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幽灵棋手 作者:空灯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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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韩潜的声音:“把手机给我。”
他接起电话:“小东西,终于肯给我打电话了。我不在你拒接黑名单里了?”
我直奔主题:“《棋艺》的那张照片,是你弄的?没想到韩总有随身携带相机的习惯。”
韩潜在那头笑,声线低沉暗哑:“八卦杂志这类东西天天有。我哪有那个空闲。我最近忙得很。”
“我和陈耀然烧烤那天的照片,当时来的人只有你。而且韩总和《棋艺》的关系我们都清楚。当我是傻子,哪篇报道登出来之前没让你审的?”
“这不也帮你试试陈耀然。”我总是不知道韩潜在想什么,他说:“你看看,一登出来他就急急忙忙找人来谈判,要求我们这个月的杂志全部回收,下月登致歉申明。”
“我只是给你提个醒。”韩潜说:“如果他真的在乎你,何必这么藏着掖着。”
接连好几天我都没见到林染。棋院定的三国战参战棋手采访他也没去,我和耀然参加。新人定段赛后的那个晚宴,他身为主考官,竟然也没有出席。那天记者很多,举着话筒把耀然围得寸步难行。我穿着耀然送的浅灰色西装,躲在人少的角落。
躲得再隐蔽还是有曝光的时候。我仍然被记者挖出来了。
“请问沈初段和陈九段是什么关系?”
“沈初段,你怎么看待外界关于你和陈九段关系的说法?”
“沈初段,你认为自己有资格作为三将参加中日韩三国战吗?”
我端着杯酒傻站在那里,知道后面有人轻笑着说:“有问题问我。给你们五分钟时间。”
我回头,看到耀然对我微笑。他的眼睛弯起来:“我找你半天了,原来在里。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喝酒,你喝不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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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文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不更了,明天周五再更t t
灯泡困死了t t
37琐事
耀然看了看表,说:“那我先回答第一个问题,我和小昭是什么关系?”耀然看了眼发问的记者:“我记得你,你是《棋艺》的记者,叫张……”
“张哲。”此人条件反射的站直。
耀然施压施得不动声色:“哦,没记错的话张先生近期在北京的棋赛的采访证都在我这边办。对了,你以为小昭跟我是什么关系?”
那人结巴了:“沈棋手是丁南八段的弟子,自然、自然跟陈九段是师兄师弟的关系。”
耀然满意的压压手:“张先生真是明白人。你们也别光围着小昭,今天到场的国手很多——除了林染,中国棋院现在在北京的职业棋手都来了。”
马上有人问:“林九段呢?”
耀然端着我的酒杯轻轻转着圈,低头抿了口琥珀色的酒:“想知道?”
他的顿了顿:“林染出事了。”
当场的记者们脸色都变了,问题跟泼水一样泼过来。耀然等他们问够了,慢悠悠的抬腕看了看表,才开口:“不好意思,五分钟到了。小昭我们走吧。”
我们走的时候记者们还愣在原地没反应过来。耀然拉着我的手走的飞快,人群中穿来穿去,回头看记者们都没影了。我撑着膝盖有点喘气:“看不出来,你对记者还有一套。”
耀然含笑看着我:“你要是上个厕所都有记者跟,你就知道该怎么摆脱他们了。”
我问:“林染出什么事了?”
耀然无所谓的耸肩:“哦,那个。他感冒了。”
在七月底的盛夏,林九段感冒了。我跟他打电话过去,定段赛的晚宴人很多,吵得不行,林染的声音瓮神瓮气的像捂着块破布,我费了好大劲才听清楚他说什么:“小昭,我感冒了。”
我问:“大热天的,你怎么弄感冒了?”
林染闷闷的:“为情而伤。情乱则心乱,心乱则体弱,体弱则多病……小昭,你挂了?”
我说:“你一个人在酒店,买药没有?要不要我过来?”
林染半天没说话,然后他说:“算了,你还是不要来我眼前晃来晃去。看着你我头更痛了。”
他说完就挂了。我拿着手机郁闷,耀然在一边看着我笑:“林染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不吃不睡一个人看棋谱看了三天,终于看感冒了……不过他没事,身边有温柔可人女棋迷守着的。”
所以以林染的条件,他身边应该不缺乏女人。
他无疑做出了一个十分英明的选择。
定段赛的晚宴来了很多棋坛名将。新入段的棋手都穿了正装胸口戴着写了名字的小红花一一排队上台领定段证书。赵志远九段为我们颁证,随后耀然以棋坛三冠王的身份做了演讲。
耀然的演讲很短,我远远的看着他站在话筒前面,背挺得笔直,礼服修长合身。他似乎只是很公式化的讲了讲有关鼓励新人,振兴棋界的话,具体内容我记不清楚了。我只记得他一下台就被到场的棋迷和记者围住。站在我旁边的人叹了口气:“陈耀然根本不是人,他简直站在神坛上。”
我问:“何以见得?”
那人说:“刚入段以来几乎没有输过。参加的头衔战也好,升级赛也好,每出必胜。厉害到不可能的计算力,有人说如果你算得到一百步,陈耀然永远能算到一百零一步。这样的人下围棋,有什么意思?”
我转头,看见孙宇晨。他还是松松垮垮的t恤,这次穿了拖鞋。他歪着头看了我一会儿,小眼睛眨巴眨巴,笑得狡黠:“不管报道怎么说,三国战,加油。我相信你的实力。”
定段以后,我就正式是沈昭初段。我的名字在中国棋院建了档,然后排进了职业棋手的参赛表中。
师叔很高兴,在院子中央摆了几个菜,预备着要庆贺庆贺。耀然也来了,带了瓶师叔常喝的五粮液。
一进门师叔看着耀然感慨:“隐师兄走后,你进职业棋坛,几年我才见你一次。今天要陪师叔多喝几杯。”
耀然在师叔面前很矜持,我们从小(包括师傅)在师叔面前都很矜持,所以说是陪酒,其实就师叔一个人喝酒,耀然只负责添酒。喝到最后,师叔醉了,望着耀然说:“我们都是可怜人。”
师叔指指自己:“我想输棋,对手已经死了。”
他又指指耀然:“你想输棋,可是没人能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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