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水红莲 作者:狂言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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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李爽几乎喷饭,可惜无饭可喷。
“她在睡梦中,反复地说‘黄大好可爱’、‘好想养一只黄大’……”
这回,连老成持重的程平都忍不住寒毛直竖:“我知道黑寡妇是个很可怕的女人,但从来也没有恶意地认为她的学生也会像她一样可怕。现在看来,我错了。”
梁小小也对李爽道:“你看是吧,黑寡妇那一派的师徒们,根本就是男人公敌啊!”
李爽狐疑地道:“可是这样的话,岳徽你不高兴什么啊。”
“你少根筋啊?他那阴暗家伙喜欢秋弱水喜欢很久了。”
李爽吓得膝盖一软,几乎摔倒在地:“天!你千万别把那女人带进咱们宿舍,否则绝对要成蜘蛛窝。”
岳徽缓了口气,对黄翎羽道:“黄大,我不是生你气,我是在想自己怎么没有先下手为强。”
黄翎羽狐疑地道:“关于秋弱水在梦中说出这样的‘告白’,我能够大致了解原因……”顿了顿,他继续说,“我从来都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代表我必须尽最大可能去了解你们的个性。包括喜好和憎恶……我想,秋弱水大概觉得,我用拐杖那时候看上去像极了蜘蛛……”
第一百五十八章以德报怨
岳徽听黄翎羽如此说,待回忆时,惊觉果然十分的像,平时黄大慢慢“走”的时候还挺正常的,但今日战,面对莫灿那时候,两根杖子一起出,站在地上像筷子,走得快了简直跟八脚蜘蛛爬啊爬的动作一模一样。
众人越想越觉得像极了,用拐杖用到这个境界,真是难能可贵,一边为秋弱水对蜘蛛等物的执著而深感钦佩,一边也为黄翎羽竟然能读懂秋弱水的梦中话而抹冷汗。
李爽想到这里,忽然想起刚才一路上还在烦恼该怎么从秦枇杷口中探听出情报,心生一计,自告奋勇:“黄大,关于那个秦枇杷,我有办法能够不伤他分毫就探听到他的来头。”
“是吗?”黄翎羽思考片刻,道,“这样吧,李爽你去负责秦枇杷,程平你来负责那个最后出现的彩衣人。记住,不能有损伤。但是心灵方面的损伤就不是我的管理范围了。”
李爽奸笑道:“黄大真知道我的秉性,绝对让他从今后对‘朋友’、‘同伴’之类产生深刻的忧患意识。小小,我需要你的帮忙,一起来吧!”
几个人忙不迭的出去。
黄翎羽则暗自叹气,阎非璜啊阎非璜,你这人就是这样,大处关节把得死紧死严,小处关节就给我错漏百出,真不知道你在世界上怎么活到现在,而且还活得这么精彩。
原来两个人的来处他都已经知道。但是姑且让几个小的借此训练、见习一下程平和李爽的手段,也是一个很好的教材。阎非璜,我没有让他们留下无法恢复的心灵创伤就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钱管钱磕磕烟斗,道:“既然这次你没有事,那我的任务还在执行中,没什么好说的,你洗浴、出恭的时候,我绝对不会在旁偷看,就此告辞!”
他不等黄翎羽挽留,两步出了帐,而后不知道躲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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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走进莫灿所在的帐篷,就能听见里面一连串的叱骂,全部都是莫灿的声音。
黄翎羽、岳徽掀开帐子,看见只有一个医兵正在给她包扎。可怜莫灿全身上下都被捆得麻花似的,穴道之类的就更不用,银针整根地刺入了穴位。
莫灿的伤口虽然让岳徽给缝合了,但由于她适时醒来,表现出极为不配合的态度,以至于至今未能包扎。为了上药方便,患处还没穿上亵裤,只盖着一层薄薄的被角。于是莫灿挖心掏肺地搜罗狠毒语言,就是不让那个医务兵进身。不过她如今也只能徒逞口舌之骂。
黄翎羽见此情景就问岳徽:“怎么不叫个女的给她包?”
岳徽心平气和地道:“要找女的,至少要到五里地之外。最近的女子只有秋弱水同学,你也看到了,她受了伤,不是能服伺病人的状态。”
“哦。”黄翎羽点头,对那士兵道,“刚才真是太辛苦你了,剩下的我们接手就好。”
那医兵抹了把汗,讷讷地退下,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
莫灿虽然受伤,但出血不多,她又是个生命力绝对旺盛的女人,只睁着双喷火似的眼睛恶狠狠地瞪黄翎羽和岳徽。
黄翎羽坐在身边的地上,探手揭开她身上的薄被,察看血肉模糊的患处。只把莫灿羞窘得面生红晕,破口又骂。一时间,什么“小贼”、“色胚”之词满天乱飞。
岳徽暗自摇头叹气,心想这女人也不过只能达到如此境界,要想激怒黄大,可还得再修炼些时日。
果然,黄翎羽不愠不火,淡淡地道:“你以为就你一个人好看吗?当年过我眼的死人不知凡几,没几个比你年老丑陋,你又在自作多情什么?”
莫灿喉头咯咯直响,好大一口气堵在喉咙里面,上不去下不来,几乎就这么要被憋死。偏生黄翎羽还不住口,继续道:“说起来,马王堆汉墓出土的女尸都比你漂亮多了。”
岳徽本着勤学好问的精神询问:“马王堆汉墓是什么?”
“……怎么说,相当于千年前下葬的荣翔王墓吧。”
岳徽认真地点头表示明白,目光再回到莫灿身上时,发现她已经蹬腿翻了白眼。他颤抖道:“黄、黄大,她被你说昏过去了……”
“嗯,我知道。”黄翎羽一边回应,一边拿起绷带药草给她简单包扎。沦落到让“情敌”,还是个男子的“情敌”来为她处理伤口——还是那处的伤口,莫灿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而且为了方便缝合、防止感染,那处上面的毛也都剔得精光。如果些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黄翎羽光是想都觉得人生无趣。
“黄大,你以前不是教导过们,对待病人要温和的吗?怎么能把她说晕呢。”岳徽眼中闪烁着恶劣的光芒,他明显不是这么想的,偏偏要看黄翎羽如何自圆其。
“你知道我和她之间曾经发生过一些什么事情吧。”
岳徽嗫嚅的不敢回答。
“不用隐瞒了,你们这帮捣蛋惯了的,穷极无聊都去查了些什么我还能不知道。”
“黄大!”岳徽告饶地求他。
“岳徽啊,”黄翎羽语重心长地道,“你确定每旬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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