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他们一本正经地搞基了 作者:不晚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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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权的目光一直沈秋成的脸上不曾挪开,有些不怒自威地吼道:“都给我滚出去!”
很多时候,“第一公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堪比圣旨。虽然很不情愿,但包厢里的人还是一个两个的委屈巴拉的退出。
“感觉很久都没见到你了——我他妈真想操丨死你!就是现在!”
沈秋成一下子就冷笑出声,慢慢移开视线,落在不知名的远方,眉目间那点说不清的悠远意韵,惹得晏权更加跃跃欲试。要单说相貌,比沈秋成长得好的不是没有,可是那浑然天成的疏离感,那妙到巅峰的眼神和表情,当真是绝无仅有,唯此一家。
晏权的薄唇几乎是贴着沈秋成的耳朵说出的这句话:“你跟了我吧。”轻佻的语气半真半假,听不出几分真心。
浅笑从沈秋成的唇边溢了出来,“晏权,你疯了吗?”
晏权看着沈秋成,微微压着他的肩膀拍了下包厢墙壁的服务铃。马上在外面待命的侍者便礼貌的敲门进入。
晏权看都没看那个侍者,依旧保持着“壁咚”沈秋成的姿势:“来两瓶五粮液!你一瓶,我一瓶。”
“……”沈秋成说,“给我来清酒。”
服务员恭敬的一鞠躬,退了出去。
晏权的脸又靠近了沈秋成,带着点势在必得的侵略性,“这么喜欢清酒?是因为你爸爸曾经把你送过日本的原因?”
“你说呢?”沈秋成一脸平静,根本听不出他的一丝情绪。
“日本的几大‘道’,有研究过吗?”晏权问。
沈秋成微微皱眉,“我是去学习的。”
“也是,我忘了你是学霸。”晏权闷笑着说:“可惜年少轻狂的我一度痴迷上日本那几大‘道’,想学日本最正宗的那叫一个难,你有如此好的机会却没兴趣。”
晏权依旧笑着:“那时候我外公无论如何都不同意我去日本,开始他们把我关在我舅舅那,第二天清晨我就把他家的别墅一把火给点了,然后砸开通往天台的铁门,爬上天台跳了下去,那天简直风含情水含笑,日出江花红胜火……”
“……”沈秋成,“后来呢……”
“后来他们抓了我回去,打断了我的两根肋骨,但是——”晏权稍微顿了一下,贪婪地舔了下唇角,“那种痛并快乐着的尖锐快感让我全身难以抑制的兴奋,记忆犹新啊,当时满脑子就是,等伤好一点还得起来跟他们干。不过小枫他们给我接出去了。到日本还躺了三个月医院。”
沈秋成笑了一下,评价道:“你竟然喜欢点香插花沏茶?想不到有这种雅致。”
晏权凝视着沈秋成微微起伏的嘴角,心情也不由自主的好了起来,声音噙着些欢快的音符,概叹道:“我在日本那一年,白天被古典高雅包围,茶道花道香道书道轮着来,夜晚混迹于东京各大夜总会,真是冰火两重天色彩浓重又安分低调的十八岁啊。”
沈秋成嗤笑了一声。
“我不安分吗?”双手捧起沈秋成的脸,二话不说就将自己的嘴唇按到对方的之上。
只不过这个短暂的接吻才发生就结束了——
沈秋成轻轻推开了晏权。
晏权牵起沈秋成的左手不放,摊开他的手掌,指尖在他掌心轻轻划着圈,微微浅笑,低醇的声音丝丝入扣:“秋成,我已经够安分了,像你这么难搞的人,我也有耐心跟你周旋。如果有一天我不安分了——”晏权停下手指,握紧沈秋成的手拉到唇边,落下一个深吻,“说不定会杀了你,吃了你的骨灰。”
作者有话要说: 距离没羞没臊的生活越来越近啦啦啦啦~
《法国时光》真的很好听,大家可以搜来听听~
其实昨天关了电脑之后我就后悔了qaq 不应该在作话里乱牢骚的,身体怎么样是我自己的,但是大家看个文不应该为我买单。以后要是不得已断更或是怎么样,都会提前说一下~~~
很抱歉让小天使们昨天听我乱牢骚了qaq不过大家真的好暖心,看到你们的留言晚睡君感动的跪地痛哭2333333
and大家一定要保重身体,前两天发现医院里好多年轻人在住院啊,我滴天瑟瑟发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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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成淡淡的瞄了晏权一眼,“你大概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东西。”
晏权也不说话,就那么注视着沈秋成。
沈秋成也不咸不淡地瞟着晏权。
对视,对视,对视——
传菜员进来打破了僵局。
沈秋成和晏权不约而同地在大圆餐桌边坐了下来。
一盘盘丰盛的美食端上桌,之后传菜员就离开了包厢。
晏权摸着下巴,装模作样的端详了沈秋成一阵子,眼神越来越深沉,那欲说还休的德行真让人想揍丫一拳。
沈秋成给自己倒了一杯清酒,但只是放在一旁。
晏权提起筷子,环视了一圈桌子上的美食,挑了一筷子菜放在沈秋成面前的碟子里,漫不经心地说:“尝尝这个。”
沈秋成看了看晏权,又看了看那个棕色的说不清是什么鬼东西的菜,稍作衡量后,夹进嘴里,还没等嚼就直接吐了出来。
晏权看到沈秋成的反应,嗤嗤地笑个不停,那样子就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幼稚鬼,“哈哈哈哈——苦吧?我第一次吃的时候苦得舌根麻了十分钟!不过再吃第二口,其实还不错哦~”
信你才有鬼!
沈秋成端起清酒,将满满一杯全都灌了下去。
晏权开了一瓶二锅头,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又给沈秋成倒满清酒,然后强行拽起静坐在旁边的的沈秋成,一杯白酒一杯清酒碰在一起。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酒似乎度数高得吓人,平日差强人意的清酒,此刻却让他晕头转向。
沈秋成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茫然的向洗手间走去,连开门的手柄都七八个重合在一起,好不容易打开门,走了两步便跪倒在地,抱着马桶疯狂的呕吐起来。
十几秒过后他便觉得不对劲,迷糊的甚至抬不起头,这显然已经超出了正常醉酒范围,他用力咬破舌尖,用痛楚才勉强保持一丝清醒,奋力翻过身躺在冰冷的地砖上,眼前一片幻影憧憧。
洗手间的门再一次打开,进来一个身形修长的人,那人微微一顿,然后飞快的跑过来抱起他。
“秋成?”
磁性的声音很好听,却又那么如梦似幻。
是你吗,晏权?
又是一场冗长的梦。
妈妈走后的童年再也没有了色彩——没日没夜的被爸爸高强度训练,那些日子很近,仿佛是昨天的事情,又很远,仿佛是上辈子的过往。
他拼命学习,用学习用书本来麻木自己,逃避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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