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有幸 作者:又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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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我跟不上,偶尔故意停下来等等我,微微侧身用余光看我,见我在他身后才放心地继续走。
想到他正跟我赌着气,不肯正大光明转头看我,我只觉得心中暖暖的,愧疚感更甚。
那天之后的旅程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还记得在格姆女神关于有情人的传说,只记得我任性地缠着苏林买了一小木牌,用红绸带挂着,挂在面朝山下的枯树枝上。上面的愿望是我写的,没好意思拿给苏林看。
‘但愿段岑睿和苏林,无论生活落于颓败还是充斥波澜,抑或永远庸碌,都能携手完成。’
下山时苏林更怕,坐索道上干脆闭上了眼睛,我还是握着他的手,他还是任凭我握着。
坐车回旅馆还是老样子,无趣沉闷。
晚餐在泸沽湖边的小店里草草解决,不是菜品味同嚼蜡,而是苏林连勉强也挤不出来的笑容,让人啖之无味。
苏林一直有心事,连回旅店看电视都直愣着眼神,我到他身旁靠着,他也只是看着,嘱咐一句‘盖好被子,别着凉了’。
我俩沉默地耗到凌晨,电视机械地响着,闪动着屏幕。
苏林摸出手机,一看已经凌晨,撑起身子要关床头灯。
我当时觉得,如果我再不说,如果再这么耗下去,一觉醒来后身旁不会再是苏林,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面无表情的木偶,重复着爱、愤怒和容忍。于是精虫上脑,我拉住他手臂,阻止他关灯。
“啷个了?”他问道,努力抑制着眼神中的担忧。
我没回答,猛地扑到他身上吻他。苏林没反抗,自暴自弃似的任凭我捧着他脸,被动地接吻。
“你怎么不像以前一样?”我问道。
苏林笨拙地把手放到我腰上。
“你到底在想什么?”我问道。
苏林两眼中的忧郁和欲言又止的颤抖的嘴唇直接将他的不安传达给我,他一言不发胜却千言万语。他怕的不只是高度,还有不确定的爱人。
“你别对我这样。”我哀求道。
“幺儿......”他声音沙哑,都是未经准备的无奈和心痛。
“别不理我。”我道,眼眶不知怎么濡湿了,可能是愧疚,可能只是单纯的害怕他绝望。
“别不笑。”我道。苏林呼吸沉重,我能感觉到他吐出的气息。
“我爱你,真的,真的只喜欢你。”我放弃忍耐,放纵地落泪,“你别对我这么冷淡呀,所有人都可以这样对我,就你不能,就你不能这样让我难受!”
“我真的爱你的,我爱你,你想听几次都可以,我之前不说我错了,别......别这样。”我坐起身子,小孩一样用手背抹眼泪,吸着鼻子,“对......对不起嘛,我求你了。”
苏林也坐起来,把我抹眼泪的手拉开,哄道:“别哭啊,我不生气了,你别哭啊。”
他越是温柔我就哭得越厉害,我都说不出当时泪腺怎么这么发达,我的原则一向是‘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下好,决堤了。
苏林捧着我的后脑,断断续续地吻我的眼睛和脸颊。
“我不楞个了,再也不楞个了,幺儿莫哭,真的,我发誓。”他哄我道。
我只顾着抽泣,大脑里一阵空白,根本说不出话来。
“幺儿。”他与我接吻,一如既往地温存。
那天晚上苏林很温柔,但没了话,只顾吻我,只顾与我结合。最后发泄时也没叫出声,隐忍着进到最深处,按着我胸部听我急促的喘息声。除了实在忍不住时会小声地叫他慢点,我也不敢多说话。或许是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也可能是因为苏林温柔许多,后面不如第一次那样疼得难受。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总算正常了,所谓‘夫妻没有隔夜仇’,我想这就是肉体接触的神秘功能。
我还是被苏林吻醒的,他已经洗漱完,趴我身上舔我下巴。
“嗯?”我还睡得迷迷糊糊。
“起床了。”苏林边吻边道。
“卧槽变态。”我蹭被他蹭得想笑,抬着头要躲开,他就往我脖子里蹭。
“哎呀你别蹭,要迟到了!”我想把他推开。
“昨天没做够。”苏林笑道。
“你简直瞬间复位!”我挣扎道,但实际上迫于苏林的体重,根本动不了。
“你昨天不是叫我不要楞个迈,我就谨遵幺儿教诲。”苏林狡黠道。
“我不干!”
两句争执之后,我和苏林的打闹变成了扭打,那货在我身上胡乱摸了两把之后竟然直接把手伸进我睡裤里。
“硬了。”苏林坏笑,惊喜道。
“那叫晨勃好吗晨勃!你兴奋个鸟啊!”我瞪他道。
“来一炮嘛。”苏林捏我。
实际上他根本不用征求的我意见,只要他抓住机会压我身上,随便摸两把,我就已经毫无反击之力。
正做到一半就听得一阵粗暴的敲门声。我还认为苏林会失去兴致,但我失策了,那根本对他没影响。
“醒了没?出发了!”司机粗犷的声音直接把我给吓到了,我一个激灵,苏林被我这动作刺激得更卖力,我差点叫出声来。
敲门声更加粗暴,甚至掺杂了暴力的成分在里面。
“绝对他妈是个熊。”苏林愤怒地骂一句。
“快点!”我催他道。
“艹!”苏林生气,果真就快点了,我被折磨得欲生欲死又不敢叫出声。
“里面人在吗?起床没?”司机怒吼。
“有!马上!”苏林佯装镇定应答,乍一听还认为他完事了。
“快点!”司机砸门,愤然离开,又敲隔壁门。
“我说你都这么大了,射了吧还是。”我喘息道。
“你到底爽不爽?片里头都叫出来,你啷个只喘不叫诶?”苏林纳闷。
其实苏林不错,我是指活好,所以我也忍得很难受。
“偶尔憋出个一两声来像便秘一样。”苏林贱笑道。
费了他的口舌,我没叫出来,笑出来了。
我俩上车时司机已经炸毛无数次,不过我们还不是最晚到的。接下来的一天又只能待车上,我已经做好睡一天的准备。
一天闷热、一天凉风习习又一天闷热,这种天气的礼尚往来,最终遭罪的是我。回到古城的第二天,我就卧床不起了,并且缠着我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摧枯拉朽般的气质的感冒。凉气就像从我的骨子里渗出来似的,但皮肤上又隐约蒙着一层热度,彻底剔走我全部的精力。
“肯定是你纵欲过度!”我被苏林用被子裹得紧紧的,埋怨正收拾东西的苏林道。
“说得像你清心寡欲一样。”苏林不屑笑笑,又到我床头吻吻我额头,道:“白长一身膘。”
“滚你妈的,给老子买中饭去,只想喝粥!”我从被子里伸出脚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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