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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4
    默北 作者:云梦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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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糊也懒得起床,想着睡一觉就好。有些人平时身体棒的很感冒发烧什么的一年难得碰上一次,可一但生病了却来势汹汹,张默然就是这样的体制。张默然刚开始以为是着凉了,喝点睡睡一觉就好了,也没想去是什么“非典”疑似症状。第二天早上7点左右向北的生物钟加上被窝里给热醒了,一摸张默然,天啊!烫的很,向北立马叫醒张默然,可那奈何张默然烧的有些糊涂了,向北怕的不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非典”忙穿着睡衣直接下床找了温度计,一量39°。丁向北吓得不行急得都快哭了,39°啊!怎么办?怎么办?向北急得团团转,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打电话给120,这才定下心来,然后拿出酒精给张默然擦身降温,还没等向北擦完呢,120就过来了全戴着口罩穿着防护服,后面还跟着几个人背着消毒液。 张默然和向北被带走了,随后整幢楼都被隔离了。

    由于现在是非常时期管他是不是“非典”只要是发高烧的都得监控,这次张默然发烧温度那么高而且前一天还刚从上海来,得了!先监控隔离了再说。

    等到了医院张默然接受救治,向北被安排检查时,向北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是穿着睡衣就出来的,刚才一直在紧张默然一时都没注意自己情况,这下突然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有多么的尴尬,下意识的拢了拢领口。

    张默然被降温后挂了盐水温度降下来了,人也清醒多了,他看见床头那么的仪器,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非典”,心里念的第一件事是向北怎么办?万一自己真的运气那么差得“非典”了,那向北怎么办?如果自己真去了,第一个为难向北的肯定是家里,自己虽说和家里断了关系,但其实这也是老头子嚷嚷的,如果不是自己手里握着爷爷给的百分之三十的公司股份(张默然家是红色资本家,张默然爷爷死的时候把遗产分了四分,张默然爷爷怕张默然委屈也知道张默然在这个家的位置所以另外单独分了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虽然自己没动过哪些钱,自己当初起步创业的钱都是自己赚的,但毕竟自己手里有股权不然自己和向北也不会过得那么舒心,早像向北看的八点档电视剧里的狗血剧情一样,关的关、打骂的打骂早被硬拆散了,能像现在这样逍遥?

    向北是个实在的人说句难听的就是笨,自己突然去了又没遗嘱,那么哪些钱、房子什么的还不得全被那个女人收刮干净了啊!既然家里不怎么为难向北,建伟他们帮衬着,以向北的本事公司肯定是经营不下去的,肯定被家里接管的,那么向北只得靠着那么存款和那两栋房子过日子,以后还得出国留学。可现在公司才没几年钱都在公司,向北卡里没多少钱,靠房租能过到什么时候啊!以后向北妥协了结婚了,万一那女的不好向北受苦了呢?万一是来骗向北的钱呢?要是以后向北被别的男的骗走了?和别的男的···他死都不会瞑目啊!草!敢睡我的人,死了变鬼我都要弄死你! 张默然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死也要把向北带走最安心、放心了,可是他又舍不得向北那么年纪轻轻的就跟自己走了,本来就是自己强势带向北走上了不归路,现在自己又那么狠心的想带向北走,忒不地道了,可是自己又那么舍不得放开向北。向北!我的向北,该怎么办?怎么办! 张默然心里是难受的很,侧身把头埋进枕头,留下苦涩的泪。

    天啊!张默然突然想到,自己和向北那么亲密,不是传染给他了!得,用不到拉着他一起走了,可是却又舍不得向北年纪轻轻就跟自己这样去了。张默然心里既苦又甜,又酸涩,舍不得,无奈的很,又恨这命运,反正内在乱七八糟的真想一头撞晕了什么都不想。

    这边张默然苦思冥想,心里苦的很,向北这边也不好受,担心心急张默然,又想着自己万一也中招了得了“非典”那自己的学习怎么办?梦想怎么办?爷爷奶奶怎么办?爸爸哥哥他们还不得伤心死了!向北脑中里全是自己走后家人悲伤的画面,最后实在是熬不住了叫来护士问问张默然的情况,可却被告诉不清楚。

    这段日子在往后张默然的回忆是地狱般的日子,但也总有熬到头的时候,而后张默然经过严密的检查被告知只是劳累过度加上没休息好受凉高烧而已,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要隔离两星期。张默然总算放心了,前些日子那种精神上的折磨总算过去了。

    终于出院了,杜海,李凯军,张建伟他们都来接了,当初得知张默然疑似“非典”担心的很,各自通过关系询问张默然病情,得知只是疑似不是确诊时,提起的心才算放下。这天是张默然和向北出院的日子大家早早的来接他们,现在“非典”猖狂的很,大家都不敢轻易出门,所以大家买了菜决定在家聚聚。

    江佳细心的买好了艾草,放在锅里烧开给张默然和向北洗洗,去去细菌,去去霉气晦气。这半个多月的封闭式生活可让向北和张默然回味无穷,细细说来,还是让听的心里难受,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不是说这伙食住宿怎么样,而是且说这些日子在人精神上的压力,太压抑了,天天听到有人死去,自己又在怀疑中度日,感觉就是在等死。 这次疑似“非典”事件后,张默然和向北感觉是在蜜月期,天天粘在一起。也不出门,即使待在家也感觉很开心,直被李凯军和杜海笑骂他们腻歪,第二初恋!张默然和向北笑笑不回他们,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他们在“生死离别”过后多么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天时光。

    向北爷爷原本舍不得一天到晚都开着电视剧,只是晚上开下,可由于“非典”闹的人心惶惶,特别是在北京沦为重灾区后,向北爷爷奶奶天天一早起来就开电视,天天盯着中央一台看疫情报告,心里担心的不得了。向北奶奶甚至还夜里偷偷摸眼泪。虽然在电话里听孙子说自己没事,可心里担心还是一点都不减,在看电视里报道中草药对“非典”有效,就忙和向北姑姑赶到镇上去买中草药;还叫向北爸爸去山里挖中药,向北奶奶和爷爷老一辈人总感觉自己上山采的中药效果是最好的,新鲜。向北奶奶他们忙活了好些天,在得知北京等打城市板蓝根等中药都买不到,特地装了很多中药足足一小麻袋,向北奶奶怕邮寄时间过长,特地叫上向北他哥到六盘水到火车站托运。向北收到后看到那足足一小麻袋的中草药顿时惊了,翻开一看大半都山上采的新鲜草药,不乏名贵中草药。向北知道这是家人的心意,当场在火车站给老家打了个电话,再三保证自己没事。

    进入五月中旬,天气已经很热了,“非典”也得到了很好的控制,张默然也早就回上海了,随着“非典”病人的一个个痊愈,似乎“非典”离我们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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