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国毒妃 作者:青青的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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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独一无二的光离开他。
如果不曾得到,便无执念。
若是曾经触碰到这样的温暖,便似蛊毒成瘾,何以能戒?
秋叶白几乎瞬间便不能呼吸,心中一片震撼,唇间都是他味道,面前魔美人似想要真的将她拆吃入腹一般,掠过着她唇间的温软甜蜜。
她的手被他紧紧地扣着,几乎有些疼痛。
……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这般恐怖的温柔,森凉的甜蜜,惊世骇俗的誓言,也只有这位殿下才能说得出来罢……
她性好自由,原想着挚爱一人,便是与其无边的自由,从来鄙薄于这般沉重之爱。
只是今日方明白……
爱恨到了极端,不过殊途同归。
相思入骨,刻骨摄魂。
“小白,小白,你应了我罢了?”他微微抬头,在她唇间喘息轻喃,声音依旧幽凉,却让她听出了近乎孩子祈求一般的味道。
她没有回答,只是怔然地看着他近在咫尺间的精致面容还有一双幽瞳,其间一片荒芜空寂,她眼角微微泛起潮润,原本虚软搁在他肩头的柔荑有些微颤地抬起,忽然伸手扣住他的后颈项,反手近乎凶猛地拉下他,有些无奈又讥诮地轻笑:“痴儿。”
随后,抬头吻住他的薄唇,干脆利落地应了:“好。”
为什么不?
阿初也好,阿泽也罢,他们原来到底不过是一个痴儿。
死后元知万事空,这世间有几个男儿能如他这般执念成痴,不被妄念所扰,若非他是这样的身份,这样的过往,只怕鲜衣怒马,红粉无数,烈火烹油,一如百里凌风、百里凌宇等人一般,纵然帝王情深如玄宗皇帝,却敌不过万千权钱羁绊,总有万万千千的不得已。
佛法无边,不破不立,她背负天命,他一生永夜,许不过是为了得以在此时此刻成就此情此景。
他微微睁大了眸子,精致眼尾挑起,似因为她利落霸道的动作眼中一片空白怔然,难得一见呆呆怔怔的幽眸,竟有一种猫儿眼一般的妩媚柔软。
她眯起眸子,学着他的样子,嘴唇抵在他唇间喑哑轻笑:“阿初,闭上眼,否则我就吃掉你了,嗯?”
百里初在那一刻,眼中瞬间潮润,似有波澜惊天,暗潮翻涌,最终却低头安静地闭上眼,似虔诚的信徒等候神祗的亲吻。
她抬头,再次吻上他冰冷的薄唇。
冰凉潮湿的河风迎面吹来,两岸的丝竹之声渐渐远,幽幽河水似从无尽的虚空流淌而出,河山点点幽光似黄泉冥火,又似银河星辰,九州皆虚化,人世红尘,繁华落尽。
只这一段迷离水路永无尽头。
……
许久……
“咳咳咳……咳咳咳……”伴随着喘息声渐起,一道古怪的咳嗽声渐渐地大了起来,直到最后咳得撕心裂肺。
原本依偎而坐的璧人原是毫无动静,但最后一道修长的人影蓦然抬起身,幽幽森然地吐出两个字:“滚!”
打扰进食者,死!
……
那被忽略到地老天荒的船夫龟缩在船脚,一边发抖,一边几乎泪流满面:“殿……殿殿殿殿殿殿……下下下……到到……到……了……到……了……了……了……”
他真的不想打扰殿下‘进食’,谁不知道殿下进食的时候,不管‘吃人’还是‘食物’,敢打扰者都没有好下场。
他真的想做个好雕像,或者‘滚’或者‘死开’!
可是他一不会水,二怕自裁的时候会发出响动,一样影响了殿下‘进食’。
秋叶白瞬间清醒过来,先是低头一瞅自己的衣襟已经开了,一只修白的手毫不客气地探在里面,她瞬间耳根子一热,抬头瞪人,却见百里初一脸气定神闲地看着她,仿佛那只爪子不是他的!
“拿出来!”秋叶白眯起冷睨着他。
他笑了笑,优雅地抽出了手,顺带温柔仔细地替她扣上盘扣,把衣服给她整理整齐利索,一点春光都不透。
她有些虚软发麻地坐起来,看了眼船夫,瞬间微愕地瞪大了眼:“旺财?”
她跟着宝宝久了,多少也能练就一双透过表皮看真相的眼,何况对方只是换了身船夫打扮,戴了个假胡子而已,按照宝宝的话说就是这种易容一点诚意都没有。
‘旺财’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抖抖索索地道:“见过驸马……属下不是故意惊扰,只是咱们再往前走就都是人了。”
虽然这么称呼有点奇怪,但是他们也想不到别的更合适的称呼。
秋叶白一扫周围,方才发现,他们果然已经又进入一处狭窄的河道,周围的小船和画舫渐多,再往前几乎可以称之为拥挤。
如果不是旺财‘冒死’在那咳嗽,她们说不
他哽咽了一会,又小心翼翼地补充了一句:“白十九,属下叫白十九。”
不是旺财那条狗!
然后,他想了想,又指了指身后:“殿下、驸马,你们要上船么?”
秋叶白顺着他的手指看向他身后不远处,只见一艘华丽的大画舫正在不远处东游西晃,尤其是在她转头看过去的时候,急急忙忙地调转船头,却差点撞上一边的其他的小画舫,忍来他人大骂,那画舫上却一个人影都没有出现,只继续匆忙地转了一个方向开过去。
那欲盖弥彰的样子,让她瞬间明白了点什么,百里初其实一定是早已安排了游湖之类的玩耍项目,只是见她‘与民同乐’的兴头高昂,方才决定顺着她的意思,但是……
她脸色一阵白,一阵红,自个儿可完全没有打算在船上亲热给别人看,若是陌生的船夫也就罢了,不过是被当成贵公子与西域姬妾肆无忌惮的取乐,这和熟悉之人面前这种出位的亲昵可不一样。
“上岸吧!”她僵了一会,叹了一声,罢了,反正她这尊‘驸马’也在这群私卫面前没有什么节操可言了。
……
画舫上头,双白撂下竹窗帘,揉了揉眉心:“白十九那个爱哭鬼是谁教出来的笨蛋?”
从一到十八属于十八司,是当初在地宫里优胜劣汰,跟着殿下闯过八年生死关活下来的顶尖者,但是十九到五十,手段丝毫不差,差的只是那些历练罢了。
明明也在地宫地活下来的人,爱哭成那个蠢样子,简直丢尽了他们控鹤监的脸,而且一点节操都没有地直接在主子们面前出卖同僚!
一白冷哼哼了一声:“单数隶属你刑堂,双数属于我,除了你,还有谁能带出来那样的娘腔儿!”
双白手中的窗棂突然被捏断,同时额上爆出一根青筋:“本堂主那是斯文,是品味!”
随后他没好气地转身往穿透而去,对着控船的鹤卫道:“主子们上岸了,上岸罢。”
他实在和一白这个粗人没有任何可以交流的地方!
“你们说双白那样子,娘不娘?”一白忽然挑眉看向宁冬和宁秋。
宁秋和宁冬两人互看了一眼,默默地起身,准备下船。
对于这种内讧,她们这些外人还是不便参与。
一白讨了个没趣,摸摸鼻子,也准备下船。
不一会画舫便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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