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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他们一本正经地搞基了 作者:不晚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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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仔细地收拾着鱼,扫了晏权一眼,“哪里不科学了?”

    晏权摸摸下巴,凝视沈秋成半晌也没说话。

    他的秋成总是那么高高在上无欲无求的,明明就应该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冷角啊,这又切菜又炒菜,还有模有样的……

    沈大厨什么的……

    说好的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不食人间烟火呢?

    画风完全不对啊!

    不科学!

    很不科学!!!

    可是可是……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秋成……

    更喜欢了怎么破?=3=

    晏权从小到大被人伺候惯了,走到哪都众星捧月,别人对他好把他供起来简直是司空见惯、理所应当。

    但现在给他做饭的人是沈秋成,莫名其妙就感到一阵阵的良心不安,赶紧挽起袖子帮沈秋成打打下手。

    晏权蹲着剥蒜的时候,沈蹦蹦探头探脑,钻进厨房,跳上晏权的背脊,一溜烟爬到他的肩膀上,伸出舌头舔他的脸颊。

    晏权被蹦蹦舔得好痒,咯咯笑起来,缩了一下脖子,“好啦,别舔了别舔了……”

    沈秋成正在翻炒,向下瞟了一眼过去,略微诧异地挑眉,“蹦蹦好像很喜欢你啊?真不可思议,这狗很认生的。”

    “那是当然,它是折服在我的无边魅力之下了。”晏权得意洋洋,站起身,把几瓣蒜扔到砧板,夹了一块新鲜出锅的排骨,塞进乖乖趴在他肩膀上的蹦蹦嘴里。

    蹦蹦兴奋的直摇尾巴。

    几分钟后,晏权正哼着小曲儿剁葱花,就觉得一股湿热从肩而下。

    不会吧……

    晏权微微偏头,就看到衣服上蜿蜿蜒蜒,接着传来一股骚味。

    “你他妈的尿我干吗?”晏权快要崩溃了,闭着眼绝望的大喊,“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蹦蹦的眼神仿佛在说——“谁他妈跟你是好朋友啊你这渣渣!!”

    堂堂“第一公子”竟然被一只小狗给嫌弃了,晏权简直玻璃心碎了一地。

    蹦蹦见晏权可怜,还安抚似的揉乱了他的黑发,然后跳了下去,摇着尾巴一副大仇已报的样子大模大样地跑出厨房。

    沈秋成瞄着晏权,唇边微微浮动,轻笑了起来。

    晏权磨刀霍霍,黑着脸碎碎念个没完,时不时还眼巴巴的看着沈秋成,“秋成,我想吃狗肉!我们今天吃狗肉吧!今天除夕,我们吃狗肉吧!改善一下伙食,我们吃狗肉吧!秋成,我们吃狗肉吧……我们吃狗肉吧……”

    “吃什么狗肉?吃了你也不能吃它!”沈秋成用手肘捅捅晏权,“行了,快去洗一洗,你都骚死了。”

    ……

    晏权顿时情不自禁的往沈秋成身上凑,细微的声音带着暧昧的情调,“好端端的你开什么黄腔啊——”

    沈秋成敏捷一躲,手中的锅铲指着晏权,防止他更一步靠近,皱眉厉声道:“离我远点,快去洗。”

    晏权对着沈秋成弯了弯嘴角,留下个飞吻,转身上楼。

    晏权在沈家的盘旋楼梯上,一步一步走的极慢,好奇的目光四处张望。

    二楼有六间卧室,晏权一间间打开,直到推开最后一间,房间里充满了熟悉的烟味。

    晏权知道这间准是沈秋成的卧室。

    装饰很简单,暗色为主调,抑郁质铺天盖地,窗台上摆着的几盆不知名的绿色植物都带着几分沉郁外表。墙上挂着几幅抽象主义的朦胧油画,色彩冷冽,线条怪异。床头柜上透明的灯罩,一杯白开水,一辆奔驰车模,一本摊开的书。

    满满都是禁欲主义者的画风。

    晏权回身关上门,漂亮白皙的指尖在墙壁上随着脚步缓缓划过,站定在浴室前,推开进入。

    往浴缸里放好水,脱了衣服随手扔进角落的盆里,坐进浴缸。

    水很热,让他的心情和身体都异常的放松,从浴架上拿过烟盒和打火机,点燃一根烟。

    浴室里水蒸气和烟雾混合在一起,氤氲了晏权正对着的一块落地镜子。

    晏权向前挪了几下,把镜子上的薄雾擦去一块,和镜子里的自己面对面看着,目不转睛的吸烟。

    沈秋成做好了六菜一汤,晏权还没下来。

    沈秋成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联欢晚会,又等了半个多小时,还不见晏权的人影。

    沈秋成起身上楼,后面还跟着欢欣鼓舞的沈蹦蹦。

    推开浴室的门,只见晏权躺在浴缸里,闭着眼大口喘气。

    “你怎么了?”沈秋成问。

    晏权喘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来:“去痛片……我要去痛片……”

    沈秋成赶紧去翻药箱,拿了去痛片回到浴室,倒出三片,塞进晏权的嘴里。

    “你说你这个人活的矛盾不矛盾,一边胃疼,一边还要去痛片,去痛片太刺激胃了,没病都得吃出病来。”沈秋成把去痛片放在浴架上,往外走,“快点下来吧,饭菜一会儿都凉了。”

    “嗯。”晏权动了动喉结,应了一声。

    晏权缓了过来,把自己冲一冲擦一擦,赤身露体的走出浴室,打开衣柜,清一色的黑白灰。

    风格还真的是很“沈秋成”啊……

    随手拿了一件白衬衫穿上,翻找了一条崭新的内裤和裁剪得体的黑裤套上。

    沈秋成无聊的调着台,抬眼便看到晏权从楼梯上姗姗来迟。

    只扣了两个纽扣的白衬衫,精壮的胸膛若隐若现,湿发柔顺的贴着,水珠在灯光下有些璀璨,一滴滴的落下,在白衬衫的领口处碎开。

    沈秋成看到晏权对他轻轻笑了一下。

    除夕的年夜饭,家家户户吃的其乐融融,而他们这,冷冷清清,只有客厅电视里春节联欢晚会的声音,和外面此起彼伏的炮仗。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晏权试图找找话题,又发现确实没什么可说的,就偶尔给沈秋成夹菜,咧嘴笑笑,夸几句做的真好吃。

    沈蹦蹦围着他们,跳上晏权的脚,似乎想顺着长腿爬上来,都被晏权瞪了回去。

    吃完饭,沈秋成收拾餐桌,晏权坐在客厅沙发上接电话。

    “王八蛋小权,又他妈死在哪个温柔乡里了?过年连北京都不回了啊?兄弟也不要了是吗?”

    “哎呀,封路了啊,回不去。”晏权抓起遥控器,把电视的声音调小。

    “少扯淡了,哪个路能封的住你?只要你乐意都能自己挖条路回来。”*枫的声音微醺。

    晏权笑了起来,“还是郑二公子看得起我啊。”

    “我刚才去你家拜年,你外公那一副要吃你肉喝你血的样子,简直可怕。”

    “没办法,今年确实回不去。”

    “你是有什么大案子谈啊?都他妈谈到除夕了。”

    晏权瞪了一眼又要爬他腿的沈蹦蹦,唇上却勾起笑,“人生第一大案。”

    “滚蛋,别他妈神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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