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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子同舟 作者:冬月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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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妹妹,不会真与咋们过不去吧?!”

    梁皇后轻蔑地嗤笑道,“哼,邓猛女,算什么嫂子的妹妹,顶多个假妹妹罢了!那个蠢女人,还真以为圣上有多喜爱她呢,恨不得把自己全身家都掏给桓帝,近日还愈发不得了,还想在我这显摆耀武扬威呢!”

    说着顿了一下拉过梁冀的手,“哥,想必你心里也清楚,如今天下、圣上对咱家是个什么看法,积了多少不满,实在大意不得。自姐姐去世后,咱家实际上也只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罢了,终究却是在走下坡路,如今都快过去十年,桓帝早已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哥哥你行事可千万要谨慎啊!”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浪淘沙(一)

    春秋坊内赵素与朱小少爷头碰头在那里嘀咕着,说的不亦乐乎,天色已逐渐变黑,黄叔度过来寻朱小少爷,瞧见他俩的模样,觉得很是有趣,凑到朱小少爷的耳边,轻轻吹气般说道,“小白痴,你在说什么说得这么高兴?”

    朱小少爷与赵素说得太投入,都没注意到有人,不禁吓了一跳。见到是叔度,这么长时间以来朱小少爷还是对那漂亮的模样毫无抵抗力,忍不住就在叔度的唇上啄了一口,赵素顿时对两人这毫不顾忌第三人的行为闪瞎了,愣愣地瞪大眼呆在旁边。

    朱小少爷神秘地说道,“我们听说昨晚议郎邴尊在自己府中被刺杀了!而且你知道吗,这个邴尊可不是一般人!他是邓贵人姐姐的女婿,大家都说是大将军梁冀派人刺杀的!”

    赵素在一旁狠狠地点头,“对啊对啊,听说是因为梁皇后妒忌邓贵人,就跑去向大将军诉苦,大将军一时怒火上涌,就派人把那个什么议郎杀了!”

    叔度在一旁听得很是无语,如果就只是什么妒忌,去杀一个什么姐姐的女婿干什么呢,这两脑线不正常的搭在一块,真是怎么热闹怎么想!叔度拉过朱小少爷,哄道,“嗯,那大将军是在为他妹妹出气呢,天都黑了,快回家吧!”

    朱小少爷愣愣地点了点头,亦步亦趋地跟着叔度离开,赵素在一旁看得很是无语,这朱小少爷每次一见到黄叔度就像丢了魂似的,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让他吃素绝对不会想着去吃肉!赵素连忙叫住朱小少爷,手上拿着给朱小少爷打包带回去的吃食摇了摇,“阿然,你这个都不要啦?!”

    朱小少爷一见竟然把吃的都忘记了,连忙又屁颠屁颠跑回去将吃的抱回家,赵素看得心中顿时生出一种诡异的优越感,就算他哥在的话,他也不会迷得晕头转向把吃的都忘掉;不过若是林脩在知道他的想法,肯定只想吐槽一下,这只能证明他是个吃货而已。

    夜色半掩,宫廊上的风灯散发着微黄的光晕,随晚风晃悠着,廊上宫人行色匆匆,张让拉住身边跑过的一小太监,斥道,“慌什么,赶着投胎呢!出了什么事了?!”小太监见是张让,忙道,“哎呀,那邓贵人母亲正在偏殿内啼哭,说什么大将军要把她杀了,梁皇后正与邓贵人在那里掐架呢!”

    张让听得,皱紧了眉,吓道,“别乱说,什么皇后与贵人掐架,传出去多让人笑话!”小太监听道瑟缩了一下,“奴才知道!”

    张让入得偏殿时,只见邓贵人缩在桓帝怀里,哭得那个梨花带雨,桃花沾露似的,邓贵人母亲则站在一旁用手帕擦着眼睛,梁皇后则跪在地上,狠狠地咬着牙,眼睛闪着利光般瞪着邓贵人。桓帝见得张让进来,拍拍邓贵人,“好了,朕都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

    邓贵人敛了敛裙袂,经过张让身边时斜了他一眼,扶着母亲退了下去,梁皇后自也离开了。张让与桓帝恭敬地行了礼,桓帝让他靠近些说话,张让站得离得近了些,却还是垂首很是恭谨。桓帝轻轻叹息了一声,“皇后说是那邴尊买通了内侍,在他饭食里下毒,大将军才派人杀了他呢——”

    张让听得浑身一震,邴遵是邓贵人娘家的人,而圣上又说得这般云淡风轻,其中掩盖的利害关系不言而喻,却又透露着暴风雨的前兆,张让只得应诺,不敢多言。

    桓帝招了招手,“你过来,到我身边来——”张让小心趋到桓帝身边,却被桓帝一把抱在了怀里,“怎么了,最近都见你不太亲近朕了?!”张让闻得桓帝怀中还带有一些女人的脂粉香味,本来不算难闻的味道,只觉很是刺鼻难受,很是堵心,却又不敢太显出来,“陛下今日政务繁忙,奴才不敢打扰。”

    桓帝不禁觉得有些气馁,“过会你吩咐单超去联系司隶校尉张彪,侯彧去联系尹勋、李溙他们,唐衡联系宫中禁卫,你这般和他们细说——”

    张让听得点头应诺,忙起身告退,被桓帝止住轻喝道,“别动,再让我抱一会,最近有点累”,说着把头埋到张让的脖颈里,呼吸着他身上干净的气息,觉得仿佛平静了些,忍不住把手伸到张让的衣襟里,手掌慢慢抚着那身上的肌肤。

    仿佛肌肤与肌肤的贴合,那纹理、触感,最能理清心绪的烦躁,简单的触摸平缓而又迅速地的勾动起了情欲的浪潮,桓帝拿手指捻了一下张让胸前的乳珠,凑到他耳边轻声呵到,“有些日子没碰过你了,你可是想我不?”

    张让早被桓帝弄得有些迷糊,泛起了一层绯红,桓帝最爱看他这禁不住逗的模样,“哎呀,我可是想你想得紧呢——”说着拉过张让的手放在自己下面,“你摸摸,这个一见到你就硬得不行,就怎么也不听我使唤了!老这样下去,都要被你磨得不行了——”

    张让本有些情动的身子听得如此的情话,却又有些凉了下来,这样的情话在床榻间还不都一样,难道还真专为他一人说的;那物事发情了都一样,难道还真只看着他一人才行,那还怎么哄那些妃嫔高兴你;被他磨得不行,怕是被那些女人磨得不行吧!张让在心中磨着磨着,只觉发烫的身子仿佛冷了下来,桓帝虽有发觉,但他的身子倒真的是对张让想得紧,这一番,惹了情沾了欲,遂也顾不了那么多,脱了张让的衣衫,狠狠地埋进去,边在他身上动着边在他耳边无奈道,“你总要想那许多不该想的,又是何苦!”

    张让听得,不禁心中生出一些委屈,带点怨气地嗔道,“这也是圣上惯坏了奴,让奴忘了自己的本分,才妄生了那许多不该有的念想!”桓帝见张让这副嗔痴的模样,忍不住在他嘴上琢了一口,“我就知道你心里这段时间定是有些不平了,不能求的就别妄想,我也定不会让你受那无妄之灾的!”

    张让听得,心里应该是熨帖了许多,也不再那么别扭,倒专心的享受起来,这个时候,至少圣上待他还是很好很温柔的,也只是他一人的。下身配合着桓帝的动作大幅地动着,又是温柔又是浪荡,还带着些收敛几分的魅惑,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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