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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7
    山神伪装攻略 作者:君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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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法,让陈喜去买了个浴桶回来,白天放在浴室里,晚上在浴室洗干净了搬进正房大堂,烧了水提过来给他洗。

    虽然正房三间屋都是正面开门的,可屋里都有小门通着,在大堂洗还不会弄的卧室和书房都是水汽,在书房和卧室的小门上挂上两层棉门帘,洗完了倒水的时候开着门,就顺便把大堂的潮气散了,啥事都不耽误。

    君晟总算是得救了,就是陈妈和陈喜辛苦了点,每天提水倒水也是大工程,院子里没地方倒,全倒在门外了,顺着地势往村里那个方向流,十来天就结了一大片的冰,这下村里孩子可找到好玩的了,不用跑老远老远的河边就能滑冰了,还不用担心掉到冰窟窿里,铁蛋的表哥真是大好人!

    为什么说铁蛋呢,因为陈田跟着君晟窝在家里读书,想着在君晟县试之前把千字文学完,等君晟去考试的时候,他专心在家练字就不用君晟分心了。外面一群玩冰的小孩子都听铁蛋的,铁蛋说这是他大表哥家,陈喜偶尔进出还喊他一声表少爷,小孩子们怕不让玩,只能把铁蛋当老大供着。

    进了腊月陈家传来了好消息,进门才几个月的汪氏有喜了,虽然怀孕还不到两个月,要等来年八月底才能出生,可毕竟是陈老婆子第一个重孙,老太太高兴的很,就喊君晟去吃饭了,说是他贺的那句‘早生贵子’说来的孩子。

    一点都不想出门的君晟这回知道躲不过,死赖着不去过年就别想去拜年了,老太太肯定生气,把自己裹的像个球就领着陈田去了,到了陈家,全家都笑了,君晟裹的比孕妇都像孕妇,他低头都看不见自己的脚,估计摔倒了也别想自己爬起来了。

    一顿饭吃完,老太太惦记着君晟二月份就要去考科举了,怕耽误他看书,慈爱的摸了摸就让他回去了。

    君晟出门的时候,陈喜怕一群小孩子闹哄哄的冲撞了他的神仙少爷,提前开门都撵走了,这君晟回来的时间又没定个准,就看见一群小孩子正玩的热闹了,君晟看那冰面不方不圆的,就喊了陈喜出来,想铲土垒个长方形的边,他怕天暖和了冰一化,发大水都冲到村子里去了,垒个边拍实了,一池子水蒸发了就没事了。

    上面动动嘴,下面跑断腿,君晟觉得挺简单个事,可他忘了现在都腊月了,那土冻的邦邦硬,现在又没有铁锹,都是木铲,看陈喜挖了两下就不忍心了,喊他回屋给了他三把铁锹和一两银子,让他去雇三个人来挖,他当监工,干不好不给工钱,等弄完了回来报账。

    陈喜这个感动啊,以前哪年冬天不干活,别说少爷入冬给了他两双厚手套,还给了他一罐擦脸擦手的油膏,今年他一家三口抹了那油膏,冻疮一个都没犯,除了每天提几桶水都没有事情做,这刚派个活儿又变成了监工,陈喜抹了把感动的泪水出门雇人去了。

    第49章 第四十九只君小年

    冬天大伙都在家猫冬,不闲在家里也没事做啊,这听说雇人去给冰围一圈土就给钱,干活的是只有三个,看热闹的能凑了三十个,一连干了三天,垒出一个正正方方的一尺半高的土围子,还是拍实了的梯形,跟水坝似的,君晟出来看了一眼,十分满意,干活的人也没走呢,等着他点头拿钱呢,君晟就顺便指挥他们往里倒水,弄出了一片半尺高光光净净的平整冰面来了。

    三个人一人领了一百文工钱高高兴兴的走了,君晟等了一晚上冰冻实了,裹成个球拿了两双滑冰鞋出来,一双他小时候穿过的,一双他现在能穿的。君晟家里以前是有人工湖的,每年都跟爷爷滑冰玩,他用过的东西连块喜羊羊橡皮他爷爷都给他存着,更别说从小到大的滑冰鞋了。

    别看君晟裹成了个球,穿好鞋弯不下腰连鞋带都是陈喜给他系的,可鞋带系好了他就嗖嗖的滑出去了,大氅迎风招展,忽略了那臃肿的体型,还真挺飘逸的,陈田出门前君晟怕他摔疼了,给他也裹成了个球,摔了就爬不起来,他前面摔,陈喜跟后面捡,熊孩子趴在冰上看着君晟又从他面前滑过去了,咬着毛线围巾就委屈上了。

    躲在墙角的村里孩子们惊呆了,原来冰是这么玩的!铁蛋铁蛋,你咋不去跟你表哥和田娃子一起玩?

    铁蛋也不说自己不敢去,哼了一声说我才不去跟田娃子一起在冰上滚呢,就回家去了。

    君晟滑了三圈过了瘾,想起他家熊孩子了,自己穿的太厚怕俩人一起滚,就指挥着陈喜去扶着他滑,陈田也聪明,滚了半个小时就掌握了平衡,虽然还不会刹车,可也能慢慢往前出溜了,等想停下来的时候就溜到边上,卡在土里自然就停下来了。

    君晟没说这种停法容易把冰刀磨损,由着陈田磕磕绊绊的自己摸索方法,让陈喜搬了张椅子出来,他就坐到一边看着了,其实,偶尔晒晒太阳也是不错的嘛。

    疯玩了一下午,陈田就玩够了。一冬天练字看书,看书练字,一本千字文被他翻的边都毛了,练字的纸太多了,君晟发现以前想的都给他存着是不现实的了,陈田也觉得以前写的太难看,俩人心思一样,都拿去送给陈妈了,反正陈田就写了一面,是用背面画鞋样子还是拿去烧火就不管了。

    两箱废纸被陈忠当了宝贝,每天君晟给陈田上课的时候,他站在旁边磨墨也就跟着顺便听了,陈田练字的时候偶尔也会一边写一边背,他已经跟着偷学了不少了,不敢偷用表少爷的纸,一直也没写过,他跑到厨房跟娘要了一截木炭,就回去开始写字了,陈喜发现陈忠写字,就拎着他去找君晟了,让陈忠跪在了地上,说他没管教好孩子。君晟被陈喜弄的一头雾水,还以为他说的是陈忠偷了纸,就说了那纸是陈田不要的,陈喜解释了半天君晟才明白。

    原来奴隶没有主人允许是不能识字的,不光不能识字,比如木匠之类的手艺,也只能在主人的允许下学习,学习这些知识的目的也是更好的给主人服务,比如学会算账的去主人开的店铺当账房,这都是有体面的奴隶做的事情。

    君晟简直惊呆了,难怪奴隶的孩子还是奴隶,这么一代代的奴化下去,都已经被洗脑了,连陈喜这么野心勃勃的人,最大的愿望居然是在某个人手底下当最最体面的奴隶,难道他们从来没想过去当‘人’,而不是奴隶吗,如果君晟问了,陈喜会告诉他,没想过,祖祖辈辈没想过,子子孙孙也不会想,因为这是不可能的。

    没有姓氏,没有学习的权利,没有人权,没有财产权,甚至连孩子被主人卖掉或者送人,他们身为父母问问孩子的去向都不可以,这就是奴隶,这个世界的奴隶。

    “我允许你们一家三口学习一切有用的东西,识字也好,木工也好,算账也好,厨艺针线刺绣也好,想学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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