头的欲望顶得很高,轻薄的唇角嘲讽地往上翘,“你明明就很想上我。”
“这个……”想了想,把手伸进了内裤边侧,厚皮赖脸地说,“我可以自己动手解决。”
殷之纯冷眼旁观,看见迟傥自己动手解决了高昂的欲望,于是大笑起来。
“除了旅行的经历,我还可以告诉你那些手术台上的故事,从我人生经历的第一个手术开始。”
“那该多长。恐怕一整夜都听不完。”
“没关系。今天听不完,还有明天,后天,大后天……”明亮眼眸泛起温煦一笑,“我可以一直拥你在怀,为你讲述那些故事,直到你白发苍苍,皱纹满脸。”
目不交睫地彼此对视。
良久,他倾身向前,任由自己钻埋进对方宽阔温暖的怀里,细不可闻地说着,“好,我听着。”
迟傥低下头吻了吻他的眼睛,开始滔滔不绝,“我的第一个患者是个五官完美气质出众的女人,没说几句话便在我面前唐突地落泪,弄得我一时非常窘迫——你永远也无法想象到她的要求,她请求我为她垫一个超人的下巴,以此挥除童年时期遭遇性侵犯的阴影……”
星光轻柔舔舐午夜,男人的嗓音沉厚动听,四下静谧中娓娓道来。莫名其妙的心平如镜,所有横峰侧岭跌宕起伏的情绪都被晾在一边。
没找到未拆封的内裤也没打算仔细去找。取了一条旧的就穿在了身上。柔软的棉质触感,私密部位的间接相触,心头猝然产生一种两人下体相蹭的奇怪感觉,这种奇妙而舒适的感觉让那漂亮嘴唇径自抿起,一侧绝美弧度。
几次造访都有“来去匆匆”之嫌,无暇好好参观这个男人的居所。即便戚露露经常不请自来地替迟傥收拾打扫,这块空间仍旧算不上太整洁。影碟丢得到处都是,可当今那位最红的摇滚歌手的唱片却摆放齐整,收置得很好。
稍稍吃了些手艺不算太糟糕的“鸡蛋煎鸡蛋”,他光着脚,松垮套着大出自己两个尺码的衬衣,于沙发上盘腿而坐。面对极其枯燥的爬行类动物纪录片,不时露出一口宛若水晶齐整镶嵌的白牙,开心大笑。
一连看了几部动物纪录片的殷之纯一点儿也不感到厌倦,雨林风情怡人,沙漠浩瀚无垠,大大小小的蜥蜴合计有3600多种,长脚的蛇也很有意思。
继续翻找其它的影碟。一些自我拍摄的电影胶卷黏着标签,字体工整幼稚,一看就来自于郝透。对这家伙的审美力不敢恭维,重又将它们扔回纸箱——混迹其中的一卷八毫米胶片唤起了他的注意。
哭泣的鳄鱼。
标注的字迹是那么熟悉,仿佛每一笔画都深深刻入肌理,渗出腥浓鲜血。殷之纯整个人忽然僵立不动,继而又无法控制地狠狠颤栗起来。他慢慢地、和学语的孩子似的说出了一个名字:左泉。
第26章 梅杜萨之筏上的情人(4)
“你爱我吗?”
“我……我渴望你。”
“……有多渴望?”
“唯有死亡,才能使我与你分开。”
“之纯,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夏左泉的阴茎高昂头颅,涨成愤怒的茄紫色,迫不及待地入侵了那具轻轻颤栗着的美妙身体。每一下抽动都不遗余力地想要探入更深,紧致的密处让摩擦生出了一把火,喉咙干涩,滚烫的快感中他不忘低哑自语,“这么做是因为……因为……你太美了……”
透过黑白镜头里的这个紧咬齿冠无比痛苦的十七岁少年,正身处迟傥家中的殷之纯看见了另一个自己。
十岁。
男孩缩在角落里,仰脸望着那个不着一物的中年男人向自己逼近,怯生生地开口,“求你别伤害我。”
“之纯,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怎么会伤害你呢。”男人的身体非常强壮,胸膛的黑色毛发一直延长至私处,胯间的巨物因为极度的兴奋而膨胀出更为可怕的尺寸。饱受情欲焚灼的笑声微微嘶哑,透出露骨的暧昧,“这么做是因为……因为你太美了……”
※ ※ ※
殷之纯的母亲年轻的时候是个姿色卓绝的女人,歌喉是无处寻觅的美妙,不笑时俨然高不可攀,可笑起来的模样又让人魂牵梦绕。匆促的岁月让这个热闹街区的酒吧驻场歌手,生下一个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的孩子后很快开始遗失美貌,她好像吐尽了自己所有的美丽,随后又把它喂进了自己儿子的口中。
女人的情人是个无恶不作的混蛋。沉迷于酒精与赌博,也喜欢和更年轻漂亮的脱衣舞女郎睡觉。男人并非一无是处,身材高大,模样也算俊美,更如弄臣般擅长花言巧语。最让他沾沾自喜的是他拥有远胜于常人的硕大阴茎,与他睡觉能让人舒服得欲生欲死,因此深受妓女们欢迎。
通常,他用她当餐馆女招待的那点可怜的薪水去买烈性的酒。清醒的时候当着殷之纯的面就将女人推抵墙上,脱光她的衣服,进犯她的身体;喝醉以后就咒骂她是个下贱的婊子、肮脏的荡妇,把喝空的酒瓶用力砸在她的身上。
年幼的殷之纯总在第一时间扑上去保护母亲,隔着裤子撕咬男人的大腿。
直到某天,穷凶极恶的男人想要抬手给他一个嘴巴,却在对上那双琉璃一般的淡褐色眼眸时一刹住了手。
居然才发现,他有一张那么美的面孔。
男人恍然大悟。
这孩子是一棵摇钱树。
殷之纯的母亲搀着自己儿子的手将他带到餐馆的阁楼上。女人神色恍惚,对着贴心乖巧的男孩几番欲言又止。
一扇门半开半掩。
“之纯,进去瞧瞧。你的生日快到了,妈妈……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因为母亲就在身旁,玫瑰般的唇含起了笑,根本全无戒心。刚踏入那个昏暗房间,便被人从身后重重推了一把,摔在地上。
门“砰”地阖了上。
一个男人从阴影中走来。
殷之纯认出了这个住同一街区的家伙,姓杜,自己的母亲最喜欢的客人。面貌威严,不苟言笑,可出手非常阔绰,每次给的小费都足够他们一个月的花销。男孩从来未尝意识到,这个极有身份的男人是一个恋童癖者和鸡奸犯。自打第一眼相见,那腥稠得仿似流出涎水的目光总是无时无刻不追随着自己,恨不能将自己生吞活剥。
“哦,之纯!我美丽诱人、惹人堕落的小苹果!”往日的威仪荡然无存,眼神浑浊不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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