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不是直男 作者:九天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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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不是直男》作者:九天白玉
诙谐版:
他说:我觉得跟你做很不错,所以你做我的情人吧。
我说:情人你妹,你全家都情人!
他说:为什么不愿意?
我说:我是男的
他说:……
我说,你是直男
正剧版:
我去年买了个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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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好事多磨的开端
我的叫白忆然,妹妹叫忆果。
我生在小康之家,本来过得逍遥自在幸福美满,祸从天降,家破人亡,一夜之间,只留我和小我三岁的妹妹二人。所有亲戚都在推卸责任,因为……我们,已经一无所有,只是累赘。
我在堂叔家面前,跪求他们,在遭到拒绝之后,我才深刻地明白过来,世态炎凉人情冷暖。那些亲戚们把我与妹妹的户口本给独立了。除此之外,对我们不闻不问。尽管如此,也总好过被那些人冷嘲热讽,并落井下石来得好。
带着妹妹,住进了本市里最廉价的租房地带,这里人蛇混杂,住的多数都是外来人,来外务工的,三教九流,怎样的都有,尽管如此,却是我与妹妹的容身之所。
没事,家没了人没了啥都没了,不还有一双手吗?你不随我我随天总行吧?没钱吃饭我便去赚钱呗,没啥大不了的。
后来,我找了个工资还算不错的工作,是在一家夜总会做端茶小子。生活费、学费……全由我一人打工所得。别人不知道,连我妹妹也都不知道。以前,活得无忧无虑,连家务都没有做过的我,连一句重话都没受过的我,在那样的场合,靠卖笑,靠低声下气,甚至偶尔会被醉鬼殴打或是调戏上下其手……
这也没关系,要打就打,要殴就殴呗,有工钱给我就行了。只是,坚持下来的头一个月,我拿着四千块钱工资时,找了个角落嚎啕大哭了一场。就是父母离世,家道落破,一无所有……我都没有哭过,可看着手中几十张红红的纸张,我哭得肝肠寸断,不能自已。
劳资再坚强,如今也不过是刚刚上十八岁的青少年,哭一哭不算罪的。
这样一做,就是大半年。该忍的都学会了怎样咬牙忍,该受的也懂得怎样受住,心里再痛苦脸上也得挂着笑容,再怎么难,不也过了大半年了吗?
真是,哪有过不去的坎?
这个学期,我上大一;妹妹在隔壁的高校上高一,只隔了一道高墙。学校里,除了少数的几个人知道我们家变之事外,旁的人是不知道的,所以我与妹妹在这几千人的学校里也成不了风云人物。
生活也得到了改善,最重要的是我终于上了大学,也该有自己的路要走,便有了不再干这行的打算,毕竟纸包不住火,就怕哪日就穿帮了,会让妹妹知道后提心吊胆,更怕她会因此而愧疚。
世界再大,我只有妹妹一个亲人了;而妹妹,也只有我一个哥哥。
应付完今晚,我就可以完全脱离这里,脱离这里的奢靡与黑暗。
这里有最豪华尊贵的夜总会、酒吧、娱乐城。在来这里以前,我甚至不懂得什么才叫真正的奢华,当我第一次真正出现在这里时,我的忐忑不安,我的彷徨惊恐,甚至还带着绝望,都被‘奢靡’二字给完全颠覆了。这里,甚至可以短短半年间改变了我的世界观,这个世界,并非我原来的世界,我虽然一脚进来了,可我不想被这里同化。
如今,当可以离开这里时,我心中只有平静,别无其他。
“衣美人,你来了?今儿个来得可有些晚哟。”今儿个,我来得比较晚,一进后台就有人笑着跟我打招呼。
这个长得很普通却很刚强的男人,是个后勤,叫陈活首。表面上是后勤人员,其实……他是个内保,就是专门干架那种。夜场嘛,总会有许多的意外发生,我有好几次被客人发飙殴打,都是他第一个冲过来救我的,对他,我很感激。
“嗯。”我简单地应答了一声,对于‘衣美人’这种称呼不以为然。
见我通过后台备用房,陈活首不禁出声疑问:“衣美人,你不打算换衣服吗?”
我回头看他一眼,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体恤牛仔,愣了愣,笑了笑:“差点忘了。”今天是最后一晚,也不知是太高兴了,还是怎的,竟然给忘了。
这里如何区分‘公子’与服务员,都只能通过工作服来识别了。有工作服的,胸前都挂着个写了号码的牌子,方便客人叫唤,更方便客人投诉,都是服务生,我就是其中之一;而‘公子’就不一样了,可以穿得出众特别,可以妖媚惑人,也可以穿得平凡普通。把自己当作‘公子’时就扮得妖媚无比使劲勾引客人,不想当‘公子’时,就将自己打扮得跟路人甲乙似的,自由得很。
说实话,我的世界观被改变,其实很大一部份是因为这里的‘公子’。几乎是他们让我知道了自己不为人知的内心最深处的东西,痛苦与无所谓交杂着的东西。
“你啊。”陈活首笑了,推我进后勤房,“快点吧,我帮你顶着,你们组长不会为难你的。”就像个大哥哥一般,十分的关照。我朝他笑笑,便进房间去换衣服。
换好工服出来,我端着盘子先到【游龙戏凤】,这里是个大包房,专门用来等着客人挑‘公子’的小厅,能坐几十个‘公子’,个个都貌美如花,身才妖娆。昏暗的灯光,没有前厅的五颜六色那种暧昧的气氛,倒显得有些雅静了。这里头有我认识的,但人家并不认识我。这里的‘公子’很高傲,因为他们很‘尊贵’,他们是本城里最昂贵的‘公子’,是有不一样的地位的,哪是我们这些端盘子的可比?
淡淡地笑了笑,无所谓,他们不认识我也好。
时不时会有客人横着眉眼来挑人,也有时会让‘公子’到客人包房去让客人挑。我躲角落里收拾,假装什么都没看到,这里擦擦,那里抹抹,然后出了小厅便到我负责的那一片包,今天的生意好像不怎么样,至少我管的这一片好像就两三间房有人。没人我就不必伺候,毕竟这一片也不止我一个服务生,大家分别猫在自己的地盘里玩儿了。客人少了,我盘子都少端几回,一得空我就蹲在一角落里,玩着自个儿的那硬键破手机,不是爱什么疯了,也不是什么c什么星,只是一款老旧的,只能发信息打电话的手机,而且键硬得跟石头似的。尽管如此,手机还是可以玩一些极小的游戏,比如俄罗斯方块……
看看手机上的时间,一点多了。
这时,有经理走了过来,吓得我赶紧从角落站了起来,把自己的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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