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里寒冰 作者:纸包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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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从哪里听来那么多见不得人的话,他一根根地将自己手指放进去,又一句句小声地跟于畅景说话。于畅景满脸通红,无法反驳,所有的感觉都集中于穴中,只能徒劳地伸臂抱着他亲吻,干脆将他的嘴堵上。
待那处温热湿软了,方振一边抹去于畅景额上汗水,一边将自己那根慢慢顶了进去。
于畅景重重抓着他,不断喘气,竟是被那粗硬的异物顶得发疼。
方振低头吻他,十分温柔耐心地将阳根一分分抵入深处。
“难受么?”他见于畅景皱着眉,有些不安。
于畅景摇摇头,摸着他背脊,缓慢地呼吸换气。难受是难受的,但他不愿说出来,怕方振在意或为难。方振知道他心里所想,身下便不敢动,搜肠刮肚地回忆师兄跟自己说过的秘诀。
两人谁都不敢动,但呼吸急促,那满满填在于畅景体内的阳根仍是随着这似有若无的动作,在软滑肠壁内轻轻蹭动。
方振越发觉得难耐,眼睛熬得发红,不住地低头吻于畅景的唇和胸口,舔他颤立的乳首。
“动……你、你动一下……”于畅景的手指伸入他浓密黑发之中,用发颤的声音说,“我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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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振这才极慢地移动起来。硬热器官擦过软湿内里,不知碰到了哪处,于畅景突然颤抖,喉间吟出模糊声音。
他胯下软了的硬物被方振握在手里,上下捋动,又渐渐硬了起来。这次和以往又全都不同,那顶端的裂孔中竟缓缓流出无色液体,沾湿了方振的手。
“方振……方振……”于畅景只觉得这愉悦令人恐惧,紧紧抓住方振手臂。身下的抽送并未停止,反而因为甬道渐渐得趣松动,是越来越快。方振听自己师兄说过这事情趣味在何处,他不愿让于畅景不舒服,回回顶送都朝着方才令于畅景颤抖的那处去,又深又重,撞得身下躯体发热发颤。他每每擦过那处,于畅景便缩了缩身子,是不甘不愿地被快感所激的模样。紧缩的肠道将他阳根缠住,又是另一种无边快活。
方振抚着于畅景的脸,湿润手指伸入他口中。于畅景躺在自己凌乱的衣物之上,双眼蒙了水光愣愣看他,将他手指含在嘴里,随着身下的抽送频率一吞一吐。方振头脑发胀,一手托着于畅景臀`部令他更为贴近自己,阳`物在内里狠狠冲撞。
于畅景死死扣住他手臂,汹涌情`欲像一把暗火,烧得他头脑糊涂,口中也不知说出了些什么话。后头快活无比,前面却始终差了一截,想要到顶了却始终上不去。
“方振……啊……帮、帮帮我……”
方振却起了坏心眼,拉着他的手往下:“畅景,你自己来。”
于畅景听他这样直接地叫自己的名字,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说话去做了。修长手指套弄着自己硬邦邦的阳`物,那物随着方振的抽送在掌中不住跳颤,很快他便低喘着泄了出来,浓稠白液溅上他赤`裸胸腹。
方振也停了片刻,见于畅景仍是失神,俯身温柔亲吻他鼻尖唇角,身下缓缓又动了起来。
于畅景被顶得异常难受,想要推开他,方振却牢记着前辈的说法,不住安慰:“没事,很快就又快活了。”
他一下下都动得极慢,实在地顶着于畅景腹中酸麻的那个位置。于畅景难受了片刻,后头又渐渐生出别的快意。这一回竟是比前面更甚,那说不出的愉悦仿佛透入四肢百骸之中,令他爽快得酸软无力。
“方振……”他模糊不清地喊着方振的名字,像是要寻求安慰。
他阳根又挺翘地硬了起来,几乎要贴着下腹,尿孔中一股股涌出白液,顺着茎身滑到皮肤上。
“你又出来了。”方振笑了一会,“于大哥,舒服么?”
于畅景拼命睁着眼睛想要看清楚他。两人都大汗淋漓,方振额前发梢上有水珠滴落到自己眼皮上。咸涩汗水溜进了眼里,又涩又疼。他闭了眼睛,又将方振抱住:“快一点……舒服、舒服极了……啊……”
他在这天地间的大快活里,才敢抛去所有外事,真真切切地相信方振是喜爱着他的。
一场情事淋漓尽致。
方振让于畅景坐直了靠在山壁上,张开腿为他清理。两根手指插进去,将那处微微撑开了,滑腻的液体才缓慢在呼吸的作用下,顺着他手指淌出来。
于畅景也不觉得有多么羞愧,更无耻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他把方振凌乱黑发拨到耳后,贴过去亲吻他脸颊。方振转头和他浅浅地吻在一起,酣畅的情事之后,这样的吻里反而带了几分难言的旖旎味道。
雨仍十分磅礴,天地茫茫。
方振为他穿好了衣服,将他抱在怀里。两人没什么话讲,只是互相依偎着,听这隔绝了一切的雨声。
于畅景双手交叉,方振握着他手腕,是瘦而有劲的一个人。他之前的那场大病后消瘦了一些,现在还没有长回来,方振觉得心中有些难受,在他脸侧颈侧上蹭来蹭去,模模糊糊地说“对不起”。
于畅景笑笑:“与你无关。”
他自懂事时开始就知道自己每月要发热一次的怪病是因为正道的坏人。只是他年纪虽小痛苦虽大,却没有谁跟他说过,要他恨云崖子或者正道人士。乔清跟他说的那些鬼故事里有鬼,也有壮阔美丽的万般风景,他泡在药桶里,反而对正道人士生活的地方生出许多兴趣来。爹娘虽然偶尔会在眉目间透出忧虑,但也不让他胡思乱想。偶尔有教中长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景儿啊都恨那云崖子和正道恶狗若不是他们你也不至于现在这样,爹娘就把他赶快拉回来,让人把说这些话的长辈请出去。游飞雪和左闲也是陪着他一起长大的,于畅景十几岁时才知道,那两人也是极恨正道人士,却从不在自己面前说一言半语。
他也是那时候才明白,爹娘是如何费尽心思地保护着他的。
自己在静池山生活的二十多年里,虽有过怨,却从未生过恨。
静池山远离中原,从来安然地自如生活。他的爹和爹的爹都没有过要跑到中原惹是生非的想法。爹娘不愿他复仇,不愿他跌宕,于是细细安排好一切,让他生命中有了游飞雪和左闲,有了乔清,有了为他留桃子的弟子们。于畅景的性命何其珍贵,爹娘费尽心思才留住了,再不希望他远涉万里,就为了断送自己性命。
因而于畅景实在不懂该恨什么,该恨谁。
“我身体确实是不好,若说这是不幸……”他在这雨声里慢吞吞道,“可我一生又有许多幸事,可与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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