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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渣攻变成傻白甜 作者:杨家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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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缠,他也只能认了。

    梁丘月看着门口宁星消瘦的过分的身形,艰涩的开口;“婚约是真的。”

    宁星刚要迈步的脚一僵,像是被钉子钉在了原地,缓缓抬起头眼中风云变幻的看着梁丘月。

    梁丘月手指死死掐着自己的手心,努筋拔力了半晌,才声音飘摇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会结婚,但是......但是我不想,不,我不能放弃你。”

    “我不会碰她,可以人工受孕,我以后......以后都不再出去鬼混了,星儿你能不能不要离开我。”

    “滚~~~你给我滚......”宁星歇斯底里的嘶喊,身体不可抑止的颤抖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摔倒。

    梁丘月一瞬间痛彻心脾,他连滚带爬的到宁星的身边企图扶住他,却被宁星一脚踹到了小腿骨,直接跪在了宁星面前。

    “梁丘月,你到底还是不是人啊~~”宁星的声音已经变了调子,带着诡异的哭腔。

    “你畜生,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是个男人啊,我再怎么被你压在身下五年,我也还是个男人,你要结婚你去结婚啊,你干嘛要缠着我不放,你到底......还想让我怎么样?”宁星泪流满面的的指着梁丘月,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

    “你想让我给你做情人?嗯?做你美满家庭之外见不得光的底下情人”宁星蹲在梁丘月面前,颤抖着双手狠狠抓着梁丘月的肩膀。

    “你说啊......你是不是.....你是不是想让我去死?你是不是想让我死啊......”

    宁星呜呜咽咽的声音,穿透了梁丘月的耳膜,刺穿了他的心,他低着头死死咬着自己的手臂,哽咽声无法扼制的从喉咙里撕裂而出,他不敢抬头看宁星的脸,不敢看宁星哀痛欲绝的神色。

    “好,梁丘月,是不是我死了你就能放过我?如你所愿!”

    宁星从衣服里摸出他总是随身携带的手术刀,毫不迟疑的捅向自己。千钧一发之际,梁丘月赤手死死抓住了宁星刺向自己的刀子,居然......是向心脏的位置,梁丘月再也抑制不住五内俱崩的哀痛,失声恸哭。

    手术刀很锋利,梁丘月的手直接割到了骨头,血如泉涌,十指连心。他却浑然未觉松开手术刀紧紧抱着宁星,像是用尽了他生命里的最后一丝力气。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星儿,我对不起你,你赢了,我再也不纠缠你,你别这样......你别吓我,好不好。”梁丘月声泪俱下。

    两个人,满身血,相拥着恸哭。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梁丘月呜咽着亲着宁星,声音断断续续。

    “星儿,我求你......求你最后......一件事,我明天订婚......你去吧......我求你了,最后......一次。”

    (去吧星儿,求你参加我的订婚宴,站在我能看到的地方,不论你多么难过痛恨,多么心不甘情不愿,求你答应我这一个要求,让我再幻想一次能够和你并肩走过人生最美丽的圆满,就当做圆我一个奢侈至极,绚丽无比的美梦,哪怕这只是一个梦而已......)-----梁丘月。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卷爱恨痴缠完结,第二卷陌路殊途是整个故事的高/潮

    ☆、陌路殊途一

    梁丘月失魂落魄的一步三回头的从宁星的公寓里走出来,忘记了穿衣服,也忘记了拿车钥匙,手机钱包,一个都没带出来,他没有勇气再回头去取,没有勇气再重新走进去一次,他怕自己后悔,怕自己不顾一切再一次把宁星强制禁锢起来。

    好在才十一点刚过,宁星公寓对面就是条商业街,此时商业街上,寥寥无几没有来得及关闭的服饰店前,还游荡着三三两两稀稀拉拉的夜猫子。

    梁丘月本身生的又令人好感度倍增,带着忧郁气息,微微肿胀的桃花眼更是楚楚惹人怜,一双没有包扎血肉翻滚的手,血渍已经凝结在手上和衬衫上,形成一种惨烈惊心的美。

    梁丘月以被歹徒持刀抢劫,打电话给家人为由,向一个正站在橱窗外百无聊赖的抽烟,十分无奈的等女朋友买东西的男孩,借了一部手机,揉着眉心想了足足有两颗烟的功夫,等到男孩挑挑捡捡了半晌的小女朋友都出来了,两个人都欲言又止的看着梁丘月,梁丘月才总算模模糊糊费劲巴力的想起了一串不知道是谁的电话号码。

    电话接通,那边漫不经心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

    “谁啊?”

    梁丘月一听,就听出是谁了,刘光的声音是很有特色的,威武不足,黏腻有余,和本人来比较很是相得益彰,都带那么一点点阴柔之气,一群相熟的太子/党们,总是调侃刘光,这个黏糊糊的动静,要是叫/床的话,自制力不高的,都能直接给叫射/出来。

    “是我,梁丘月,我在你家华光大厦这儿,你来接我下。”

    刘光一听是梁丘月,登时一个激灵,梁丘月从来没用生号给他打过电话,再一说在华光大厦要自己去接他,刘光又打了第二个激灵,光华大厦可是宁星公寓的对面,是去宁星那被赶出来了?刘光原本已经睡下了,急忙起身匆匆套了一身衣服,就驱车去了华光大厦。

    刘光到的时候,梁丘月正靠着一根电线杆,低头踢着脚下的小石子,那样子说不出落寞萧索,却别有一番风情,刘光心道,生得好看就是占便宜,看看人家随便忧郁一下,就忧郁成一个颓废的风情公子。

    刘光下车正要调侃梁丘月一句;“怎么被小情人儿赶出来了?”但是看清楚梁丘月的状态,刘光则是半句打趣的话也说不出来了,梁丘月原本风情款款的桃花眼中,布满了狰狞的血丝,眼泡还红肿着,瑟瑟的秋风里,上身只穿着一件薄可见肉的衬衫,上面沾满了已经凝固的血迹,双手皮肉外翻,血是不流了,可是依稀深可见骨。神情更是不该出现在梁丘月这个几乎叫天天应,叫地地灵的二世祖的脸上,那是一种呕心抽肠的穷途末路。

    “怎么了?月牙?”刘光很少这样温声细语的和梁丘月说话,更是极少会叫梁丘月鲜为人知的小名,平日里两个人闹着笑着,谁也不会用这么肉麻的称呼,反倒是端正严谨的谈生意的时候,才会为了显得亲密,叫一叫这令人牙酸的小名。

    梁丘月用布满血丝的桃花眼,扫了一眼刘光,就自顾自径直往车边走,刘光紧跟在后面给梁丘月开了车门,两个人都上了车,刘光识趣的没有再问什么,这种状态即便不问,也猜个八/九不离十,钱包,衣服,手机,车钥匙,肯定都忘在了宁星那,至于怎么不回去取,看看红肿的眼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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