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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4
    拐跑媳妇儿 作者:独孤爪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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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五花大绑押回天牢。

    时间倒回一个多月前,皇帝命韩阎放了唯一的线索。

    那犯罪的副将叫李策林,心里早认定皇帝放他出来只是为了引蛇出洞,为了保护他背后的人一直一个人躲着,不找接头人也不让他同伙见到,免得自露马脚,但是他却没想到,死活不供出幕后之人,用命去保护的心爱之人却在等待了一段时间等皇帝撤去监视的人之后派了江湖杀手来灭口。

    利刃入肉的那刻才看清楚了事实,或许那个人从来都没有爱过他,只不过因为他是一颗可利用的棋子。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皇帝的人并没有真正撤去,在危难关头救回了李策林,心灰意冷的他自己开口供出了那个幕后操作者。

    “你对真的梓潼动手,因何!”皇帝还记得霁月那段解毒的日子受的苦,他捧在手心的人,擦破皮都要让他心疼的人,竟因为别人而遭受如此痛苦,他怎么能不记仇。

    韩轸还以为这块硬骨头会死活不认罪,谁知一见到皇帝当即磕头个不停,光洁的额头被鲜血染红,不求饶,只一声不吭的磕头,一时间天牢里回荡着持续的磕头声,一声一声敲打着每个人的心脏。

    “够了,有何未了心愿大可一说。”

    “草民有一钟情之人,乃李家六子李晖扬,李晖扬为孱弱之躯,皇上流放他到偏远之处会让他身体吃不消,草民四处打探也无从得知他的消息,只好请了江湖中人劫持皇夫,以人换人,草民自知罪孽深重,皇上也是性情中人,草民伏法认罪,此生牵挂的只有李晖扬一人,草民恳请皇上留他性命。”

    磕头的声响依然在持续,因为皇帝并没有立即答复。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李家是乱臣之家,六子孱弱早有耳闻,但是谁又能确定这不是李家为了卧薪尝胆以待他日东山再起而演的一出戏。

    可若是事实,劳燕分飞,这种情况一代入到自己和霁月身上,也能身同感受,换作是他,一定会做得比周寻双更过激。

    “朕应允了,相思似海深,唯深情不可辜负,朕召李晖扬回京,相见之日便是离别之时。”

    天牢静寂下来,周寻双被押回牢房中,牢门关上韩轸的目光在那个不屈的背影停留了半盏茶的时间,临别时心中闪过一阵遗憾。

    他敬佩周寻双,有着哥儿的柔情也不缺乏爷们的铁骨铮铮,这样的哥儿不多,虽然处处与他针锋相对,但不可否认的是很对他的胃口,只是时间弄人,如果是他先遇上,而他也没有入宫为妃,会不会是另一番光景?

    霁月在睡梦中感觉被一个大暖炉抱住了,暖暖的,让人欲罢不能,一个翻身窝进他怀里继续赖着,怀孕让他嗜睡了不少,昨夜又下了第一场雪,畏寒的他日上三竿的还赖在床上不愿动弹。

    左甫岳把那只因为怕冷而埋进被窝里的土拔鼠拔出脑袋来,被子掖紧了,脚触到已经凉了的汤婆子,让姚瑶进来换过另一个。

    父后常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如今同床共枕,那得是回眸了多少次。

    不管做任何决定,他首先得是皇帝,得是儿子,得是父亲,最后才是丈夫,于国于民,世人都认为这才是皇帝最适合的身份位置,但今日之事,他不是作为一个皇帝而下的决定,而是一个丈夫,一个深爱妻子的普通人。

    那一刻他撇开了皇帝的宁可杀错不可放过的思维,仅仅为了儿女私情,都是霁月带给的影响,但是他不后悔被他影响到。

    近日京城风靡翡翠阁的首饰,款式多样新颖,还有好多从来没有见过的首饰构造,手镯上方形的大镂空,相扣式的环形手链,原来有棱有角的图案按设计得当也是相当有艺术感,要是再搭上件逸轩布庄新出的束腰流仙裙,山鸡也能变凤凰。

    “这个月的业绩如何?”霁月翻查账本,青禾在他旁边伺候着。

    “比上个月翻了好几翻,装修后的这个月的业绩几乎是前一年的总和...........”禾青滔滔不绝的述说着银楼和布庄这个月每日都如火如荼的场面,眼中满是如滔滔江水的敬佩之情。

    沈禾青跟在霁月有一段时间了,对霁月的经营手段经营方式敬佩得几乎到了膜拜的程度。

    激励制度的实行让员工更积极的营销,货物从生产到销售的每一个环节管理更加完善,责任制管理,下级管理层对对上一级管理层负责,另外发现问题能够有效的解决的管理者都能得到额外的奖励,高效率的运营让沈禾青省了精力,他只要管理好手下的几个大总管就好,不用凡事都亲力亲为。

    霁月还经常性的冒出些生僻但却贴切的词语,沈禾青几乎把霁月当成神来拜,每每看向霁月都带着虔诚的敬意,对霁月的话十分的服从十分的执行,还不允许别人说一句霁月的不是,要不是看在他是个哥儿的份上,按照这种发展趋势,第一个收拾他的就是皇帝。

    “因为这是银楼和布庄的新开张的第一个月,本宫过来查账顺便巡视一番,以后都交由你接手,每月账册送进宫里即可。”

    “臣遵旨,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青禾领旨后恭恭敬敬的把皇夫送回马车上。

    “樱木,花道,去国丈府邸。 ”樱木花道是灌篮高手的猪脚,凤卫都是叫号数没有名字的,霁月不爱这样叫,近身的凤卫他都给改了名字,以前听过觉得挺好听的名字都用到自己的凤卫身上了。

    今日霁月特地挑了早上出宫,正在早朝的皇帝听到消息暴跳如雷,借尿遁暂时溜回蟠龙殿闹着要罢朝跟他出去。

    “左甫岳你到底多少岁!”

    “二十有七。”早年起义时对外宣布了是十五,但其实他当时只有十三,年龄太小不能给人可靠感,他的幕僚都建议他对外宣称的年龄多加两岁,他也同意了这个做法。

    “老大不小的人你有点理智成不成!”

    “不成,朕对任何人都很理智,就你不成,朕控制不了。”

    “你这样我很有负担的。”

    皇帝不再作声了,转过身,公猫耷拉着耳朵垂着尾巴,背影可怜巴巴的,看得霁月心有不安,好像做错事不是他而是霁月。

    霁月硬着心肠出门,不能老是这样惯着这无理取闹的家伙。

    见人连头也不会的走人了,左甫岳也不管不顾了,命令曹闫去解散朝臣,曹闫这头被朝臣追问为何皇上还不回到朝堂上,急匆匆赶来就听到皇帝要罢朝的消息,吓得扑通的跪倒在地,“皇上,千万不可啊,一旦罢朝,言官可是会记载下来,以后子子孙孙都会知道,于皇上名声不利啊。”

    “那朕把言官撤了不就一了百了。”被丢下的左甫岳彻底抓狂,自从圆月祭来他把霁月看得更紧,他何尝不知道这样不好,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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