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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2
    病夫 作者:花花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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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醒来。

    “鸿睿,花开得这么好,叶子也绿得清新,你睁开眼睛看看好不好?”

    阳光灿烂的某日,李承延抱着苏鸿睿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他边贴着苏鸿睿温柔呢喃,边耐心仔细地梳理他已经长得很长的头发。

    “许是他受尽了人世苦楚,不愿再醒了吧。”

    一把悲悯沧桑的声音飘忽而至,李承延抬眼时,面前已经站了一位仙风道骨的老人。

    老人须发皆白,身形清瘦挺拔,卓有仙姿。他捋着长长的胡须,叹口气,捏起苏鸿睿的手腕。

    过了一会儿,露出一点欣慰的神色,

    “睡了这么多年,总算有些起色了。”

    “他能醒过来吗?”

    见老人懂得医术,又能顺利进入布了诡异卦阵的清心阁,李承延目光灼灼地看向他。

    老人慢慢将胡须一捋到底,才摇头道,

    “他的五脏六腑早给毒药毁了,还能喘气已是奇迹,怎么可能醒过来?这些许起色,不过让他多熬些日头,清醒却是万万不能的。”

    “当真……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本以为有希望了,没想到头来还是绝望。

    “办法么……”

    老人闭着眼睛想了片刻,开口道,

    “有,也没有。”

    李承延被他弄糊涂了,却紧紧抓住了那个“有”字,

    “还请老先生明示。”

    老人深深看他一眼,

    “但凡毒药,其实并没有不可解一说。世间万物,皆相生相克,能取之制成毒药,也能取其相克者制成解药。这些年,老夫与徒儿一直研究‘夕见’,也算略有小成,其相克之物均已找到,故老夫说有解毒之法。”

    “那为何……”

    老人举手打断李承延的话,继续道,

    “然,‘夕见’终究不同与一般毒药,我们耗费心力制出的解药,皆因取量不对而无效。后来老夫几经思索,才找到症结所在。‘夕见’一入人体,便与血液融合,是不可能将其清除干净了。只有找一人每日服下相克药物,再取此人之血喂食中毒者,以血洗血,长久下去,方能将毒驱尽。”

    老人顿了顿,遗憾地道,

    “可惜此法有违人道,又太过痛苦,老夫年纪大了经不住折腾,又舍不得爱徒受罪,只能让苏公子每日浸药浴缓解毒性……”

    “我愿意。”

    “什么?”

    老人脸上歉然的表情僵住了。

    “我愿意为他解毒。”

    李承延抱紧苏鸿睿,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不稳。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表示作者菌对苏将军是真爱,窝决定放两张他的私照。苏将军算是作者菌很偏爱又比较特别的一个角色,因为他是某天作者菌信手涂鸦(← ←)出来的,然后觉得好喜欢啊好喜欢!就开始脑补他的故事(情到深处自然虐模式开启orz)

    时隔两年,画风变了许多,苏将军额头上神裔的标志也因为受伤变成了留下一道剑痕(泥垢!)特别强调,这是作者菌没写出来却一早设定的小细节(→ →不造为毛觉得很带感)与李苏苏无关!(有人会在意这个吗?)

    左边是风华正茂的苏将军,右边是在昏睡多年后醒来的苏将军y^o^y

    (艾玛!今天才突然发现暴露微博名了(┬_┬)

    第132章 后来(完)

    “师父,你怎么回来了?”

    展清墨扛着在雪松林疯跑一下午,玩累了睡着了的展小团展小圆回自己屋,一踢开门,就看见横摆在床上敞开衣服喝酒的端木彻。

    也不知他从哪儿冒出来的,不过自己师父神出鬼没惯了,这次消失得久了点,展清墨也只稍微吃惊一下,就见怪不怪了。

    “你管我!这是我的地盘儿,我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

    端木彻喝着从展清墨床底下摸出来的私酿,心情极好地哼起小曲儿。

    展清墨朝天翻个白眼,把小团小圆挨个放上床。端木彻被三两下挤到床沿,气得吹胡子瞪眼,直骂他有了孩子忘了师父,大大地不孝。

    展清墨无奈地扶着额头,

    “师父,你小点声儿成吗?小团小圆明日还要早起,我答应了带他们去谷外看雁卿的。”

    “那我回房去睡了。”

    端木彻哦一声,一反常态地听话,居然没有吵着跟去。展清墨觉得不对劲,扯着他的后衣领把他提回来,皱眉道,

    “你不会又做了什么‘好事’吧?”

    上一次端木彻这么“听话”,是因为他“不小心”把展清墨藏在靴子里的几张比较旧的百两银票当废纸烧了生火暖酒,那可是展清墨为自己儿子娶媳妇辛苦攒的,疼得他心肝打颤。

    不知道这一次端木彻又把他藏的哪样宝贝给祸害了?

    端木彻抖着肩膀嘿嘿直笑,

    “为师不是担心清心阁里躺着那位,一回来就去看他了吗?谁知道你又拐个人回来,还是人家的相好。我见他诚心讨教解毒之事,就把换血的想法给他说了……”

    “你……”

    展清墨挑起眉,一副要发怒的架势,。

    “以血洗血”的解毒方法不过是展清墨与端木彻钻研“夕见”时提出的设想,因为有违人道且十分痛苦,展清墨一直反对将之付诸实践。

    端木彻晓得他说一不二的脾气,跟做错事的孩子似的拿眼角偷瞄他,可怜兮兮地道,

    “好啦……大不了我不拿他试药好了,你别骂我,更别想克扣我的点心和零花!”

    “呵呵……”

    谁知展清墨一手搭上他的肩膀,阴测测地笑道,

    “你做得很好。”

    端木彻背脊一寒,

    “乖徒儿,你莫要吓我……”

    展清墨伸出食指在他眼前摇摇,

    “师父,我没吓你,也没怪你,既然那个人自己愿意,你尽管把他当成药材好好‘试试’。”

    端木彻看着他脸上恶劣的笑,只敢在心里犯嘀咕,也不知那个李承延怎么惹到清墨头上了,这不是上赶着找死吗?

    医者父母心,大抵研习医理,精通医术之人,都有一颗悬壶济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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