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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进去好吗? 作者:灵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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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赫:“嗯,乖。”从包里抽出一板吃了一半的巧克力递过去。

    骆久思淡定接过,粉嫩的小脸分明的愉快:“谢~舅。”开吃。

    郝赫:“……”。他不知道西音正禁他甜呢。

    抽着嘴角坐在书桌边上,看见桌子上,排着两个相框,其中一张是骆家一家三口的,还有就是排后面的独照,拿起独照,郝赫问:“久思,这是谁?”镜面有点模糊,看的不甚清楚。

    “苏阿姨。”头都没抬。

    姓苏,苏轻微吗?

    返过身看了看,支架有些松了,轻轻的拆开,照片后面写了一排铁划银钩的小篆。

    “独赠佳人。”

    没有年份也没有日期,也不知道这字什么时候提上去的。

    郝赫:“久思,这照片是什么时候在这的?”

    骆久思:“不知道。”

    看样子,应该是不怎么被摆弄的,不像前排全家福,年年一换,看镜旁的手指印,骆钦应该是经常拿着看的。

    郝赫做这般想,看来传言也不尽然是真的。姐姐这么多年的心结到底是没看透。

    香消玉殒换得案头一张照片吗?骆钦当真风流不拘,“独赠佳人”可不是吗。

    抽出照片,一惊,这,这不是楚观沧的脸吗?

    世上竟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苏轻微,有个哥哥,苏海红,相当女气的一个名字,却是穷凶极恶的一个人物。

    当年错手杀了自己的妻子

    萧娘,又不想伏法一辈子牢狱生涯,遂归顺西部最大的毒枭。

    毒枭刘之所以没有怎么考量就接受了他就是因为他够狠。调查属实,口称杀妻弑子,后来刘看中了他的妹妹,他二话不说给苏轻微注了毒送了过去。

    后刘对苏轻微腻烦,便让苏海红带走。

    此后,忍受不了毒瘾发作后恨不得死了好的苏轻微一直依附她哥哥生活。苏轻微有一副好歌喉,长相典雅惑人,先后被无数大老板包养,事成,苏海红总会拿着一盘翻刻的录像带上面勒索敲诈。

    而苏轻微呢,为了在那吃人的环境里生存,俨然成了最好的戏子,前一刻巧笑倩兮,下一秒便能翻脸无情。

    你给的起多少,她就能拿出多少。

    哈,自尊算什么,身体都不要了,自尊还算什么。

    在年复一年的煎熬里,苏轻微越来越麻木,直到遇见骆钦。

    苏轻微的自白……

    遇见骆钦的时候我已经二十有八了他却是二十郎当少年公子,我已经当了五年的高级「ji」女,在各式男人身边辗转浮沉。

    那天……和以往一样,那个人把我带去了一处正在筹备的盛大婚礼:“我会安排你进去,你唱几台庆祝的歌,然后不用我教你了,宾客里面都是些位高权重的,呵呵,刘老大现在对我越来越不满了,手也紧了很多,面粉价高啊,哥哥为了你可是拿命在拼。”

    “哥哥什么时候告诉妹妹那孩子在哪呢?”

    苏海红:“该你知道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别问那么多了,他长的好着呢,做事去吧。”

    “是。”

    金老板就跟他的姓一般,是座金山,出手阔绰,可是却没什么人愿意陪他,我倒喜欢跟他。

    同样是「肉」体碰撞,我却更喜欢他带给的痛,鞭子落在身上的声音,血落在地上的声音,玻璃杯碎在地上的声音,肉体被扎进去的声音……哈,我喜欢跟他交易,因为他不爱亲吻床「伴」,他看不起我们这般人。

    我几乎要赞叹他嘲视我们的嘴脸,那么逼真那么真。

    今天情况却有点不对劲,哈,他的家里竟然会有一个小男孩,十一二岁的小男孩,血糊着眼睛了,我看不清他的脸。

    “小,小沧,你先出去。”金老板几乎是慌乱的从我的身上翻下去。

    门关上了,我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有点累啊……

    被推醒的时候,身边烟灰缸里躺着一堆烟头。

    金老板揉揉鼻梁,递给我一张卡:“拿着吧,以后不用来找我了。”

    想到回去可能要受到的折磨,我心里一惊,□着爬出被窝,问:“是怎么了吗?金先生不喜欢轻微了吗?”

    金老板并不如所以金姓老板那般肥头大耳,他的长相普通,但是身材硕长,是很有男人味的一个人。

    说实话,我真不想离开他。

    金老板:“你走吧,并不是你的错,你做的很好,你也是知道的,像我这样的……”大概是不好开口,他停顿了很久才又说道:“并不会有人能像你这样忍受,而我也大概知道你的情况,我会说清楚的,你不用担心。”

    后来他又说了很多,关于他的养子,他的养女……他觉得愧疚,不配做一个好父亲。他说他大概要把养子送回去了,他说他不想失去他的养女。

    我突然不想听下去,他不应该是这样的一个人,我有点生气,可我不知道气着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球球,这里有翘臀哟,求戳

    ☆、消逝的佳人

    一个星期后我站在话筒前,歌才唱了一半,骆钦是吗,虽然他不在那个人的射猎名单里,但是何乐而不为呢。

    那个人知道我跟骆钦走的近以后,憎了很多我要的:“这可是大金主,刘老大也说了,这次做的很好。是骆氏的大公子啊,哈,风评说是花花枕头一个啊,你知道怎么做了。”

    花花枕头吗?或许吧,气病了亲爹,冷落了新妻,或许吧。

    呵,他跟我却不是那样的关系,甚至我自己都在诧异。

    骆钦:“苏小姐久等。”

    搅了搅眼底下的咖啡,我保持惯有的温声软语:“骆钦客气了。叫我轻微就可以了。”看他似要开头,我赶紧接下去:“令夫人尚可?新婚最是浓蜜。”,“呵,见谅。”

    他并没有朝着我预期的方向回答我,一脸恋爱苦恼地开口说话:“她啊,哎,我竟是不知怎么跟她相处,每回一见总想逃,却是有些难堪的。公司的事有她我都不用动手,我父亲把大权交给她,我竟是说不出什么的。”

    他跟我说了很多关于郝西音关于他们两家人的事,他大概喜欢郝西音,只是不满两家的利益联姻。

    我想他大概是不知道郝西音却是深爱着他的。那天我几度被骆钦舞步带的转身,她的双眼始终不曾离开骆钦身上,对我甚至是一眼也没有看的。

    是个温柔得宜的好女人,大家闺秀都是她那样的吗?我有点想知道。

    骆钦到底年轻,他不曾像以前的……那样调查我的底细,把我当了话友,潜意识里大概是要拿我气郝西音吧,年轻真好啊。

    骆征找到我的时候,我一点也不惊讶,我只是有点诧异,竟然是这位主家的亲自上门,郝西音竟一点动作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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