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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逾时不候 作者:亿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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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她吵着让你陪他去?”没等回答又说:“我给她安排了几个约会,看来她是不太满意。”

    谢渺秒又急了,“妈……”

    “怎么,”谢母撩了撩眼皮,“我说你老大不小还说错了是吗?你哥在你这个年纪都订婚了。”

    谢逾时说:“您看这样行吗,我们一起去j市?爸大概还有十天左右才会回来,今天才跟我通过电话说让渺秒和我在您空闲的时间多陪陪您。”

    看谢母神情缓和下来,谢渺秒才堪堪松了口气。

    次日两人决定上午去j市。谢母知道他们和自己呆一块儿玩得不会尽兴,但尽管没有一起去的打算,还是早早起床,亲自指挥佣人给他们准备平时用惯了的东西。

    谢渺秒在车子驶出谢家大宅的时候回头看还站在门口的谢母,那抹黑色纤细的身影,在白雪涂写的背景里异常显眼。她扯谢逾时的袖子,对他说:“我觉得这世上像我这样,对自个妈偏心的事半点怨言没有的女儿肯定不多,我最爱咱妈,咱妈最爱你。”

    前阵子谢渺秒兴冲冲送给谢母一镯子,献宝似的,结果谢母淡淡接了,表情稀松平常,连象征性的试戴都没有,她差点掩饰不住内心的失落,结果谢逾时随口替她说了两句好话,谢母不仅面色好看许多,还直接给套在了手上。

    其实谢母的示好已经非常明显,奈何谢逾时像看不见一样,也或者他心里其实有感觉,只是和年轻时候的谢母过于相似,感情波动几乎不会在面皮上显现半分,你别妄想从他脸上看到任何失态的东西。

    j市离他们居住的a市并不远,三个小时车程,很快他们就到了度假别墅,谢渺秒自动替谢逾时整理东西,又给打电话到饭店订餐,然后上楼喊谢逾时吃饭,他在书房,门只虚掩,里面声音隐隐飘出来,听起来像是在对下属发难,“就这点事还需要我亲自去解决?我体谅你了谁来体谅我?你刚刚的话在我听来就是间接表示你做不好,既然这样你推荐谁来替你?”

    可怜见的,正好撞枪口上了。谢渺秒心里为电话那边的人点蜡,等了会儿她敲门示意,里面谢逾时已经挂了电话,坐在书桌后面无表情。饶是和他再熟稔亲近,见他这种模样都会不自觉怂掉,谢渺秒很没出息地脊背一凉,喊了声,“哥。”

    谢逾时倒是冲她一笑,“到饭点了?”

    低头见白雪,抬眼见故人。餐厅地理位置偏高,地面是全透明的,有恐高症的人适应不了,反正谢渺秒走在上面有种险峰玻璃栈道的错觉,她挽着谢逾时的胳膊都还时不时心跳加速呼吸困难,碰巧她认识一人不轻不重和她有着同个毛病,那人叫黎以北。

    黎以北消瘦得明显,轮廓一眼望去都开始有种亚洲人里少见的深邃。女人还可以用妆容掩盖憔悴,男的就不行了,黎以北看到他们后一愣,然后似乎想扯出一个笑,但没能成功,于是双方仅点头示意。

    在台阶上和谢逾时擦肩而过的时候,黎以北稍微垂下眼睛,顿时余光瞥见下面世界的一片银装素裹,美得让他心底都冒起了寒气,于是反射性地抬手紧紧抓住身边人的袖子,但另一只手也几乎在同时扶稳了墙壁,于是触电般地松开了谢逾时。

    谢逾时看一眼他发白的脸,停留不过三秒,然后对不远处的侍应生招手,吩咐了几句。

    在自己的位置坐下后谢渺秒说:“他应该不是一个人来的吧。”

    谢逾时低头翻菜单,答,“不知道。”

    ☆、第 2 章

    谢渺秒支着下巴仔细看他哥的脸,真是帅到没朋友。他不说绝没人知道他刚结束一段为期三年多的失败婚姻。不过话说回来,他离婚的事刚开始确实谁都没说,还是吴声和苏立不打招呼就去他家找他,结果被保安和管理人员告知谢先生已经于一个月前搬出这里,黎先生这两天不在,还委婉说出谢先生和黎先生应该已经离婚的猜测,当时他俩就死机了。

    谢渺秒幻想他们在那一刻的表情,不知不觉就笑出声,她问谢逾时:“一离婚就出差,还谁都不说,那一个月你真没把自己给憋坏?”

    谢逾时说:“没办法,那一个月我所有通讯工具都处于断电状态。”

    谢渺秒乐了,“难不成是被我打没电的?”

    谢逾时给她一个肯定的眼神,谢渺秒无语。明明是不管通过什么方式找他都会给转接到秘书手上,而她那个女金刚一样的秘书,光看她能挡住吴声和苏立就能理解为什么她拿着一份高得吓人的薪水。

    晚上泡温泉,谢渺秒心情过于美丽,不小心呆的时间久了点,直到有些胸闷爬上来,换好衣服出去,见谢逾时和一人坐在吧台那里聊天,人她也认得,肖子涵,黎以北关系很好的朋友,也是他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之一。

    谢逾时站起来,对方跟着起身,伸手和他握了握,“再见。”

    谢渺秒也顺便和人打了个招呼,然后笑眯眯地挽上谢逾时胳膊和他一起离开,回别墅的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他跟你说什么,黎以北?”

    “没有。”

    “那他还能和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

    谢渺秒指控,“你心不在焉。”

    次日被谢逾时发了脾气的下属赶来这边,大清早凄凄惨惨杵别墅外按门铃,谢渺秒出门呼吸新鲜空气,开门就见到睫毛上都挂着冰霜的青年帅哥,跟一小狗似的可怜兮兮望着她。

    “覃蔡?”居然是谢逾时的副手,他最信任的人之一。谢渺秒一边疑惑一边请他进来,这里没佣人,工作人员现在也还没到上班时间,谢逾时也肯定还在床上睡着,谢渺秒拿给他毛巾,端来热咖啡和食物,等他开口。

    “关于远柯有件事我不敢擅做主张,所以来当面和谢总解释几句。”

    谢渺秒也知道他不可能和自己说太多,但就这么两句也能明白大概了,远柯是谁的?严苛的。严苛是谁?一神经病。要说他们都认识他很久了,打从他公司开始办起,就一直逮着谢氏磕磕绊绊,过招的时候很少能赢,毕竟远柯的规模只相当于谢氏的一家分公司,涉及的行业有限,能和谢氏争抢的蛋糕也就那么几块,不绞尽脑汁琢磨还真的很难成天和谢氏有所交集,但有一点,它的背景相当硬。

    八点多谢逾时下楼,上身只穿了件薄线衫,十分随意,但眼神依旧慑人,问覃蔡:“你来这儿干什么?”

    覃蔡早在听到脚步声那会儿就站了起来,等谢逾时出现坐下后都还不敢重新让屁股落回沙发里。谢逾时挑眉,“你这是做什么,表演在老板严厉目光下的瑟瑟发抖?”

    覃蔡今天的确表现失常,搁其他时候他甚至能和谢逾时说笑几句,但这阵子实在不敢触谢逾时霉头,昨天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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