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他们一本正经地搞基了 作者:不晚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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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响了起来。
晏权挑起视线眺望着,当他看到来电显示,嘴角立刻就跨了下来!
最近他和沈秋成生意上都忙得不可开交,好不容易有和秋成共进晚餐的美好时光,又要被这个几万瓦的灯泡给毁于一旦了。
妈的,好气哦!
“——真的假的啊?没想到你们两个这么时髦?伯父伯母知道还不打死你们啊——”
晏权停下筷子,竖起耳朵仔细听沈秋成的通话。
沈秋成:“行啊……咱们两这关系谁跟谁?”
晏权:好气qaq秋成是我的qaq
沈秋成:“肯定的啊,那天只要你一句话,我肯定指哪打哪啊……”
晏权:老子都恨不得打个板儿把秋成成供起来,舍不得让他挨一点儿累,哪个挨千刀的敢指使我家秋成啊不要命了!老子要搞死他搞死他搞死他搞死他!(╯‵□′)╯︵┻━┻
“嗯?他啊——”沈秋成终于将精力从电话转移到了晏权身上,轻轻将电话撤开一点距离,问道:“下月6号是淳中的婚礼,那两天你有时间吗?”
有个毛!妈个鸡!晏权刚要骂,就听到沈秋成接着说:“我要去做伴郎,你去吗?”
晏权立刻从善如流地扯出一个标准的微笑:“6号吗?我有时间啊,秋成,我要跟你一起去~”
开玩笑,他怎么能错过西服play的秋成?!更何况伴郎啊,以他家秋成的身型外貌,还不得招一脑袋蜂引一屁股蝶?是时候再宣誓一波主权了!握拳!
沈秋成点了下头,重新讲起电话:“小权说他有时间,会跟我一起。”
不知道电话对面讲了什么,沈秋成咧开嘴哈哈笑了起来。
晏权:秋成跟别人有说有笑的qaq好想杀人哦qaq好气好气好气啊qaq
挂了电话,沈秋成提起筷子,看着晏权一脸的郁郁寡欢,就忍不住抿唇笑,“小权,知道淳中最后说了什么吗?”
晏权扁嘴:“什么啊……”
“他说让你去做伴娘啊哈哈哈哈哈——”
晏权立刻大声“呸!”了一声,骂道:“找死吧!”
沈秋成盯着晏权气呼呼的样子,嘴角的幅度越来越大,给晏权夹了一筷子虾肉,“好啦好啦,不逗你玩了,淳中可没说这种话,他是想让我问你要不要也一起当伴郎,不过后来他又说,让你也当伴郎的话,你肯定有得是办法让他们的婚礼变成我们的婚礼。”
晏权立刻笑了起来,微微抬了抬下巴,得意洋洋地说:“这话说的没毛病!”
这句话倒是让沈秋成听到心里去了,他注视了晏权几分钟,才问道:“小权,你真的想要一个婚礼吗?”
晏权愣了一下,提着筷子连忙摆手:“别别别,我可没说,咱们两个大男人在一起还办什么婚礼啊——”说着他突然坏笑了起来,伸出一根手指轻佻地勾起坐在餐桌对面的沈秋成的下巴,“不对啊,听你的意思,你想当我的新娘吗?”
沈秋成看着晏权,嗤笑了一声,拍掉了对方的手,“你总想占这些嘴上的便宜干什么啊。”
晏权揩了一下鼻尖,轻挑眉峰又得意又挑衅地说:“嘴上的便宜怎么了?看不起?那你叫我一句‘老公’听听啊!”
沈秋成一边无奈地摇头一边无奈地笑。
唉,床上见真章的东西非要占嘴上便宜……小权还真是可爱啊╮(╯▽╰)╭
睡前晏权非要拽着沈秋成一起泡澡,而且不知死活的把水温调的很高。
“真热。”沈秋成一踩进浴缸立刻反馈出来。
“有没有桑拿的感觉?”晏权欢快的搓泡沫。
沈秋成毫不客气的否认:“没有。”
晏权:“……”
白蒙蒙的热气在整个浴室蒸腾,晏权向前靠去,微压着沈秋成的身子拧开水龙头冲了冲满是泡沫的手,坐了回去揉眼睛,“看不清的感觉真不好。”
“看不清?”沈秋成顿时警惕,“怎么个看不清法?”
晏权继续搓揉眼睛,“好像近视。”
沈秋成抓住晏权的胳膊,扯了过来,“我看看。”
泛红的眼眶,闪亮的黑眸,除了美之外沈秋成没看出来任何东西。
但还是一脸无奈地说:“果然那些眼药水不好用,估计是你以前去痛片吃太多了,肾脏不太好了,唉,小权啊!”
晏权立刻抱了上去,“啊,秋成秋成~我肯定戒了!从明天开始我就戒!我不想再听到你因为我叹气了qaq”
沈秋成笑了一下,晏权放开了沈秋成,也笑嘻嘻地与他对视着。
沈秋成松开晏权的胳膊,目光略略一扫,却定住了。
越来越清晰的深红色痕迹,是什么?为什么以前从来没见过呢?
晏权顺着沈秋成的视线低头看去,吹了个口哨,笑了,“这桑拿真牛逼,竟然把这些都蒸出来了,我还以为无缘再见呢。”
沈秋成伸出指尖,触碰了一下,见晏权没反应,问道:“不疼?”
“当然不疼啦。”晏权又搓起泡沫,“都多少年了。”
沈秋成不疾不徐的说:“我怎么从未听说过不可一世的第一公子原来有自残倾向?”
晏权满手的泡沫拍向沈秋成的胸膛,挑眉一笑,“自杀都是轻的,自残算个屁。”
“你干什么去了?”沈秋成瞪着晏权。
晏权定定地看着沈秋成,“你真的想知道?”
沈秋成挑了挑眉。
晏权轻描淡写地说:“戒毒啊。”
“戒毒?你……多大的时候?”
晏权微微仰头,露出性感的喉结,回忆,“大概十六。”
沈秋成皱起眉,他突然明白了当年在袁岚故居的时候,晏权为什么闻到那些人吸白丨粉突然一反常态——“小小年纪的,你疯了吧?”
“你说的对,那时候跟真疯子也没什么区别。”晏权继续在沈秋成的皮肤上搓沫,“我被外公扔进精神病院戒毒呢,周围晃悠的都是真正意义上的疯子,每天歇斯底里,又哭又笑又叫又喊,我跟他们玩的可好了,连犯起瘾来的症状都差不多。”
“你也又哭又笑?”沈秋成问。
晏权颇有趣味的眨眨眼,“我不哭,只笑。”
“你那么小,怎么染上的?”
晏权耸耸肩,“被害的——在国外那几年太嚣张了,他们真的差点害死我——要不是我妹妹对我又跪又求的,可能我至今都戒不下来的吧。”
沈秋成看了晏权一眼,淡淡的说,“很痛苦吧。”
晏权笑了一下,又倒了一些沐浴液,侧身站起蹭到沈秋成身后,给他轻轻的搓背,“当时有个哥们儿跟我一起戒毒,他一直接受电击,开始总是失忆,最后精神错乱自杀了。”
“他有句名言——没戒过毒的人永远不知道这世界上最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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