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忠的死士 作者:瑰屿
分卷阅读91
他甚至还要亲自伺候人沐浴更衣呢!
离音不胜其扰,差点按捺不住发火,强自运气平息了下来。现在发火只怕要撕破脸,周旋也没用了,直接就被人带回去关起来了。
晚上睡在床上,忍不住捶床,那个混蛋啊,怎么还没找到我?
房顶上砖瓦一响,在漆黑的夜里异常清晰,离音猛地坐起身,他不敢肯定是任延年想出了下三滥的招数还是那人真的追来了!
感觉到那人熟悉的气息,离音嘴角止不住上翘,却不去理会他,反而径自躺下面朝里睡了,哼!让你现在才来,估计是看够了笑话吧!
屋子里安静了好一会儿,那人走到床边就没了动静,直到离音快要忍不住蹦起来,才有一只手略显迟疑地伸过来推了推他,嗓音低沉,“离公子,醒醒,燕巳有话相问。”跟了这几天,燕巳心中也有疑惑,他看离音和任延年二人情状,不敢妄下断言,只是不问清楚,到底……不放心。
离音闷闷的声音自里侧传来,“你问。”
燕巳斟酌良久,才道:“你……阁主命我保护你,若你想随那任延年回去……”阁主的命令他不敢不遵从,即使离音真的要走,他也必须确保了他的安全再回禀阁主,但他们两人的事燕巳略知一二,他不觉得以离音的性格会这么轻易原谅他。但是他的迟疑的问话只问了半句,便刺痛了某人刚刚还雀跃的小心脏。
离音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般跳起来,怒视燕巳,“若没有你家阁主的命令,我是死是活与你没有丝毫相关,是吗?你还真是听话呢,这段时间以来劳累你总是跟前跟后,往后便不用了!我想走便走,自然无须理会别人的意思!
“别动怒,我的意思是……”他的本意是若离音想走他即刻便会带他走,不然也不会特意现身相问,但未出口的话被打断。
“我不想听,你出去!”离音孩子气地捂住耳朵不去看那张让他生气的脸,这段时间你追我赶他原以为两人都乐在其中,却是他自己自作多情,让他情何以堪!
声音大了些,惊动了隔壁的任延年,他赶紧披了衣服跑过来,刚要破门而入猛地想起现在的形势,重重地叩响了门,“音儿,你没事吧?”
离音心跳了一下,顺势指着燕巳下来的地方,意思很明白:从哪儿回哪儿去。
燕巳好不容易找到空挡子却无功而返,不想打草惊蛇,再看了离音一眼转身消失在房梁之上。
接下来几天,离音都蔫蔫的,任延年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他现在丝毫看不透离音心里在想什么,不免着急,心想再过几天若离音还不松口他就……他这般坐立不安的情态离音看在眼里,不免冷笑,原本还一副深情似水等到天长地久的模样,现在就不耐烦了?不过好像自前天接到飞鸽传书的时候才这样的,到底那上面写什么?
燕巳自那晚没有再出现,就是知道他在自己周围猫着才更加烦躁,离音托着腮出神,没留神任延年沉着眼睛凑过来了。直到腰身被搂住,湿热的嘴唇袭上他的后颈才猛地回神开始挣扎, “任延年,你做什么?!滚开!”
许久没有抱着这具柔韧的身子,任延年瞬间就被点燃了,他非但不放手,反而更压着离音往床上倒去,边啃脖子边喘着粗气,“音儿,你想不想我?我都要想死你了!跟那女人做一点趣味都没有,还是你够味!”
离音简直是出离愤怒,狠命向身上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踢去,却被任延年化解,把身体压得更紧更严实,身上也有一只手尽往他敏感的地方揉捏,企图撩拨起他的□、瓦解他的意志。任延年打定了主意搞定了他的身体,离音最后的犹豫一定也就消失了,动作得更加起劲。
即使是屈居于下风,离音仍不放弃挣扎,衣襟被大力扯开的一瞬间他脑子里亮光一闪,散乱着长发不动了。任延年以为他想通了,正要温柔一点,就感觉后背凉风袭来,若是平时他一定能躲过去,但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他动作迟缓了些,虽然尽力避过要害,却被一剑划在腰间,顿时血流如注。
任延年衣衫不整地滚到一边,几乎忘了身下离音正暴露在不知名的对手之下。等他快速把衣服系在腰间止血,就看到离音已被护在了来人身后。心虚一闪而逝,紧接着而来的就是愤恨,“离音!他是什么人?你跟他一伙的?”贴这么近两人肯定有猫腻!
燕巳把浑身乱糟糟的离音好好地护在身后,一股气不上不下哽在胸口,他盯着这屋子一刻也没能放松,只是快速地出去解决下生理问题,回来竟然看到这样让人目呲尽裂的一幕!任延年简直禽兽不如,软得不行就来硬的,看到离音气得发白的脸和颤抖的手,燕巳只觉脑中绷着的某根弦——断了。
不跟他废话,燕巳趁着他心绪不定几下将他踹倒在地,紧攥着兵刃的手拼劲全力才没在离音面前要了任延年的命!消失了一瞬的神智很快就回来了,他明白现在最要紧的是带着离音离开,外面藏了不少人,若是打起来只怕不能全身而退。
任延年哪能放过他们,大吼一声,顿时许多人破窗破门而入,与燕巳战作一团。任延年吃了衣衫不整的亏,这会儿也顾不上流血的伤口,上前就要抓住离音,被他避开之后恶狠狠地笑:“今日我若带不走你,就把他的命留下!尸体扔出去喂狗!”
“你敢!”离音担忧的眼神始终不离燕巳,看着他身上添了许多伤口,心痛至极还要分神应付任延年,终于爆发了,“你伤了他试试?我离音要你任延年后半生都活在痛苦中!我就不明白了,明明是你先成了亲,背弃了我们之间的感情,现在又来求我回去?我不想回去了行不行?你这是求吗,你带着这么多人是想要我的命!我给你!”
“若不是这个人忽然出现我怎会如此!你要不要先解释一下你们两个什么关系,啊?”任延年就是一吃醋的疯子。
“你有什么资格知道?你要不要也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么着急赶回去?家里有人等着你回去是吗?”离音冷笑。
“你别转移话题。”任延年脸皮抽动几下,不甚自然道。
“你心虚了吧?”离音松开一直紧握的拳头,里面一张小纸条飘飘然落了地,“你看看这是什么?夫人诞子,速归~恭喜你啊,当爹了,赶紧回去一家人团聚吧!赶紧滚!”
“……”任延年拾起那张纸条,这是他放在袖筒里的,来见离音的时候忘记烧掉了,他虽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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