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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身体是如何愉快共♂享的(H) 作者:Techotakus李狗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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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子缩了缩,在我还未有所反应时就“噗”的一下吐出了一张半透明的卡片。

    他吐的位置太过恰到好处,以至于我手忙脚乱接住它的时候补给已经横我肚子上了。

    “你好啊大给给。”我把他圈进臂弯里,贴上他冰凉凉的外壳舒服地喟叹。从能量槽中溢出的十字光驱散了我整身的疲累与伤痛,手腕上的伤口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痊愈着。“师傅,”我喊,“你之前说的‘特工也是另一种怪物’什么意思啊?”

    奥茨玛沉吟着。我直觉他不愿意提起此事,因此问过之后也就专注于观察着先前幽浮带回来的卡片。

    它看起来非常普通,想必掉在路边都不会有人去注意。可它又非常坚硬,无论怎么用力都不会出现任何弧度;明明是透明的,却能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蛇一样弯曲的纹路,颇为古怪。

    一声长叹过后,奥茨玛轻轻道:“那已经是,非常久远的往事了。”

    在来到这个世界的第13天后、在穿梭于柳绿云白的青青河面时、在只有远处桥面上丧尸疯狂地叫嚣中,师傅为我讲述了属于,这个世界的故事。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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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所有的光明与黑暗都是共生的,越发长盛的和平下孕育的是无尽的邪恶。

    在与吸血鬼斗志斗勇不死不休地纠缠了将近2000年后,人类终于迎来了希望的曙光——反物质之核。

    天降陨石的那夜后无数人突破了基因锁的束缚拥有了超能力,成为了万众瞩目身负重任一可敌百的特工。

    他们被神秘组织召集,不分日夜的生死训练让一队又一队的特工成为了国家最完美精锐与最坚固的厚盾,血族被打压的几近灭绝,然而——

    丧尸出现了。

    不知源头的感染源先是感染了一个人,再是一个家,最后,是一座城。就如那荒地的野草,眨眼间就一茬茬疯涌出来,漫山遍野都是佝偻枯黄的衰败景象。偶有野花坚挺其中,可不日又消匿殆尽。

    人类舍命抵抗,在埋葬了一批批的特工与军队以为一切终于有了起色时——

    丧尸潮,爆发了。

    从小镇蔓延到省城,接着吞没了首都;从最开始轰轰烈烈地大逃亡到现在的荒芜人烟仅仅过了一年的时间。人类不再是世界的主人,他们在一夕间成为了食物链最低端的存在;找不到食物,等不到救援、与丧尸搏斗,与“队友”搏斗,只为了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

    所以侥幸活下来的人们每天都挣扎在水深火热里喽?这要是放电影里恐怕导演家的地皮都被掀了吧?什么剧情啊这是!期待许久的崛起呢?说好的大反转拯救全人类呢?难不成还要拍成大型连续剧之《奔跑吧暴走吧,小强人类!》导演你要是有着什么惊天大咪咪就趁早说出来啦,一直吊着观众的胃口可是会被读者寄刀片的!

    “可是师傅,”我突然想到,“那你的队友是不是也……”

    “大概吧。”他的声音平静宛如的冰封的海面。“当然活着也说不定,毕竟都不是弱鸡。”

    “我以为你会说‘毕竟都是大神’来着。”

    “大神?不不不,”奥茨玛短促地失笑,低沉的沙哑令人想起他震动的胸膛,“虽说很不甘心,但我们使徒并不是最强的,所谓的‘大神’应该用来称呼天使组。”

    刹时间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身着笔挺黑衫肩披血红羽甲的男人——拉……

    “智天使·拉菲尔,在《圣经》里代表着能赐予人类健康、驱除疾病的神明。”奥茨玛似是在,因而语气缓慢。“不过这个名字和他本人作风极不相符,据说他曾只身一人捣毁了古八的血族老巢而毫发无伤,制造了许多杀伤性极强而被国家列为高危的的武器,是个极为恐怖的存在。而这,仅仅代表了天使组12%的实力。”

    我对这个名字很是熟悉,只是相关事件却闻所未闻,只能默默地听着。“虽然整队都神出鬼没,但有关他们的传闻却从来都不少。”

    这完全是在末世里横着走的角色吧。

    “与师傅相比呢?”

    “可能撑不到三招吧?”奥茨玛如实说到。

    这么厉害的人物理应不是我所能够接触到的,更不要提身份有忆了。

    “师傅见过他吗?”

    “没有。”

    “一点都没有?照片、监控?”

    “都没有。”

    “那……《圣经》里的他是什么样子?”

    “长着大翅膀的果体青少年。”

    那不是丘比特吗??“……好吧。”我说:“我应该是见过他。”

    “从《圣经》里见的?”

    “我也不确定,但应该是活的。”

    没有了话语后四周变得沉寂下来,唯有幽浮立在船头眺望而发出的机械声。

    “指不定你是他曾经抹杀的任务标。”奥茨玛说的一本正经。“要不你就是他队友……哦后一点就当我没说,完全看不出你有任何的作战经验。”

    我想起久远的某一次为了躲避丧尸的进攻而顶开了井盖滚进了下水道里,后来还是幽浮连拖带扯才把我给吊上去。那段时间里小小幽们发出来的地图上都明确的标注了哪里有坑哪里是狗洞,简直不堪回首。

    “可我,”我力图反驳,“可我之前不是来了个自信帅气又利落的跳水吗?”

    “你还摆脱了近视眼呐。”奥茨玛重重地叹气,“你真以为这是个好征兆?”

    此时流水的潺潺推动着扁舟向前,在连续翻了六次船后我们终于来到了哥阳市。河东岸没有植树,因而踩在摇晃的小舟上起身就能看到云雾下的群山与修建在山腰的庙宇,也不知晓虔诚的信徒们都如何了;河堤两岸是坍圮的建筑,好似战争的炮火一股脑儿都轰了下来;名为“爱情旅馆”的店牌插在废墟间,期待着再次亮起。可能是失去了人气的关系,整座城看起来阴森可怖,寂寞的高楼大厦折射着明媚的阳光,像是无数只不肯瞑目的眼睛,倒映着河中央的扁舟上那个茫然失措的我。

    能与师傅共享视野是从何时开始的我根本不知道,连日的疲劳和困顿让我本能的忽略了这件事同时也遗忘了一个问题:事情变得如此,是不是意味着我在和这具身体……

    慢慢融合?

    那么融合之后呢,师傅会怎样、我又会怎样?我还回得去吗?

    “这事先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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