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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他们一本正经地搞基了 作者:不晚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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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凭什么……给她道歉……啊?……凭什么……吐她是她的荣幸……”

    “去你妈的!”李淳中已经气红了眼,抡起拳头朝那醉汉脸上招呼,然而在他的拳头抵达目的地之前,那醉汉已经被一个青色玻璃制烟灰缸准确无误地砸出了鼻血!

    李淳中立刻反应过来,飞快地牵起吴雨霖的一只手,同一时间沈秋成一脚一个踹开两个人,李淳中拉着吴雨霖顺势冲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咦?

    原来第一公子是个抖m吗?(手动斜眼)

    下两章要出大事啦!本文的第一个□□点e on~

    这不是剧透啊喂!这是敬请期待啊喂!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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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5

    外面的世界夜幕早已降临。

    吴雨霖穿着高跟鞋,跑起来十分吃力,但没忘了沈秋成,大声问:“沈秋成怎么办?”

    李淳中拉着吴雨霖大步飞跑,想到前几天在z俱乐部他和晏权对峙时露得那两手,回应道:“他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先别担心他了。”

    果然半分钟不到,沈秋成就追了上来,带着李淳中和吴雨霖在小巷里穿梭,黑夜里有些辨不明方向,终于在不远处看到一辆面包车。

    “你们两个快去藏那个面包车后面,我把人引开后,淳中你去停车场把车开出来!”说完沈秋成就甩给李淳中一串钥匙。

    李淳中接住钥匙,二话不说将吴雨霖推到面包车后面,掩护她仔细地藏在黑暗里。

    借着微弱近无的路灯,吴雨霖目瞪口呆地看着沈秋成三下五除二干净利落地翻过高墙!

    太不可思议了!

    几个追过来的壮汉只看到沈秋成最后下跳时的背影,丈量了一下高度,眼见翻不过去立刻转头朝别的路口堵去。

    等凌乱的脚步声渐远,李淳中擦拭着吴雨霖身上的污渍,吴雨霖回想着刚才沈秋成那可以称之为完美的身姿,吃惊不小,“以前去你们学校的时候真没看出来,沈秋成……出乎意料啊!”

    李淳中尴尬地轻咳了一声。

    妈的也出乎他的意料呢。

    而沈秋成这边就没有他俩那么好的运气了——他从高墙翻下,却跟另外一队人直接打了个照面,顷刻间他又风驰电掣地跑起来,七拐八拐,竟然误闯进一个死胡同!

    回头是不可能的。

    打?对手数量超额太多,所以也是不现实的。

    车到山前必有路!沈秋成指尖脚底几下用力一跃而上,居高临下地伫立在高墙之上。

    修长的手指插丨进领带结里,他神色淡漠地将松散的领带扯得更加开——这一瞬间追赶沈秋成的壮汉们不约而同地在原地停下了脚步,抬头仰望着他,一股铺天盖地的震慑力慢慢笼罩了下来——沈秋成的声音镇定无澜,甚至夹杂着几分冰冷,“还追吗?”

    他们下一秒就用实际行动回答了沈秋成的问题——开始攀爬高墙。

    真他妈执着。沈秋成有些无奈地想。

    他吁了一口气,微倾上身,将整个身体的重心向下沉,然后做了一件令众人瞠目结舌的事:直接在高墙上往死胡同里面迈开大步,潇洒而去。

    健雅的身姿即便在可视度极低的黑夜中,也是一抹让对手敬畏且着迷的风景线。

    两分钟过后,沈秋成来到高墙尽头,正准备跃下之时,一辆悍马像一道划破天幕的闪电般从远方高速驶来,一个刺耳的急刹车,微尘飘落,稳稳地停在巷口。

    沈秋成慢慢直起身。

    流淌着月光的车玻璃缓缓降落,失去了玻璃的阻挡,月光欢快愉悦地肆意雕琢着那双似笑非笑微微上扬的精致眉眼。

    “上车!”

    沈秋成眯起眼角。

    “不上?那你可想好了,听说你这个出于泥而不染的大帅哥连初吻都给我了,我怎么舍得会害你呢?可后面那些可都是亡命之徒。”晏权态度暧昧不清地微笑了一下,“你觉得我和他们,哪个更危险呢?”

    沈秋成并没有给晏权一个答案,只是淡淡抿直了嘴角。尽管他的内心觉得晏权比那些亡命徒的危险系数还要高出一大截儿。但他仍从墙头跃下,面无表情地走向那辆嚣张之极的悍马。

    在沈秋成抬起手准备打开后车门的时候,细小轻微的解锁声“哒——”在无人的巷口中清晰可闻,他没什么情绪的目光从晏权的侧颜上一掠而过,径直坐进车里。

    车门关合的那一刻,沈秋成看到那些追赶他的人从墙头上闪出的身影,接着车子便如离弦的箭绝尘而去。

    沈秋成看着车窗外斑驳的影像,他知道在晏权掌控下的车子,在朝一个越来越偏离轨道的方向奔去!这一点上,他们二人心照不宣。但沈秋成不想也不会提出质问,他甚至在默认晏权此刻的所作所为——因为他想看看晏权编排了这么一大圈,到底要将他带到哪里去,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简单粗暴通俗易懂的打击报复?或是又要心血来潮想玩出什么无下限的花样?

    将近半个小时的路程,他们到达“郑会”。

    “郑会”顾名思义,郑家的私人会所。

    一座位于半山腰的别墅,地点私密,行路繁复,没有个专业导航人引路,很难寻到。

    晏权将他的悍马车驶进一片豪车中央。

    不算最招摇,但却最显眼——

    沈秋成当然知道是这哪儿。

    这是晏乐北的夫人,也就是晏权继母的生日宴会的现场。

    晏权带他来这里干什么?

    他也不能临阵脱逃——估计他坐着晏权的车过来的消息不用几分钟就会在宾客之间传遍。

    晏权迎着夜风下车,反手甩上车门,然后绕到车后排,颇具绅士风度地帮沈秋成开了车门,他甚至还风度款款地做了个“请下车”的姿势。

    沈秋成意味深长地注视着晏权。

    不过半分钟后他就下了车,很是气定神闲地跟晏权一起迈进“郑会”那觥筹交错的现场。

    没有任何意外的,在场的所有人们开始窃窃私语。

    “你哥哥应该在这。”晏权慵懒迷人的声音缓缓传来,结果转刻间就被打脸——正厅根本连个沈辰风的影子都没有——他又满嘴蔑视和讥讽地说,“哼!躲躲藏藏的,改不了的臭毛病!”

    听了这话,沈秋成微微侧身,瞥着晏权。

    晏权也看了沈秋成一眼,接着抿唇笑了起来,牵着沈秋成的胳膊就带着他往楼上走。

    沈秋成挣脱了一下未果,就也不想再和晏权撕扯了——尽管这在众目睽睽之下简直成何体统,但也万万好过前几天闹出的戏码,他的内心是一百万个拒绝那个晚上的……

    三层的客人很少,每个角落都充斥着玫瑰花的香味,中央舞台上身着黑色燕尾服的演奏者正在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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